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势头正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这么想着,眼神落在了沈溪年的身上。
都是这个贱人回国。
如果不是沈溪年胡乱搞事,她又怎么会穷途末路。
而沈溪年也反应过来,贺凌安这是想要定方晓柔的罪。
这怎么可能呢?
她愣怔住,第一反应就是这里面有诈。
可贺父贺母还站在旁边,贺凌安就是想要偏袒也不会傻到选在这样的场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溪年的大脑宕机,不懂他的打算。
贺凌安也没有错过她这发懵的模样,心底一阵刺痛。
他之前究竟是做的有多过分,才让沈溪年这么不相信他是要为她出头。
贺凌安下颚线绷紧,扶起沈溪年,一字一句:“证据确实是伪造的。”
“现在不过是定主犯和从犯罢了。”
“不是我!”方晓柔尖锐出声。
她奋力摆脱保镖的桎梏,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股蛮劲,竟真跑到了贺凌安的面前。
方晓柔想像以前一样挽住贺凌安的胳膊,可男人目光冷漠至极。
她心尖发颤,只好以求饶的姿势一把跪在了贺凌安的面前:“凌安,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我之前就说过了,你再对溪年不利,我不会记你的恩情。”贺凌安冷眼道。
贺母闻言,倒是对自家儿子刮目相看了一次。
她之前就看不惯这女人仗着救命人的身份三分两次的要这要那的。
偏偏对方的表面功夫极好,让她指责的话反而变成了白眼狼一般。
“凌安,我真的只是被胁迫的。”方晓柔泪流满面,“我也不想这么对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