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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页)

三?要在宫宴上搞事的人是三皇子?

说实话,薛瑾安对长公主给出的这个提示感到很意外,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三皇子动手的可能性是最低的一个,除了他现在伤了腿还在养伤之外,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三皇子没有动手的理由。

三皇子并不是一个复杂难懂的人,他想什么都写在脸上,看不过眼谁就直接暴力镇压……说好听点是性格直率的莽夫,说难听点就是没有脑子,若是真的有谁得罪了他,他会做的是当场就报复回去,而且有80%的可能性是照着脸揍的那种,而不是精心挑选一个时间,设计出一个阴谋套子等着敌人钻进去再发难。

比起三皇子要搞事,那还是有人要搞三皇子更有可能。

等等,长公主也确实没说这个三皇子到底是搞事的,还是被搞的那一个啊。

薛瑾安看着长公主笑吟吟的脸,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若是三皇子是被算计的那一个的话,算计他的人好猜又不好猜。

不好猜的因素在于三皇子、娴妃乃至钱家得罪的人太多,那么想要他们死,会下手对付他们的人也会很多,其中也不乏能在宫宴上动手脚者,比如经常被娴妃训得跟孙子一样的乾元宫总管李鹤春,又比如钱德忠揍过的大皇子及其伴读户部尚书幼子冯时。

好猜就在于,除了无差别杀人的疯子之外,每一个犯罪者的犯罪手法都是能看出他对受害者的情感的,也就是说只要他搞明白三皇子会怎么死,就基本能确定凶手是谁。

其实从对方选定宫宴动手就能看出几分端倪了,首先一点最明显的,是个人都能看明白的,那就是凶手对着三皇子怀有恶意,或许并不是讨厌他,但绝对有些看不上他;其次,对方十分嚣张,对皇帝的敬畏心不够;其三,对方想要把这件事闹大,至少来参加宫宴的朝臣们都会知道。

宫宴在乾元宫举办,虽然李鹤春早早就做了准备,但宴会的布置安排,还是得从皇帝封印之后开始,宫门也不让人随意进出,这时候还能在宴会上动手脚的,就只可能是皇室中人。

其中最有可能的当然就是住在宫中的那些个。

薛瑾安在心中给凶手做了侧写画像:是个地位颇高心性高傲,名声经营的很不错,且背后势力相对比较厉害嚣张的人。

薛瑾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

大皇子的母妃是德妃,其外家乃是大理寺卿林若甫,林家是扬州大族,书香门第清贵之家,更别说林若甫还有稳定边关五十年的出使功劳,如今又是负责刑狱的大理寺,在读书人之间的地位可想而知的高。

而二皇子的母妃敏皇贵妃出身更加高贵,可以说是勋贵的天花板,如今又出了个内阁首辅姜汶,二皇子自己的名声也经营的很好,都已经拟定取字无瑕了,自然是极受勋贵们推崇的,这点从他的伴读乃是出身渤海王族后裔的定海侯世子就能见之一二了。

这两个人对三皇子下手的理由,也无非就是排除异己罢了。

之前说过钱德忠的地位是相较而言比较特殊的,他是皇帝安抚收拢大启军户的牌子,作为钱德忠的外甥,三皇子一旦入朝听政的话,朝堂上的武官会天然的更倾向于他,很有可能被他拉拢过去。

三皇子这个人,在宫里的名声不好归不好,但在军事方面也还是有些才能的,他在原著中能在威虎营站稳脚跟也还是能证明一些事情的。

这次宫宴,若真的是有人要对三皇子动手,倒还真应和了娴妃上次那番胡乱揣度的话。

薛瑾安的思绪转得飞快,心念电转间也不过是和长公主对了个眼神的功夫。

长公主莞尔,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看来你明白了。”

薛瑾安点了点头,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比了个“三”,手指向下指,表明三皇子是被动的那一个。

“当真厉害。”长公主这句话说得十分真心实意。

她故意只提示一个“三”字是在吊薛瑾安的胃口,同时也是在试探这个人的深浅,饶是长公主已经猜到薛瑾安不好糊弄,却也着实没想到这人如此敏锐,竟然能这么轻易的从她刻意留下的破绽中捕捉到真实的信息。

这代表着他对三皇子的行为想法都很了解,甚至到了一眼就看破的地步。

而据她所知,两人唯一的私下接触,只有那次马场蛊虫案而已,听说薛瑾安还想把三皇子给腰斩,三皇子每每同朋友聊起这位七皇弟时,不是对他加以赞誉,就是颇为郁闷幽怨,不过大家也都看得出来三皇子对七皇子总体是喜欢的。

——是的没错,三皇子养伤养得并不老实,太医叫他卧床休息,他偏偏就待不住,每天拄着拐往外面跑,不到宫门下钥落锁的时间绝不回来,比崔醉进宫都积极,把他的主治太医愁得都开始掉头发了。

要不是三皇子还有点数,只是找人组局吃饭聊天,顶天了也就是搞点斗鸡走狗的事儿,最近甚至连斗鸡走狗都不搞了,就喜欢到酒楼茶馆里打牌,把京城那些纨绔们都带坏了,若非如此,娴妃估计早就让人把三皇子五花大绑在床上,让他哪里也不能去,只能乖乖躺着养伤了。

反正托三皇子的福,薛瑾安不混京城纨绔圈子,圈子里却全是他的传说。

不管三皇子怎么吹和薛瑾安手足情深,也不能掩盖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这一点,而仅仅只是这么一点的交往,薛瑾安就已经把三皇子摸透到这种程度……

尽管有三皇子很好懂的原因,长公主却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人的能力,比她预想的还要厉害。

“真是可怕。”长公主轻轻咳嗽了两声,笑得温柔恬淡,内心将对薛瑾安的警惕又往上拉高了一个数值。

“我原本还想着要跟七弟你多说几句话,好多了解一下你的性格为人,今后也好拿出更好的东西来同你合作,现下看来我却还是少说些话比较好,不然保不齐哪句话没说好,你就将我给拆解分析透彻了。”长公主捏了捏女儿的手,似感慨又似警告一般地说道,“很多时候,把别人看得太明白了不好。”

“我很好,你不好。”薛瑾安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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