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就张浅夏做的这个事,都足够叫人恶心了。
祭祖完了,众人回去的路上,张宴修都下意识的摸着肚子。
虽然说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可现在毕竟是在自己肚子里的肉,更别说他现在还会动了,时不时的就在张宴修的肚子里试探着自己的地盘有多大。
不介意怎么可能。
但现在明显不是搞事情的时候。
只不过张宴修这里不好动手,前方就听张浅夏的叫声突然传来,众人都惊了一下忙上前查看是怎么回事。
张宴修虽然好奇,但没敢往路边去凑,会不会被人误推下去另说,他也怕自己一个大意脚下踩滑。
毕竟这种乡间小路的光滑度可不是开玩笑的,更别说是路边的石块长被村里人用来刮脚底的泥。
不过张宴修没有上前,倒是有人把前面的情况给他转述了。
是抱着子言的张胤,来到张宴修的身边,低声道:“刚才张浅夏掉坡坎下了。”
张宴修惊了一下,猛地朝张胤看去,那眼神,明显亮晶晶的。
张胤又补一句:“下面垫着牛粪,摔不着的,就是倒刺可能比较多。”
何止是多,那简直就叫一个茂盛。
毕竟是乡野小路又常年没有人去打理,倒刺怎么可能没有。
张浅夏被人拉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快变成刺人了。
张胤抱着子言朝她看了过去,只是淡淡一笑。
张浅夏当即就气得要朝张胤冲来,结果她动作太快,脚底又沾着牛粪,就这么啪叽一下,五体投地的摔倒在张胤眼前。
张胤旁边,张宴修直接惊呆,他楞楞的问张胤:“张浅夏给你行这么大的拜年礼,不给个红包是不是不太好。”
张胤:“我穷。”
张宴修差点没笑出来。
他们两的小声嘀咕,没人听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张浅夏那里。
张浅夏被人带走时,都还想说是张胤推她摔倒的,但没人信,毕竟张胤抱着子言,路边又那么危险他怎么可能会往路边去蹭。
没人信,张浅夏气得不行。
众人回到大坝上,张宴修找了一个地方刚坐下,苏唯就蹭过来了。
他压低声音的对张宴修道:“刚才我看有个女的,一身扎着倒刺的被人给送回来了,是怎么回事?”
张宴修轻咳一声,就把之前差点被张浅夏绊倒的事说了,苏唯听了,也皱起了眉一时间似乎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概是苏唯没有想到这都什么人还能没事找事的。
张宴修拍拍他的肩膀,道:“有种人,为了自己天生的优越感,就是看不得别人过的比他好,恨不得把对方踩进泥里来凸显他的高贵。”
苏唯轻叹,也没说话。
毕竟他自己都一堆破事,也没法对张浅夏的事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