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似乎是坐着睡着了,主人路明非依然泡在温泉里,一手搂着苏晓樯,一手搂着柳淼淼,绘梨衣靠在苏晓樯的身边。
对面那对相处的很别扭的兄妹也已经回来了,正在……互相搓背?
水月感受一下体内的权柄,发现自己已经完美的掌控住所有权柄了,主人的圣光之力也被自己吸收,自己似乎可以靠着对主人的信仰来呼唤圣光的响应?
她尝试着在手里凝聚圣光术,居然真的就成功了,路明非那边讶异的转头看了一眼:“你居然能用圣光?你怎么做到的?我之前教她们,是怎么都教不会啊!”
水月老老实实的说:“因为我从内心里景仰主人,把主人当做我的信仰,然后就可以靠着这份坚定的信仰获得圣光的回应。”
路明非有些无语:“怎么涉及到圣光的时候就这么符合游戏设定了……”
水月悄悄通过二人之间的契约向路明非传达信息:“主人,我刚刚吸收完权柄以后看到了一段幻象,得到了一些上古隐秘信息。”
路明非也通过契约回了一句:“回去再说。”然后开口说道:“你也下来泡泡温泉吧!很舒服的。”
水月乖巧的点头:“好!”
……
几人又聊了一会,等到都泡的全身舒坦以后,时间也不早了,准备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准备跟着苏晓樯走的绘梨衣被风间琉璃抓走了,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就像是被封建的家长棒打鸳鸯了一样……
回到房间,路明非使了个颜色,柳淼淼立刻会意的展开了一个隔音领域,苏晓樯则是展开了一个电磁领域,确保没有隐藏的摄像头。
路明非见没有异样,便对水月说:“好了,可以说了。”
“好的,主人!”水月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看到的幻想详细的描述了一遍,然后补充道:“所以,这个所谓的白王圣骸,就只是真正的白王的一具分身残余的力量与权柄,难怪可以被那个人用那样的方式篡夺走。”
苏晓樯揉着脸:“传说还真就没有一个靠谱的啊……白王假死转世,黑王也是主动让这个身份死去……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遇到的某个路人可能就是他们的转世之身?混血种都认为黑王复活以后会灭世,可是按照这个信息来说的话……”
柳淼淼接着说:“黑王只是假死摆脱自身受到的磔罚,换个身份继续活下去。”
路明非下了结论:“这么说的话,秘党那边坚持想要杀死所有龙族就更没有道理了。不过,今天获得的这个信息我们大概率是不会与他们同步的。”
苏晓樯伸了个懒腰,拉着柳淼淼去了里屋:“走啦走啦!你家龙女仆今天是立大功了,你好好的奖励她吧!我们洗澡去了。”
水月原本还担心这两位主母会对自己不满,现在一看主母这么通情达理,于是媚眼如丝的看向路明非:“主人,你是先洗澡呢,还是先吃我呢?或者一边洗澡一边吃我?”
路明非原地转了个身,一分为三,两个去了里屋,剩下一个面对着水月:“别看她们俩姿态这么大方,心里不知道在怎么吃醋呢!还好我会分身术。”
里屋,柳淼淼不解的看着苏晓樯:“你怎么变得这么大方了?我记得你的醋劲一直比我大呀?”
苏晓樯低头嘟囔着:“怎么可能不吃醋……但是那头母龙今天的功劳确实不小,也不能不赏。况且,我们都已经跟不上小路子了,他跟我们做爱都要注意控制力道和强度,要小心忍着,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每次都这样……前几天他跟那个伊芙琳做爱的时候状态有多放松,你也看到了,我不忍心他一直憋着……所以他收一些强力的女仆就随他去吧……”
“就知道你这小醋坛子不可能那么大方。”两个路明非闪身进屋,一边一个抱起两个少女走向浴室:“这个时候,分身术就很有用。有功劳的龙女仆不能不赏,但是我的两个女朋友也不能守空房啊!”
……
外间,路明非坐在沙发上,水月跪在路明非的跟前解开他的裤子,伸手抓住尚且绵软的肉棒贴在脸上:“主人真体贴!”近在眼前的肉棒散发着让她浑身颤抖的气息,她不是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自己很想好好服侍它!
路明非没有说话,急速膨胀变硬的肉棒就是最好的回答,水月娇嫩的脸颊左右蹭了几下粗长的肉棒:“主人真是天赋异禀呢!”说着掀起上衣,露出一对雪白圆润的乳房,那完全就是两个凝脂雪球违反重力的挺在胸前,顶部是比硬币略大一圈的嫩红色乳晕,以及两颗红枣大小的嫣红色乳头。
她抬头看着路明非甜甜一笑,双手托着雪乳夹住昂然挺立的肉棒。
肉棒虽然挺拔壮硕,但这对不知道什么罩杯但绝对超过G杯的巨乳轻轻松松的就将其淹没,只剩大半个红中带粉的龟头冲出了乳沟的包夹。
“唔……”柔嫩的乳肉不只是包裹着肉棒,连阴囊也一并纳入软肉的包夹之中,挤压着路明非的大腿和小腹,让他感受到丰满御姐的温柔与舒适。
明明是无须支撑就能保持着完美球形的美乳,实际的触感却是从外到内都极其柔软,这可比某个乳房好看不好玩的凸月级魔女强太多了。
水月低头张口将龟头含入口中,至此,整个阳具都已经被封印在她的身体之中。
她用力揉动双乳,有力的挤压着肉棒,同时轻轻的给睾丸施压,头上下摆动吞吐着龟头,一根灵活的小舌上下翻飞,刺激着敏感的棱冠,时不时还往马眼里试探。
路明非伸手拨开水月柔顺的黑发,看着她努力服侍着自己肉棒的样子。
明明是个气质极佳的御姐,只需穿上一身普通的白色衬衣和西装套裙就能化身女强人,此时却以一副极为温柔的姿态侍奉着他,让他有种奇怪的成就感:“这就是男人的虚荣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