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去。西雅图耷拉着脑袋,两手捏着我两根指头,不肯放松。
“…那个,”我苦笑着说道,“肚子有点不舒服,能让我揉揉吗?”
“欸?啊!嗯…”她一惊,慌忙松开了手。
“谢啦。”我终于捂着肚子,往堤坝下边走去。
“咦咦?指挥官!”走出去几步,她忽然叫了起来。
“啊?还有什么事儿吗?”我扭头。只见她双手攥着裙角,飞快地瞟我两眼,脸色也涨得通红,像是在做什么极大的努力一样。
她呼吸急促起来,突然喊道,“如如如果指挥官希望的话!”她说着,双手一扬。
灰白的鸟群飞上碧霄。玉砌的山峦之间,榛莽葱郁。乳白的原野向着视野尽头铺陈开去,那本该遥远的峰峦都如同触手可及般,形致玲珑起来。
呼嘿!no胖!
outout!!
“呜呜呜呜!!”海风骤起,翻上去的衣服被吹得往上翻去,像一朵郁金香一样,团团包住了她的头。
看不见路的粉白花茎胡乱地跺着脚,身子直接往海面的方向扑了过去。
啊啊这个白痴!
我三步并作两步蹿了过去,一把揽住那双腿。两人七手八脚地把蒙在她头上的裙子拨了开来。
“你在干啥呢!”这是我吼的第一句话。
“内衣要好好穿着啊白痴!”第二句。
“不要和圣地亚哥走得太近!”第三句。
“诶诶?”她瞪着眼睛,“圣地亚哥前辈怎么了嘛?”
“和她玩你也会变白痴啊啊啊啊!”我大吼。
““呼…呼…””
在终于把这个随便就把裙子掀起来给人看的莽夫安顿好了之后,我俩肩并肩坐在堤坝上喘着粗气。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咋想的。”我翻个白眼,看向她。
“哦哦!我是觉得给指挥官看的话也没有关系!”她举着手骄傲地说,说完了却一缩脖子,转过头去,小声嘀咕着,“既然您那么希望的话…”
“哈?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
污蔑啊!我才没有想看no胖下属掀起裙子!
就算想了我也不会说出来啊!
“咦?不是因为我拒绝了你掉头就走吗?”她眨眨眼睛,颇为不解。
啊嘞?
难道说刚才碰到的是…
“…这样啊,”我讪讪笑道,“只是个误会啦。我刚才有点胃疼。啊啊,纯粹是生理反应和西雅图没什么关系哦。”
“咦?”她忽然像是来了精神,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是啥是啥?”
“哈?…可以不说吗?”我躲避着那闪烁着求知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