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您就别喝了,回去吧。少夫人还在家等您呢。”
“别跟我提她!”薄锦墨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气喝完。
严非不敢说话。
薄锦墨又喝了一瓶红酒,沉声开口:“虞晚发消息了吗?”
严非打开手机,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
“没有。”
薄锦墨微微垂头,侧脸深邃俊朗,周身的阴霾里居然藏着一丝孤寂。
他手用力捏着,高脚杯应声而碎。
玻璃渣碎了他一手,零星血迹流下。
“薄总!”严非惊呼出声,“我带您去医院。”
严非说着就伸手去搀扶薄锦墨。
薄锦墨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抬手制止:“不用。送我回家。”
严非无奈,只能送他回家。
路上,薄锦墨闭紧双眸,紧握拳头。
严非不敢说话,一味加速。
到车库刚停好车,薄锦墨就打开车门摇摇晃晃下去。
严非赶紧下车,锁好车就跑着去扶薄锦墨。
薄锦墨沉沉地盯着他,看得严非紧张兮兮的。
一路无话,到门口,严非按响门铃。
薄锦墨把他推开:“起开,我自己输密码。”
屋里的虞晚在听到门铃的时候,就抓紧时间跑到楼上,躺下睡觉了。
薄锦墨输入密码,打开房门,屋里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