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焰:“哦,那不是了。”
田阮感叹:“这真是太有缘了,你们家里都有刘妈。”
路秋焰:“我家没有了。”
“曾经有过就行。”田阮视线不由自主地瞟到路秋焰胸膛,“你不冷吗?”
“不冷。”路秋焰这么说着,往自己身上一瞥,表情僵住了。
他身上穿着保暖的天鹅绒浴袍,因为睡着有些凌乱,衣襟更是开敞,露出了半边肩头和大片胸膛。
路秋焰:“……谁给我换的衣服?”
虞商:“我。”
“…………”
路秋焰默默拉好浴袍,没问这是谁的衣服。他怒瞪虞商,“谁准你脱我衣服的?”
虞商顿了顿说:“你衣服淋了点雨,我说帮你换一身,你点头了。”
路秋焰哪里记得自己有没有点头,不过虞商的性子是不会说谎的。他不由得耳根通红,说不出一句话。
卧室内进入一种暧昧的氛围,田阮如一只灯泡闪闪发光。
田阮:“……”
田阮说:“我还有事,你们聊。”
路秋焰不想和虞商独处,赶紧叫住灯泡:“你有什么事?”
田阮胡编乱造:“我要去看‘母猪生产及产后护理手册’。”
“……你看那玩意干嘛?你觉得你用得着?”
“我这是丰富知识面,增长见识。”田阮脚底抹油跑了,“来不及了,母猪要生产了!”
没了灯泡的照耀,本就暧昧的气氛更添一股不自然。
虞商讷讷地问:“你怎么样?头还疼吗?”
“不疼了。”路秋焰说。
“但你的脸还红着,是不是烧没退?”
“……还有点低烧。”
“我去给你倒水吃药——等等,我先给你叫饭。”
“哦。”
虞商去外面联系酒店管家送餐,这会儿基本没人用餐,因此餐饭来得很快。路秋焰简单洗漱一下就去吃饭,他确实饿了,大口大口往嘴里塞饭。
“怎么都这么淡?”这是路秋焰唯一不满的。
虞商陪他吃了点,说:“你刚好一点,要吃得清淡。”
路秋焰虽然不满,但虞商这么照顾他,无论作为朋友还是同学,都很义气。于是他真诚地说:“谢谢你,虞商。”
虞商一怔,嗯了一声继续吃饭。
一天就这么慢悠悠地过去,田阮在学校只觉时间很快,在总统套房就算有游戏玩、有电影看、有不限量的零食饮料,他还是觉得时间漫长。
实在没事做,田阮去图书室找了一本关于动物的书籍看。
然后满脑子都是繁衍、发情、交配……
田阮默默把书还了回去,决定跟着大师做冥想,剔除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