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动,议事时就在外间。
谢昭昭也知道了些外面的消息。
陆容与已经被移交三法司。
由刑部、大理寺和督察院共同审理。
刑部的主官与容与私下有些交情,大理寺是裴恒地盘。
如今就剩下督察院那些御史。
督察院的人这些年没少参陆容与的锦麟卫,两家梁子不是一日两日。
但督察院更看不上陆景筠这种为非作歹强抢民妇的混球。
比较之下愣是觉得陆容与此番是除了一害,陆景筠死的好。
但一码归一码。
陆容与在他们看来也是祸害。
“大人,南疆使团入京了。”听风道。
裴恒眯眼,很好,他们倒是来得很及时。
“牵扯邦交,切勿伤他性命,只把人关起来,每日只喂水,消磨他意志即可。”
人总说疯言疯语不可信,了却最容易让人起疑。
更何况南疆大祭司和魏王并不是一条心。
二人因利相合,也会因利而散。
魏王好深的心计,从边城就开始布局,然后利用皇上寿辰,南疆使团进京,一步步的现在。
前有裴忱替他担下罪名。
这次又有陆景筠这个替死鬼。
他倒是每次都完美隐身。
秦王君子之风,怪不得在朝堂被他压得死死的。
“若裴忱是魏王的人,那裴家又是何立场,当年的事裴家的确受了冤枉,可论起来,最冤的难道不是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秦王殿下?”
“裴家是忍辱负重,还是另有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