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急。”
“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的脸,又或是困了……”看着修郁深不见底的眸子,被孕期折磨的军雌,在胡言乱语与理智清醒间,选择了折中。
于是修郁便听这只眼睑红红的军雌,蹙眉认真道,“你可以蒙住眼睛,我自己来。”
“……”
沉默瞬间席卷在两虫之间。
他的教官在认真思考。
甚至很贴心地提出了解决方案。
修郁磨过指节,得出了这个荒谬的结论。
他看着眼前这只仿佛他再不出声,下一秒就会找个洞钻进去,亦或是原地消失的军雌,终于张了唇。
“进来。”
修郁侧身,让敏感不安的萨缪尔走了进来。随着门咔哒关合,萨缪尔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两虫独处,封闭的空间便显得逼仄。修郁特有的能量气息,浓郁地充斥了整个房间。
无声无息,将萨缪尔包裹得严丝合缝。雄虫气息的入侵让孕腔瞬间下沉,酸涩不已。
孕体敏感过头。
这些因为修郁而产生的变化,让萨缪尔顿感羞耻。羞耻感如针芒折磨着他的脊背,让他尾椎发麻,脚趾蜷缩……
难以忍受。
萨缪尔咬了唇,例行公事般道,“迅速开始吧,也好早点结束。”
他本意是不想让修郁为难,也不想叫自己过于难堪。可在修郁听来,就像是这只军雌将他视作了灌溉的工具。
修郁微眯起眼,忽然觉得萨缪尔的方案不错了。他靠近萨缪尔,在萨缪尔抿唇半退中,拿乔着双散漫的眸子盯了过去。
薄唇掀开,“教官,你打算怎么做呢?”
特定的称呼出现,尽管卷携了点危险的意味,但至少说明修郁此刻的兴致还不错。
萨缪尔微怔,舌尖抵上了软腭。
他快速眨了眼,听着自己鼓点般密集的心跳,而后从军装的胸袋上,拆出一条深蓝的方帕。
他刚想说用这个将就,便听修郁低沉耳语,“原来教官早有准备。”
比方帕颜色浅一点,质感更漂亮一点,侵略感极强的眸子盯着他,顿时萨缪尔手中的方帕变得滚烫起来。
烫红了他的眼睑,与指腹。
他抿了唇,没有解释。而是捏着发红的指腹,状似镇静道,“去床上吧。”
尾音的颤动几乎微不可察。修郁像是真的被协议限制了般,顺从地坐在床边。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萨缪尔逐渐混沌的大脑,思考着这个问题。手却如同他渴求的海域与孕腔般,遵从着本能,将方帕蒙向修郁的眼。
就在方帕即将蒙上的瞬间,萨缪尔的手颤了下。修郁的视线,直直盯了过来。
“既然要当成公务,教官总得讲求效率。”
深蓝与浅蓝割裂出一道分界线,危险跨越了界线,从帕子一端传递上萨缪尔的指尖。
修郁的戏弄显而易见,但萨缪尔并不想退缩。他对视着对方,忍着舌尖的颤栗,不稳却强硬道,“既然是公务,那就闭嘴听从指挥。”
还未等修郁做出反应,他的眼前便一黑。军雌温热的手,贴着他的后脑勺将帕子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