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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1页)

他实在是很少见到酒量差到这种地步的人,何况以谢怀清平时的做派,实在像是那类酒逢知己千杯少的侠客。原来在郴州酒楼里,谢怀清露出些许为难表情的原因,不是因为那道伤,而是……因为酒量太差。“喂……起风了吗?”谢樽抬手戳了戳陆景渊。这人还惦记着风筝。陆景渊将琴放在了一边的草地上,脱下了外衫,随后向谢樽那边靠近了些许。“没起,睡吧,睡一觉起来便起风了。”也许是因为感受到比树更加柔软舒适的靠垫,没一会谢樽便自然而然地靠到了陆景渊身上,他轻轻动了动,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窝在了陆景渊和柳树之间的弧形缝隙里。有发丝软软地搭在了碰到了陆景渊颈间,风吹过时带来阵阵痒意。随之而来的,是谢樽回应的一声嘤咛:“哦……”谢樽这觉睡了很久,等他迷迷茫茫从睡梦中醒来时,天已近晚,暮色昏黄。他猛地坐起,身上盖着的衣服也随着他的动作滑了下去。就在谢樽捏着手中的外衫思考这是从哪来的时,身旁传来了陆景渊的声音。“醒了?”谢樽微微偏头,发现陆景渊就坐在他身边,一身米白衣衫,显然身上少了什么。“你的?”谢樽刚醒,还有些迷茫,见陆景渊身上少了外衫,便愣愣地举了举手里的衣服。说完他又瞬间反应过来,这有什么可问的,这件深蓝色的外衫他又不是没见过。陆景渊笑了笑,自然而然的接过谢樽手中的衣服,起身套回了自己身上:“嗯。”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谢樽揉了揉还在昏沉发麻的脑袋,看了看已有星辰隐曜的天空道:“抱歉,看来今天风筝是放不了了。”他的奉君今日恐怕是无法翱翔天际了,哎……“无妨。”陆景渊将风筝拾起道,“已足够尽兴,如此足矣。”“诶,也是。”此时清醒过来,谢樽才觉得先前剑舞之时,在血脉中涌动的热血此时仍在滚滚发烫,灼烧着他的身体,一派酣畅淋漓之感。“我想起来了,我之前想问你我舞的怎么样来着,来,说说……”昏沉暮色之下,两道身影向着远处亮起的点点灯火走去,身后是清风明月,澄湖千顷。两人又在岳阳呆上了几日,这几日天气也并未如何放晴,依旧断断续续下了几场大雨。天晴那天,陆景渊一早就出去了,谢樽独自一人呆在客栈里看书,因着岳阳书院的关系,岳阳的书市颇具规模,能找到不少有趣的的东西。这雨水连绵的日子,谢樽每天就靠着这些书窝在客栈里打发时间,这天早上也不例外,唯一和前些天不同的便是直到午时,陆景渊都未曾回来。谢樽低头透过半开的窗子向街巷望去,下面热热闹闹,不过并无他眼熟的那个人。还真是稀奇,都到这个时间了,陆景渊居然还不回来?说不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事。就谢樽出神的片刻,伴随着几声颇有节奏感的敲击声,门外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客官,吃食备好了。”“嗯。”谢樽把窗关上,下了楼。因为连月大雨,客栈一楼中聚了不少滞留岳阳的旅人和几个身负刀剑的侠客,也有些在家闷了许久的本地人在这里喝酒小聚。这种场合最适合谈天说地,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不少消息都能在这里探听上些。“听说维扬镖局的人最近在我们这边活动,端了好几个匪寨子。”有人说。“维扬镖局的人怎么会把手伸到这边?还是做剿匪这种捞不到什么油水的活儿?”“不知道,听说还是周二小姐带队,联合了绿林会的人。”“嘶,那个恶婆娘。”有人倒吸口气,心有余悸。听见这句,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咱们绕着点走,反正与我们也没什么干系。”“是这个理儿。”江湖上这周家二小姐可是凶名在外,性子泼辣,除了周家的刀法,一手绳镖使得出神入化,当年年仅十三岁,便一骑当先,深入敌营,斩杀十数人,毫发无伤而出。谢樽缓缓搅着碗中盛着碗酒酿圆子,圆子上面飘着几朵干桂花。虽然谢樽酒量不行,但倒是很喜欢这些酒味的甜点。说来这周二小姐应当就是周容口中的姐姐,若有机会倒是应当拜见,听说是一位女中豪杰,为人正直。思虑间,大堂中靠近门口一桌人忽然喧哗起来。“喂,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看我年纪小好欺负?”那声音有些稚嫩,应当还是个孩子,谢樽抬眼看去,那孩子看上去十一二岁的样子,应当出自富贵人家,生的珠圆玉润,脸颊饱满,飘着薄红,喜人的很。一身杏黄色的衣衫,配珠带玉,一身贵气。“明明是你赖账,买了我们兄弟几个的剑,钱也不付就到这吃酒!”说话的人趾高气扬,流里流气,低头斜睨着那孩子,身后还跟了几个带着武器的地痞。“你放屁!我买的时候你说那破剑五两银子!我给了,拿到手你又说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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