这几天,阿豪的妈妈丽芳持续被儿子房间传来的异响困扰,床板“吱吱”晃动的摩擦声夹着低沉的喘息,尤其是深夜,动静夸张得像擂鼓。
每次趁阿豪不在房间,她推门查看时,都会有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扑鼻而来,床下散着揉皱的纸巾。
丽芳姐当然知道儿子爱看片撸管,也不反对,毕竟阿豪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青春期的躁动再正常不过。
可最近这频率实在太离谱了,几乎每晚都折腾到半夜,纸巾堆满垃圾桶,连地板上都黏着干涸的白渍。
这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心里泛起一丝担忧:这小子马上要高三了,性欲这么旺盛,万一把成绩撸没了怎么办?
丽芳辗转反侧想了好几天,却始终找不到妥当的解决办法。
直接跟阿豪摊牌?
不行,太伤他自尊了,青春期的男孩子脸皮薄得很。
她抱着枕头苦思冥想,突然灵光一闪,想到阿豪的铁哥们阿翔。
阿翔跟阿豪同龄,肯定也少不了打飞机,可人家怎么就没像阿豪这样失控,成绩还这么好?
“或许该去问问他妈妈。”丽芳暗自下定决心,抓起包就出了门。
“叮咚——”门铃清脆地响起,梓姐探出头,笑得一脸柔媚:“小芳,你怎么来了?”两人并肩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里综艺节目的笑声断断续续,茶几上摆着一壶刚泡好的茉莉花茶,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
丽芳抿了口茶,手指不安地摩挲杯沿,试探道:“小梓,最近你有没有觉得阿翔有点不对劲?”梓姐歪头想了想,语气轻松:“怎么了?除了功课多点,好像没什么吧。”
丽芳攥着茶杯,手指微微收紧,欲言又止:“不是学业上的事,就是……有点不好开口。”梓姐见她吞吞吐吐,拍拍她手背,柔声道:“没事,小芳,有什么你直说,咱们这么熟了还怕啥?”
丽芳咬了咬唇,犹豫再三,压低声音,像怕隔墙有耳:“最近你家阿翔是不是老在那个……”梓姐眨了眨眼,茫然道:“什么那个?”丽芳脸更红了,挤出一句:“就……打飞机。”
梓姐随即噗哧一笑,眼神却闪过一丝异样:“怎么突然聊到这个,是阿翔惹啥事了?”
丽芳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是阿豪最近老躲在房间干那事,频率高得吓人,我才想来问问你有啥办法。”梓姐收起笑意,语气温和:“小芳啊,咱们的思想得与时俱进,自慰这事没啥大不了,青春期的男孩子都这样,别太往坏处想,正常得很。”
丽芳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深,低声道:“我明白,可他天天撸,纸巾就快堆成山了,我还看到报道,说撸太多以后容易阳痿。更别提高三快到了,万一成绩下滑怎么办?”
梓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说得也是,太过头确实得管管。看来咱们得想办法,给他们灌输点正确的性知识,别让他们陷入无穷的好奇心中。”
送走丽芳后,梓姐关上门,站在玄关愣了片刻。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她卧室的橱柜最近总是乱糟糟的,内衣裤叠得东倒西歪。
她起初以为是老公翻找东西,可他出差那么久,怎么可能?
现在想想,家里只有阿翔一个男人……她心头一紧,暗想:“难道是这小子?”
平时眼里乖巧的儿子,背地里竟然会有这种心思?
殊不知,就在几天前的一个下午,梓姐出门买菜时,阿翔趁着家里空无一人的机会,偷偷摸进了她的卧室。房间里还飘着梓姐刚喷过的香水味。
橱柜门被他轻轻推开,“吱”的一声轻响打破寂静,抽屉里五颜六色的乳罩像一堆禁忌的宝藏映入眼帘。
跟妈妈住了十多年的阿翔,早已对梓姐的习惯了如指掌——她嫌麻烦总是两天才洗一次内衣,这也意味着摆在最上层的内衣上总会残留她的体香。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颤抖着伸向最上层的黑色半杯胸罩,心跳快得像擂鼓,裤子里的鸡巴早已硬得顶着内裤,青筋鼓胀,隐隐渗出几滴黏液。
罩杯边缘缀着细腻的蕾丝花边,内侧还残留着妈妈昨天的汗渍和淡淡的奶香,像熟女的体味在布料上发酵。
阿翔抓起胸罩凑到鼻尖,深深一吸,那股甜腻的奶香混着汗味直冲脑门。
此刻的他不敢在妈妈房间久留,抓着胸罩踮着脚溜回自己房间,反手“咔嗒”锁上门,房间瞬间成了他的淫靡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