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方才,可是为你多含了一次?!”
“是被你多入了一次。”
“呵,还不是因为某人不中用?”
“找死。”
“有趣,原来你也会恼!”
“明日辰时。”
“便在此处!”
“既分胜负。”
“也断生死!”
“哼。”&“哼!”
……
百丈云霄之上,流莺凌虚而立,苍翠魂翼仿若碧焰吞星,圣洁之姿宛如天女降临。
她微微垂眸,将那千百道灼灼目光尽收眼底,头皮蓦然泛起细密的战栗——谁也不会想到,此时此刻,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却是另外一番风景:她的口中,充斥着荷尔蒙的醇香甜腻。
她的肌肤,残留着把玩者的鲜红指印。
‘肚子好涨……子宫和肠道里都被灌的满满的,那两个混蛋?……完,完蛋,要漏了!’香汗淋漓的流莺紧紧并拢双膝,生怕有一丝浊液自她体内逃溢,‘唔咕?……夹,夹不住了!……不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要是在这里喷个不停,那我的一世英名……’
‘……有了!我可真是个大聪明!!’涣散已久的眸中忽而漾起了睿智的灵光,流莺指尖轻扬,天穹霎时绽开一道横贯九霄的可怖创伤,其范围之广,足有千丈。
但见那虚空裂隙陡然化作一张饕餮巨口,森然利齿流转着混沌玄光。
白擎山方欲腾挪闪避,却骤觉天地倒悬,下一瞬,其虚影连带着本尊竟被一口吞噬。
……
天穹堆叠着铁灰的阴云,寒风裹挟着腐朽的气息,褪色的孤岛正在分崩离析,嶙峋的断面渗出墨色沥青。
白擎山目光如炬,扫视着这片毫无生机的死域,其话音之中,罕见的透出一抹警惕,“竟能将朕拖入九幽黄泉,你,究竟是谁?”
“还记得那个被你弃如敝屣的太子吗?”森冷的嗓音令云海绽开猩红裂隙,雪色的裙裾朝遮天虚影渐渐逼近。
醇厚的浊液涓流不息,于股间留下一片温润滑腻,如玉的足趾微微蜷起,于趾尖凝出一串不明乳滴。
不堪的丑态暴露于旁人眼底,可此刻的流莺却已毫不在意——在她眼中,白擎山已如同一只将死的蝼蚁。
“白无尘?……连颗弃子都做不好,一个无用的废物而已。”斜睨着流莺的玲珑玉体,白擎山嘴角勾起一丝戏谑,“下贱的淫妇,你是他的姘头?这般急着为那废物送死,倒不如跟了朕。”
“姘头?”狼藉的股间喷出乳白的液体,阴郁的妆容布满狰狞的恨意,流莺颈间的神纹寸寸苏醒,似与小腹的魅纹遥相呼应。
地壳之下传来悲恸的呜咽,天穹之上回荡着哀愤的低语,“不,我不配……我只是他的一条母狗,仅此而已……但我会让你这个猪狗不如的蛆虫,为他偿命!!!”
余音未散,流莺的身形陡然暴涨,十丈——百丈——千丈——万丈——亿丈虚影裹挟着湮灭之光,短短一瞬,便已凌驾于整片星系之上。
与之相较,白擎山那引以为傲的神皇法相,不过是万千星辉中将熄未熄的微芒。
“死!!!!!!”
无垠粉拳从天而降,天裁神罚湮灭万象,无量星穹碎作齑粉,恐怖余威席卷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