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摇曳碧纱窗,香雾袅袅漫庭芳。
夜半凤鸣何处起,落红点点诉情长。
……
三日的欢愉时光,于流莺而言,犹如晨露初绽,转瞬即逝。
曾经遥不可及的高潮,在白瑛与她肌肤相触的瞬间,便似狂风骤雨般猛烈袭来,以摧枯拉朽之势轻易粉碎了她的全部理智。
无可比拟的玄妙之感,于她脑海中弥漫开来,无法自抑的抽搐痉挛,恰似汹涌波澜延绵不断……
失去自由之身的流莺,只能整日在迷蒙之中,遥遥望向被白瑛把持在手的娇嫩之物——她那毫无反抗之力的饱满肉穴,恰似一个汁水满溢的肉棒袋,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供人泄欲而存在。
恍惚之间,流莺愈发觉得,那个仿若飞机杯一般,被人肆意把玩的肉棒袋,才是她的本体所在,其余部位的肉躯——包括她的脑、她的心,都不过是无用的赘余。
如堕天堂的极致快感,令她像是吸食了毒品一般,只想将自己的余生都奉献给男欢女爱。
若非侍女将她与白瑛强行分开,她恐怕永远也不会从这份朦胧春意中清醒过来。
失去肉棒的那一刻,她感到生命中的一切意义都在离她远去,强烈的戒断反应甚至令她萌生了求死之心。
直至望见白瑛那肉眼可见消瘦了一圈的面庞,她才如梦初醒……
这个痴情的傻子,为了救她,不惜将自己灵魂作为祭品,甚至愿意舍弃自己的一切。
而她呢,却以沾满污秽的妓奴之躯,恩将仇报的窃取了对方的童子之身。
此等乘人之危的卑劣行径,连同她那犹如发情母狗一般的下贱姿态,如今皆已无所遁形,这无疑是彻底抹杀了她直面白瑛的最后一丝勇气。
当侍女将她全身零件打包带走之际,尽管内心深处满是不舍,但她却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等到他灵魂复原,如果我还活着,我就……就去向他负荆请罪,到时候要杀要剐都随他……’如是想着,流莺心中不由对未来的日子又添了几分焦虑……
……
自白无尘与白瑛的身影相继从视线中消失,流莺的生活骤然变得枯燥无味。
历经整整几日的静心修养,她那充斥着黄色废料的大脑才勉强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
闲暇之余,她不禁开始回溯起这几日的荒诞无稽。
首先,是她惊愕发现,自己果真是被那不朽灵液变回了处子之身——当白瑛挺枪深入玉门之时,她明显感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虽说这股疼痛在转瞬之间便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不见,但随之而来的落红进一步佐证了她的直觉。
对此,流莺甚感无奈。
因为这意味着,日后每当她施展古息秘术,那层象征纯洁的处女膜便会重新出现,这无疑是对她莫大的讽刺。
‘不过确实是比之前紧了很多……权当是流点血给兄弟们助助兴了……’她只能如是安慰自己……
再者,令她悲哀的是,她那原本仅限于小腹的魅纹如今已然向上蔓延至了胸部,相应的,她的双乳也“顺理成章”的发生了“进化”——每逢高潮痉挛之际,她的乳首皆会传来强烈的快感,同时会有乳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虽说弄不清楚其中原理,但她确确实实拥有了产奶的能力。
流莺深知,魅纹所导致的身体变化无法通过古息秘术重置,这也就意味着,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堕落沉沦,毫无回旋的余地……
‘完蛋了,这下可真成乳牛了……唉……权当是流点奶给兄弟们助助兴了……’她再次安慰自己,‘…………改天尝尝。’
最后,也是唯一令她稍感宽慰的是,她发现自己全身各处的体液之中,竟都残存着稀薄的不朽灵液,也就是说,她的血液,她的涎水、蜜水、春水、奶水——她的一切体液,都有着少许助人恢复伤势、延年益寿的功效。
‘总算是有点实用的地方了…………等等?不对……这不是彻底变成乳牛肉炉鼎了吗?!!不会被锁起来造一辈子不朽灵奶吧……算了……权,权当是流点水给兄弟们补补身体了……’
……
……
在对白瑛的思念以及对白无尘的担忧里,时间流逝的悄无声息……在经过数日的漫长等待后,终于,白无尘的身影再度映入眼帘……然而,目之所及的枯瘦男子却令流莺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孤傲冷峻的太子,短短几日不见,竟已是满头银丝。
那曾经极具侵略性的锐利目光,如今却已失去了往昔的锋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如死灰的悲凉。
“是因为我吗?”流莺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那张憔悴枯槁的面庞,只觉得胸口仿佛被扎入了一根尖刺,每次呼吸都伴随着揪心般的剧痛。
她心中明晰,那是寿元将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