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越想心里越憋屈,不知道这几天节目组的人在背后怎么看她。
本来就一直被各种乱七八糟的“瓜”缠着。
陆纾砚那边又一直不回信息,司念对着一直没有反应的聊天界面实在想要个说法,干脆一个电话打过去。
结果竟然仍然是无法接通状态。
司念对着信息也不回打也打不通的电话只感觉今晚喝的酒后知后觉地上了头。
陆纾砚在哪里。
到底是不是他授意的。
她要一个解释。
司念上头中又转而播了赵朝的电话。
这回赵朝倒是接了。
赵朝收到司念的电话后显然还很意外,不过司念不跟他说别的,只问他陆纾砚在哪里。
“陆总现在在公司。”
赵朝听出来司念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赶紧解释陆纾砚今晚有个跨国会议,开会时没有开手机。
司念“哦”了一声没等赵朝继续说挂掉电话。
然后再次想起今晚总导演看她时那个和气的,满意的,比看再大的咖都高兴,仿佛在看人民币的眼神。
司念越想越心烦直接低咒一声翻身去洗漱。
她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洗掉身上的酒气又吹干头发,又听到桌上有嗡嗡的手机在响。
司念来电显示的号码,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的没备注,但从几个六和八的电话号码也能知道是谁。
大忙人陆纾砚给她打过来了。
“喂?”司念没好气地接起来,正想说话,陆纾砚说:“下来说吧。”
司念皱了皱眉:“嗯?”
陆纾砚声线清浅:“我在你家楼下,下来,当面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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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还是裹了个长大衣下楼。
陆纾砚看到司念裹着大衣耷拉脸蛋出现的模样,这个点儿咖啡厅都关门了,他显然也上不了楼,站在路边就是吹冷风。
陆纾砚看着司念被头顶被风吹动的头发提议说:“去车上说吧。”
司念先是瞅了瞅应该刚下班的男人,然后又看了看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车子,还是没有反驳。
司念坐到副驾驶。
车门一关,空间密闭之后,陆纾砚立马敏感地闻到司念身上除了应该是刚洗漱过的洗护香气外,还掺着非常隐约的酒气。
“你喝酒了?”男人顿时敛了敛眉头,问。
司念满不在意:“你管我喝没喝酒。”
她也不想废话,开门见山:“节目是你让出资赞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