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只能被囚在周祁锐的胸前一片,衣领半敞着,因为隔得很近,姜楼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他的锁骨,还有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
她是第一次,和会周祁锐保持着这么近的距离。明明是很平常的动作,但她就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了。
轻咬下唇,姜楼秉着呼吸,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可心跳越跳越快,身子也越来越热,捏成拳的手心也慢慢沁出了一层细汗。
她有些不适,再次抬眸去看的时候,最远的距离却只能到达男人的喉结处。
轻微的凸起,时不时地上下移动一下,太勾引人了。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姜楼眨了眨眼,下意识吞咽,便立马收回了视线。
鼻间全是清冷雪凇的香味,铺天盖地将她笼罩。
又捱了片刻,姜楼才试探性开口:“周总…您醒了吗?”
“…别这么叫我。”头顶的声音哑得厉害,命令语气,给足了压迫感。
姜楼被吓了一跳,讪讪垂眼,没做声。
好嘛,不叫就不叫,凶什么嘛。
早上姜楼醒来的时候,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感觉到身边女孩儿偷偷摸摸,做贼般的挪着身子的时候,他又觉得有趣,想逗逗她。
装睡很简单,闭上眼睛保持着一个动作就行。
而身边的女孩儿也没发现,兢兢业业地行动着,还在行动成功后偷着笑。
幼稚得可爱。
他主动去抱她,本意是继续逗她,但现在鼻间全是清淡的栀子香味,他好像有点后悔了。
女孩儿的呼吸小心谨慎,但因为距离的原因,还是会轻洒在他的胸口,似有若无的,但又是格外规律地撩拨。
他抱着姜楼,视线落在远处的某处虚空,思绪全都被怀里的人所牵动。
而女孩儿还有意无意地动着,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周祁锐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慢慢放开了姜楼。
得到自由的姜楼立马弹下床,穿着拖鞋就拉开了距离。
“哥哥,你放心,等宁阿姨出门了,我就去偷床被子过来打地铺,再也不麻烦您了!”
她说的义正辞严,仿佛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一样。
打地铺。
去偷床被子都要打地铺。
周祁锐捏了捏眉心,撑着起床,意味不明地说:“去偷吧,加油。”
“”-
今天的工作不算太急,周祁锐有时间能留下来一起吃早餐。
宁肆回家后,因为不想自己做饭,周祁锐也没时间,让姜楼来做饭更是不可能,于是第二天她就联系好了一个保姆,负责家里的三餐和卫生。
这会两人出房间,早餐也正好做好了。
“来来来,难得三个人都有时间。”宁肆招呼着,就牵住姜楼把她带着坐下了。
周祁锐紧随其后,坐在了姜楼身边。
“你们最近忙得怎么样了?”问的是两个人,视线却聚焦在了周祁锐的身上,“公司那点事儿,你什么时候能忙完?”
周祁锐不紧不慢地喝着粥,空隙间回:“不急。”
“你不急我急,我都和小姐妹们说好,让她们来参加婚礼了。”
再次听到婚礼,姜楼心里还是惊了一下,刚喝进嘴的粥一呛,咳嗽了起来。
周祁锐见状,立马放下碗去安抚。
缓了好一会,姜楼红着脸才稍稍舒服了点。
周祁锐轻拍她的后背问:“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