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纾砚把手里拎的袋子放到茶几和沙发上。
司念看到应该又是各种类型礼物都有。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倒不急着去拆有什么礼物,而是看向仿佛还带着远归来风尘仆仆气息的男人。
半个月没见,好像更好看了不少。
又或者说是每隔一段时间不看再看都会被小小惊艳一下。
司念看过后又赶紧打住自己这种冷不丁就开始凝视的行为,面对陆纾砚,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你回家什么事啊?”
一下飞机就过去了。
“可以说吗?”她歪了下头。
陆纾砚放好东西坐到司念旁边,听到她问起,说:“没什么大事。”
“吃个饭,问了我一点情感动态。”
司念听到“情感动态”四个字后感觉到耳朵神经仿佛顿时变得敏感。
然后听到陆纾砚说:“我说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陆纾砚说话时目光直白,带着点无声的邀请看过来。
司念听到这段话后微微张了张嘴。
她对着陆纾砚的眼睛,然后感觉到脸好像开始红了。
从脖颈一直红到耳朵尖儿,速度快到措手不及,确实,从一开始,陆纾砚就没有掩饰过他的想法。
他的那种想法。
司念一种不知道该如反应的局促,有些手足无措地在沙发上转了两下跟在找什么似的,慌乱之后,终于又定了定神,目光看向电视里还播着的动画片。
“然后呢,他们说什么。”司念盯着电视,听见自己问。
动画片情节很精彩,可她的注意力,却显然完全不在上面。
接着司念听见身旁的男人轻声答:“没什么。”
陆纾砚说:“一切只要我喜欢就好。”
陆远山夫妇或许是对陆纾砚喜欢的女孩子并不跟他们同一个圈层抱有微词,只不过天大地大,也是儿子的喜恶最大。
陆纾砚并不是领着生活费一生躲在家族荫蔽下的游手好闲二世祖,现在整个融盛没有他不行,他拥有对自己绝对的话语权,无论是工作,还是私人生活。
陆远山夫妇也没有不聪明到因为这种事情跟儿子把关系闹僵,一家人永远都是和气最为重要,不过是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又不用联姻,比起闹得全家不宁心中永远留下跟刺最后还是同样的结果,聪明的长辈,都知道第一时间接纳才是正确的选择。
司念听到陆纾砚说“只要我喜欢”之后双唇微张。
她又看过去,瞳孔倒影男人三庭五眼标志的侧脸,感觉到在一些汹涌的情绪快要止不住溢出来的时候,立马又转回头。
明明是她先问的,但司念又盯着电视,耳廓带红,清了清嗓子,样子好像很正经说:“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搞得我好像很想知道一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