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宴修。”阮海燕直接将他喊住,再次朝他跟前走去:“我们谈谈?”
张宴修微微挑眉,有些狐疑:“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就算你有事想谈,难道不是应该去找我二哥吗?”
阮海燕抿了下唇,眼底似乎压抑着怒火,不过她今天克制住了,只道:“我来找你,肯定是只有你能处理,找你二哥没用。”
张宴修听着更加狐疑了。
什么事找自己有用找他二哥没用?
看张宴修不说话,阮海燕微微吸了口气又说:“我们,要不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张宴修笑了:“你觉得我跟你的关系熟悉到能找地方坐下慢慢说吗?”
阮海燕神色猛地一僵。
张宴修又道:“先别说你跟我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就你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二哥的前妻,我跟你坐下来谈话?你不怕别人误会我还怕被人误会。”
“你!”
张宴修转身要走,阮海燕一急下意识的伸手拉他,差点把张宴修给拉了一个踉跄。
张宴修愠怒,稳住身形,冷眼看她:“阮海燕,你如果真的有事应该是去找我二哥而不是找我!”
“但是你拿了我国哥的钱!”阮海燕神色有些阴郁:“你拿了钱,我不找你应该找谁!你二哥又没有拿我国哥的钱!”
“所以……?”
阮海燕再吸口气:“你拿了我国哥的钱,应该办事才行,现在我国哥出了点事,你……应该帮我们想办法保他。”
“我?应该想办法?”张宴修好笑,用力将手抽了回来:“阮国富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应该想办法保他?再说了,当初拿钱是他自己要给我的,可不是我逼着他给的。”
“张宴修!”
“再说了,当初的事我也没有食言,他不是复职了吗?现在又出什么事需要让我帮他?”张宴修讥笑:“就算他真的出了事,你又哪来的认识以为我能帮他了?”
阮海燕听着这些,脸色瞬间难看得紧。
张宴修往后退了两步,尽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阮海燕却不甘心,几乎是咬牙地道:“你不能,但你认识的那个陆先生可以!”
张宴修明显一愣,没想到他们家居然还盯上了陆之寒。
阮海燕又说:“那个姓陆的当初能一句话就让我国哥复职,只要他肯开口,我国哥这次就能没事,所以你……。”
“你在搞笑吗?”张宴修皱眉:“人家陆先生凭什么帮这个忙?再说了,先不说你国哥到底怎么了,就他的工作单位,如果不是他真犯了事手里不干净他怎么会出事?你们不想着坦白从宽减轻处罚居然又把注意打到了别人的身上,到底是你们蠢还是当别人蠢?”
“张!宴!修!”阮海燕咬牙切齿,脸色十分难看:“我是在跟你好好说话求你帮忙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求我?我可没看出来。”张宴修转身要走。
突然,阮海燕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你非要做这么绝的话真不怕我把你的事告诉其他人吗!”
张宴修脚步猛地一顿,扭头朝阮海燕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