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顿时有些心虚:“不、不用了。”他一天天老往楼上跑,怕师父迟早得怀疑他在屋里藏人。
晚饭时,白宛悄悄上楼。
靳航还在睡,好在烧退了,白宛手伸进被下,小心摸了摸,脚踝的肿胀消了很多。
后来七点多外面下起了雨。
“嗨呀,今天可以早点收工了。”曹建华开始收拾,“小宛早点上楼休息。”
“嗯!”白宛乖巧把曹建华送出门,“师父慢走,师父明天见!”
他关门跑上楼。
“哥。”白宛摸摸靳航的脸,“醒一醒。”
靳航睡的正熟,这会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看清了白宛的脸,他轻笑:“下班了?”
“下雨啦,师父让早点下班。”白宛贴过去亲他的唇,“起来去奶奶家了。”
“急什么。”靳航将人搂住,“让你哥醒醒神,困。”
白宛蹙眉:“你睡一天了。”
靳航轻笑:“我是病人。”
白宛不催了,乖乖趴在他身上,小声道:“对了哥,下午来了个很奇怪的客人,一直不停打听你的事。”
“嗯?”
白宛将那个客人的事一字不漏说了一遍:“我也拿捏不准这个人到底是记者还是黑粉。”
靳航嗤笑:“不是黑粉也不是记者。”
白宛错愕:“那是谁?”
靳航挑眉:“死对头。”
白宛:“啊!”还好他什么都没说。
靳航干脆将白宛抱上床:“俞铮知道吗?”
白宛摇头。
“《逆行》。”
“啊,我听过。”
“就是俞铮唱的。”靳航的掌心摩挲着白宛的肩胛,“他和我一样是榕城人,自诩和我平起平坐,觉得我和他在榕城属于王不见王。”
白宛皱眉:“瞎说,他的人气肯定不如哥。”
“那当然。”靳航挑眉,“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蝼蚁,根本不足为惧。”
白宛笑着问:“他还说你阴他呢。”
“那叫什么阴?”靳航给乐了,“那叫明摆着揍他。”
白宛凑过去亲他:“我哥最厉害!”
“这不是废话。”靳航捧住他的脸,“一下不够。”
白宛红着脸又亲了口,唇还没松开,男人的大掌托着他的后脑,将他整个人按住,有力舌尖抵开他的唇齿,肆意掠夺而至。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二人缠绵。
电话是苏玉仙打来的:“下雨天老曹关门都早,你还不和小宛回来吃晚饭吗?你不饿,可别饿着小宛!”
靳航撑着额头:“就来。”
白宛早就心心念念想吃苏玉仙做的饭了,他忙起来收拾。
靳航刚退烧,整个人没什么力气,加上脚上有伤,白宛扶人到楼下坐着,自己把盲杖收进小包里。
他又检查一遍店里的门窗,外面突然传来铃铛声。
接着,他听到有人叫他:“小白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