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足足百息有余,她的才逐渐恢复了视线——巨大的落地银镜再度闯入眼帘,镜中的女人,依旧维持着最初的惨状,她头颅高悬,身体的各个部位如同展品一般被逐一呈现,一切仿佛都未曾改变,唯有她的神态,由曾经的屈辱不甘,变为了如今的淫媚不堪。
不忍再直视自己的丑态,流莺只得慌忙将视线移开,却是不料……
“白瑛?!!”
望见白无尘身旁那久违的清秀身影,流莺迷离的目光中瞬间多出了几分清明,心中的欲火也随之熄灭大半。
她不解的将视线转向白无尘,却见对方正一脸阴沉的缓缓走近,口中所言,字字诛心,“自称母狗的下贱模样,被心爱之人撞见,感觉如何?”
“呜……?……我,我不是!……?”
“承认吧,这便是你的本性——一条淫乱、低贱的雌畜,生来便注定要匍匐于孤的足底!”
“我……”流莺心有反驳之意,却是毫无底气。
尽管她极力不愿承认,但白无尘的确让她看清了自己那卑贱无比的本性。
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渴望被肆意玩弄,渴望被辱骂调教,更渴望被狠狠艹到高潮。
恍然之间,她愕然惊觉,自己竟已雌堕的如此彻底……
她彷徨的望向白瑛,那张带着故人神韵的容颜依旧秀美如玉。
倏然,从那空洞无神的双眸之中,流莺觅得了一丝希冀,“白无尘,你耍我!白瑛早就没有意识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不可能记得刚刚的事!!”
“……句话啊。”
“……你说什么?”
“需要孤助你回忆一番么?……句话吧。”
“?…………!!!!”回味着白无尘口中所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突然浮现,流莺的心瞬间慌乱至了极点,甚至连再度望向白瑛的勇气都已丧失不见,“不,不可能,你骗我……”
白无尘无奈的摇了摇头,声音却是愈发温柔,“愚不可及,真不知孤……真不知白瑛究竟看上你何处。他虽仅余一魂一魄,但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他都心知肚明,即便是在此刻,亦是如此。”
“那他岂不是……???!!!”流莺霎时如遭雷击,她的面色白若素纸,她的口唇颤抖不止,她眸中的光彩倏然消逝,就连她的鼻息也已近乎停滞,她整个人仿若在一瞬之间丧失了所有神智。
而就在此刻,她那春水潺潺的蜜穴竟再次被递至她的面前,与此同时,一声温润如玉的男音悠然徘徊于她的耳边……
“是人,是畜,由你自己决定。”
流莺缓缓寻回了自己的焦距,麻木的望向近在咫尺的粉嫩花蕾,她的欲火再次燃起,她的双目逐渐散发出暧昧至极的粉色氤氲,她的蜜豆与花唇开始因充血而微微隆起,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紊乱的鼻息。
她心中知晓,自己只需稍稍探出舌尖,便能再度体验那幸福至极的欢甜。
她亦清楚,一旦向肉欲低头妥协,便再无挽回的余地。
流莺又一次将目光移向白瑛……望着,望着……伴随着两行清泪,她不争气的将朱唇轻启……
“呃嗯嗯嗯!!!???”强烈的快感令她近乎绝顶,她全身的肌肉都仿佛因此而颤栗。然而,就在这初获欢愉之际,蜜穴竟再一次离她而去。
“不要!!……拿回来……求你了……?”
望着白无尘眸中丝毫不加遮掩的期待之意,流莺瞬间洞悉了对方心中所需。
强烈的欲念令她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她唯有顺从本心的娇声哀啼,“主人,我,我是只属于您一人的下贱母狗?……求求您,让母狗再舔舔自己的骚穴吧??”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无颜再面对白瑛了,不,或许她早已失去了面对白瑛的勇气……
令流莺出乎意料的是,白无尘并未如往常那般,继续对她撩拨调教,而是以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其眸中深处,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情愫,下一刻,便见白无尘突然发力,猛然震碎了自己的衣襟。
霎时间,一身精壮的肌肉,显露无遗,一根粗长的雄锋,傲然挺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