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有错,但是歉也道了肉也偿了甚至连证都领了,老公一声一声地叫着,再过不久就要向所有人公开举办婚礼,可他还是天天这样,天天对她没有好脸色。
她连掰开最羞耻的地方请他c这种事都做了,还要她做到什么地步。
司念最后浑身绵软无力趴在桌子上。
陆纾砚也闷哼一声,给两人简单清理了一下,抱到床上睡觉。
司念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黑暗中,只剩男人眸光静静地凝视。
陆纾砚听到司念睡着后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他感受着她累到睡着的呼吸,好像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心里明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好了可以结束了不用再这样,她这几晚主动示好时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又好像在告诉他不行,不能结束,他交往快五年的女友,竟然是因为那种原因跟他在一起。
陆纾砚指背碰了碰司念白嫩的脸颊。
他终于跟着躺下,然后把人揽进怀里,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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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纾砚有个商务应酬,司念起的时候人又已经走了。
蒋一晗又在手机上问你不会还不相信吧,迟钝成这样我脑袋真的给你当球踢算了。
司念对着蒋一晗的消息,微微垂眸,终于不再自欺欺人,敢于面对那个答案。
验证过了,陆纾砚应该,的确是喜欢她。
因为喜欢她,才会那样。
可这喜欢有什么用。
司念暗了眼光。
就因为她好像有点主观和客观上的错误,所以就该无底线地忍受他的小脾气和小性子吗。
他要面子,难道她就不要面子吗。
人犯罪在法律上都还有个不同程度的量刑标准呢。
司念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
证都领了,如果陆纾砚一辈子都这样每天好像她欠了他几个亿似的,那她岂不是要过这种生活一辈子?
司念望向身旁空荡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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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纾砚今天似乎是跟某个应酬对象去了高尔夫球场谈生意。
因为司念下午又收到赵朝的电话,说他待会儿可能要来明璟公馆拿一份文件,似乎是双方谈到兴起,准备提前签单了。
司念“哦”了一声,不是什么值得一提大事。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赵朝恭恭敬敬站在门口。
司念给赵朝开门,赵朝之前给来过明璟公馆,跟司念微笑打完招呼后,过去书房找陆纾砚要的那份文件。
司念在赵朝走向书房的时候忽然想起昨晚她跟陆纾砚还在书房里做过。
不知道里面收拾了没有还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司念想到这里顿时心里一紧,立马在赵朝打开书房门的前一秒叫住他:“等等!”
赵朝停下来,疑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