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小声惊呼了下,抓住他的手指,“疼吗?”
小雌子忙藏起手,摇摇头。
雄父皱眉,忽然走到窗前。“哗啦”一声把盖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扯开。刺目的阳光瞬间照了进来,照得小雌子不适地眯眼,用手挡住眼睛。
“遮得这么严实,不知道的还以为藏了什么宝贝呢!”雄父指桑骂槐,“谁家把门也关那么紧?但凡是这样的,都是见不得光的贼。”
气氛差到了极点。
雌父却不明所以,他更不知道自家伴侣为什么突然冷脸,不满的目光直逼修郁。就算是太关心萨缪尔,也没有责难修郁的理吧?
“德瑞……”
他刚张口,便听修郁道,“当然是藏了宝贝。”
修郁直视着自家雄父,“我们全家虫不都视萨缪尔为宝贝吗?”
他放肆与克制间选择了无法无天,浅浅笑道,“我自然也是。”
雄父的眼底终于有了点怒意,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憋着火,拿窗帘撒气,“明天让虫把这碍眼的窗帘给拆了。”
他开始后悔不该同意莱尔再领养一名雌子。谁知晓,修郁对自己弟弟的占有欲强到了这种地步。
危险的关系注定会伤害彼此,尤其对于弱势方来讲。
“门也换一个。”
雌父蹙眉,“好好的你发什么神经?”
雄父:“……”
*
有了短暂的自由,小雌子开始在家中活动。只是修郁又以补身体为由,让他继续休学几天。为了更好地“照顾”他,修郁甚至向科学院请了假。
雌父感叹他的体贴懂事,而雄父又忙于工作实在无法分心干预。
同床共枕是常事,就连雌父偶尔在家撞见时,修郁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糊弄过去。
“你觉得哥哥不想让你出去?”
两虫窝在床上,修郁将小雌子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小雌子光裸的肩头,双手搂在对方的腰间。
小雌子没有吱声,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解闷的光脑。
这是修郁的光脑。
他自己的光脑不知被修郁收到哪去了。倘若从前修郁行事还要讲求正当性,然而现在却根本不给理由。
“哥哥只是想先让你把身体调养好。”
小雌子不明白,难道他真的生病了吗?
无声间,光脑突然响了起来。
小雌子摆弄的手一顿,眼尖地瞥见简讯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