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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1页)

连草还是住在以前的屋子,这里久没有人住,几个时辰前,左若云才派人在这里打扫过。她扶着连草坐在塌上,道:“娘娘回来的突然,许多东西还没来得及准备,若是有什么缺的,便告诉我,我去找来。”须臾,她又回头瞧了瞧门外那堆山码海的御用之物,笑道:“不过,想来陛下给娘娘都准备妥当了,也不需我们再做什么。”自连草醒来,遇上的人,个个都说赵从对自己有多好,有些人言语之中甚至还带着羡慕的意思,听得连草心烦意乱,总觉得自己虽离了赵从,但身边仍处处是他的影子,怎么挣都挣不开。她拉着左若云的手,忍不住问她:“嫂子,我和陛下是怎么认识的?”连风并未将连草这几日的事说给左若云听,因此她听到连草这样问,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娘娘是考我记性如何呢?”她坐到连草身边,道:“娘娘忘了?当日,你被姑姑叫入宫中小住,才与陛下结识,当时陛下还是七皇子,很是不起眼,可是那时满京城的人便都知道,陛下中意你。”“说起来,娘娘与陛下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青梅竹马?”连草歪头,有些惊讶。左若云愣愣点头:“是啊。”连草不禁转过头来,面上满是疑惑。怎么回事?与自己青梅竹马的明明是朗哥哥,怎会是赵从?想到这个,她忙问:“朗白和朗他现下如何?”怕她不知道,她又加了一句,“就是先前大理寺卿白大人家的大公子。”左若云有些奇怪连草怎么问这样一个无关的人,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她仔细想了下,终于想了起来,“他呀,陛下提拔他做了礼部侍郎,前些日子他家的二姑娘摆了满月酒,还给你哥哥下过帖子呢,娘娘怎得问起他来?”连草愣愣地,一时间竟没回过神来。那个救了她,说要娶她,又总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如今已经另娶他人,还生了两个孩子。听左若云的语气,他似乎过得甚是不错。连草心中仿似被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她垂下眼睛。这样也好,他今生仕途顺畅、家庭幸福,她该为他高兴的。左若云不知连草怎得突然一副失落的神色,便道:“娘娘,可是有何不妥?”连草吸了口气,摇头:“没什么,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嫂子不必再这里陪着我,去忙你的吧,我休息一会儿。”左若云点头:“那娘娘,你好好歇着。”然后,她便出去,很快不见了人影。连草其实并无睡意,只是愣愣地坐着,很快,便抬手摸上自己的肚子,神色有些复杂。紫宸殿里,赵从正披着一件月白色大氅倚在床头看折子。很快,便有人进来回话。“陛下,娘娘已经安全到家,如今正在屋里歇着。”赵从提笔的手一顿,随后一滴鲜红的赤色朱砂滴落在折子上。“她气色如何?”“面色红润,气色尚好,只是吃得少些。”赵从的眉头微微一皱,道:“告诉他们,多做些芙蓉糕送去,她爱吃这个。”“是,臣记下了。”“杨洪过去了吗?”“回陛下,杨太医已经过去,只是还未见到娘娘。”赵从手批着奏折,道:“皇后有孕,叫他尽心伺候,不可有任何闪失。”“是,杨太医想必省得的。”赵从见他迟迟不走,问道:“还有何事?”那人面露为难之色,仿佛不知该不该开口,见赵从问他,才终于道:“今日,娘娘问了白和朗白大人的事——”话音刚落,便听‘咔嚓’一声,竟是赵从手中的笔杆断了。那人连忙低下头。等了许久,才终于听坐在上头的人开口:“知道了。”声音平静无波,可是熟悉赵从的人却能在里头听出浓浓的冷意来。此时,回话的人才磕了个头,起身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赵从一个人坐在殿中,扭头去瞧往日他们一起盖过的被褥,眼中火光闪动。她走了,他竟觉得这宫里分外寒冷,冻得人直发抖。“连草”他微微张口,声音散入夜色中,慢慢消失不见。错认清晨,树上的枝丫都结满了冰,风一吹,发出清脆的响声。连草手拿着汤婆子,正坐在廊下看着小丫头们打雪仗。雪球在空中飞舞,打中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立即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听得连草的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扬。钱氏小心地捧了一碗热腾腾的安胎药来,拿起勺子便往连草嘴边喂。连草闻见这药味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娘娘,大公子找来的太医开的药,您为了肚里的皇嗣,好歹喝了。”不提‘皇嗣’两个字还好,提了,连草反而不愿再张口。如今的局面,实在叫她有些迷惘。本来她是不想留着这个孩子的,然而自从知道了前世的真相,不知为何,就再也下不了狠心拿掉这个孩子。想张口要堕胎药,可迟迟开不了口,想做些活计让它主动流掉,可身子不争气,没两下便气喘吁吁。她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么些日子下来,连草心里已经慢慢接受这个孩子,可是如今被钱氏提醒,自己怀的是赵从的孩子,心里头还是有些烦乱。若是这孩子平安出生,那便是赵从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她与他都休想再撇清关系。赵从定会用这孩子牢牢地牵住自己,前世他便是这样做的。云奴。连草摸上微微隆起的肚子。也不知这是不是那孩子。连草想起云奴那张软糯可爱的小脸,心慢慢地软了下去。她欠那孩子良多,也许今生是要好好补偿他的,如肚里的孩子是他的话连草眉头渐渐松开。罢了,这孩子既已经有了,她便好好将他生下来便是,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连草伸过手接过钱氏手中的汤药,捏着鼻子一饮而尽。钱氏接过碗,赶忙拿了一颗蜜饯塞到连草嘴中。“你去瞧过爹爹了吗,他如今怎么样了?”连草拿帕子擦了擦嘴角,问钱氏。她回家后,连风不叫她去看连安和,说是父亲在病中,恐冲撞了她,所以,连草到如今也没见到他。钱氏宽慰道:“娘娘放心,老奴去看过国公爷了,他如今精神着呢,还嘱咐您好好养胎,好好地将皇子生下来,不必挂念他。”连草嗤笑一下。钱氏连编瞎话都不会,连安和可不会对自己讲这样的话。连草坐得久了,便扶着钱氏起来,“咱们去园子里逛逛吧。”见她起来,小丫头们连忙停止打闹,跟着她出去。快到腊月了,国公府里早早的就备上了许多年货,火红的灯笼已经挂上,瞧着甚是喜庆。连草在钱氏的搀扶下往花园里走,却突然在不远处的亭子里瞧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比印象中的那个人胖了些,面上一如既往的带着温和的笑意,正与连风在亭中说笑。连草的脚步顿住,不知该不该再往前走。然而那边的两个人很快便瞧见了她,快步向她这里走来。“小妹。”连风唤她。连草扯起嘴角,笑了笑。而那个人见着她,径直跪下,行了大礼,“臣礼部侍郎白和朗参见皇后娘娘!”连草瞧着他低垂的头颅,深呼一口气,须臾,抬起了手,“白大人不必多礼,请起吧。”白和朗起身,对着连草笑了下。他的眼中只有对身为皇后的她的尊敬,而无半点其它的多余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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