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盼吗?他这会儿还搁瓶底子旁边,绝对没可能。
难不成是付彪那条老狗?也不应该啊,我俩虽然关系恶化,但顶多也就是达到互瞅对方不顺眼的程度,绑我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十有八九是彭飞和刘东那俩损逼了!
之前是拿老毕、天津范开刀,现在直接将目标定我身上了!
“几位大哥,我想咱之间应该没什么矛盾吧,你们应该也是拿钱办事,彭飞给你们多少,我出双倍。。哦不三倍行吗?出来混,不就是求财嘛,反正我也没看清楚诸位的长相,不要怕我报警乱讲。。”
想到这儿,我没话找话的开口,看看能不能套出点有用的信息,又或者是找到逃跑的契机。
“嘭!嘭嘭!”
话刚说一半,我就感觉脑袋被对方重重的砸了几拳头。
“嘴闭上,到你说话时候,不想吭气都不行,现在没人想听你瞎逼逼。”
一道沙哑的声音随之响起,能感觉到对方是刻意压着嗓子在讲话。
“不图财,那咱就交朋友,不瞒几位大哥,我跟李廷家的公子李安俊关系好到像亲兄弟,你们如果有什么需要帮衬的地方,大可以直接言语,彭海涛能做到的,我相信李廷也不是问题。”
强忍着脑瓜子的剧痛,我不死心的再次出声。
“嘭!嘭!”
回应我的仍旧是几记铁拳。
打我的狗日的肯定练过,我特么脑袋嗡嗡作响,不相信他的手会好到哪去。
接下来的时间,不论我说什么,怎么说,绑票的狗篮子要么是一句话不吭,要么就是擂我几拳,我甚至都能感觉到脑袋上多出好些大包来。
“下车吧。”
经过好一通颠簸,我屁股底下的车子缓缓停驻,接着我就被两个家伙给蛮横的拖了出去。
“呼啦!”
又被他们推着走了二三十步的路后,我脑袋上的麻袋被人突兀掀开。
我眯缝眼睛适应了好一阵子,才总算看清楚四周的环境。
此时,我身处一间破旧昏暗的小房子里,整个房间唯一的照明设备就是脑袋上一盏吊着的电灯泡,散发出羸弱、昏黄的光线,四周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墙壁上的墙皮大片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水泥。
两个身穿宽大黑色雨衣的家伙站在我面前,帽檐压的很低,脸上还捂着白色的一次性口罩,根本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