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卿鸣一巴掌扇了过去:“贱人!你还有脸要高潮!滚一边去!”
刘亦羽今天被巨大的欲望折磨了一个下午了,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可以用任何方法折磨羞辱女人,但是一定要在最后给女人高潮。
她卑微把身体贴在地上,摇摆着屁股,像是一只卑微的母狗在苦苦的哀求着:“爷,求求您在赏赐小淫娃一次高潮吧……您要愿意的话,强奸小婊子也行……”
被操的哇哇叫赎罪妇妩媚而挑衅的看了一眼刘亦羽:“哈哈,小贱货,你就别想了,爷才不稀罕你这个没用小骚货呢!爷,用力用力操死罪妇吧,不用理会这个小骚货!啊……”
刘亦羽一巴掌对着赎罪妇扇了过去,海卿鸣一阵惊讶,抽出肉棒一脚把刘亦羽踢到:“贱人,你疯了?”
“爷,根据校规,贱婢是陪侍学姐,是有权利可以管教赎罪妇的!”
海卿鸣一听生气的扯住她的长发,对着她的奶子狠狠的扇了几巴掌:“贱人!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和爷谈校规?去他的狗屁校规!”
他说着打开门,把浑身赤裸的刘亦羽一脚踹了出去:“贱人!好好反省一下!爷考虑考虑还要不要你这条母狗!”
说完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刘亦羽跪在地上哭泣着,愤怒、无助、迷茫、恐慌……纠缠着急需发泄出来的欲望,手指在肉穴边上滑动着……想要高潮的心思,每分每秒的都在折磨她身体:爷……为什么不赏赐贱畜高潮……贱畜要高潮……呜呜!
她的嘴巴被人捂住,身体在往后拖,刘亦羽吓得瞪大眼睛,刚想要挣扎奶头就被一只纤细的手指插住,她的身体一下有些发软,嗓子里呻吟了一下,手指开始在她的奶头、奶子上揉捏起来。
即便是刘亦羽也不得不承认,这只手是很懂女人的,她的身体在这只手的玩弄下,她的欲念更加强烈,她也更加舍不得这只手。
她任凭身体被拖进了一间隐匿小房间里,她是双手按住门,捂住她嘴巴的手松开后,耳朵后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小骚货,看来很想呢!”
“啊啊,你你……你是谁……”
她说话的语气中满是较弱,夹杂这兴奋,刚想回头偷偷看看身后的女人是谁,奶头就被女人用修长的指甲掐住:“贱人,你要是敢转过来看我,我就是把这对小东西给你掐掉!听到没有?”
“啊!是是,小贱货不敢了……你到底要作什么?”
身后的女人似乎还是不放心,用眼罩把她的眼睛遮住,啪的在她本就红肿的屁股抽了一下,然后开始爱抚起来:“还真是个不错的尤物……你的爷,还真是暴殄天物呢!”
“嗯……不准说我家的爷……嗯嗯”
她的身体被女人抚摸的浑身发烫:“放、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没想到你这个小贱货还这么忠诚呢?但是爷,不该是要有惩罚就有奖励的吗?他这么只罚你,不准许你高潮,你觉得,你的爷做的对吗?”
“啊!!我……我不准你说爷……嗯……你停下、求求你停下好不好……小骚货不行了……”
“是嘛?你的身体好像可不是这么想的呢!看看,也不看看你流了多少水?闻一闻?”
女人的手指撩过她的阴唇,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手指放在刘亦羽的鼻子下面:“小贱人,好好闻闻,看看你有多骚!”
她的脸色通红,闻到淫水的味道,不在愿意说话,女人严厉的呵斥着:“舔!”
刘亦羽就像是着了魔,开始用舌头舔着女人的手指,刘亦羽发现她的整个身体已经无法逃脱身后这个陌生女人的魔爪了,她整个身体已经沉沦在陌生女人对她的调教中。
那神秘女人的长指甲,深深的嵌入她的奶子和屁股,时而大骂,时而爱抚,是时而轻柔又时而用力,刘亦羽觉得她的整个身体都沦陷在了神秘女人的手里,嗓子里不由的发出了呻吟的叫声。
“小浪货,女人想要高潮是不是没有错?”
“恩……是是没有错……”
“那你的爷不给你高潮,是不是他错了??”
“是……不是,不能不能说爷错了……啊!”
女人用穿着丝袜的膝盖顶在她的肉唇上进行摩擦:“小浪货,想不想要高潮!”
刘亦羽被摩擦的受不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说道:“想……母狗小骚货、想浪货想要高潮,给小淫娃高潮……求求你……给小母狗高潮吧!啊!”
“臭母狗,高潮吧!”
刘亦羽再也控住不住,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股淫水像潮水一样喷了出来,神秘女人用膝盖顶住刘亦羽的骚穴,淫水从膝盖里挤了出来,留在丝袜上,肉色的丝袜被她的淫水大湿,在微弱的光线下,丝袜上一片的闪亮。
刘亦羽再次清醒过来,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在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她一直软到在地上抽搐,一阵阵大小的高潮随时冲击着她的身体,她似乎看到了母亲在父亲胯下,高潮后的淫荡、犯贱和欢愉,她好像对妈妈说:她终于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高潮和欢愉,也算是明白妈妈被父亲这么羞辱和玩弄,为什么还这么不舍。
她睁开眼睛气若游丝,那个神秘的女人已经走了,刘亦羽的嘴巴里还塞着神秘女人的丝袜。
她努力拔出了丝袜,闻了闻上面的骚味,紧紧的攥在手里舍不得人掉,挣扎的站了起来走回了海卿鸣的房门口,跪在地上。
由于刚才的潮吹她虚脱的靠在墙上睡着。
……
晚上月色倾斜而下,凌羽箐趴在狗窝里睡觉,听到有人踢着狗窝,她抬起朦胧的睡眼,看到张晓玲站在她面前,疑惑的说道:“你想作什么吗?我和你说,你家爷可是输给了我,你现在可是不能对我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