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
这是他今晚第二次拒绝她的吻,明明他也很动情。
她和他贴得很近,抬起腿,膝盖蹭了蹭他被束缚住的地方。
“不要吗?”
孟聿的手扣着她的腰,在她后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不知为什么,只是这样,却引得她一阵酥麻,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
他靠近她的耳边,薄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檀木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呼吸间。
“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怕?”
他的声音低沉,危险的,警告着。
她怔愣时,他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夹在修长的指间,烟尾一勾。
薄薄的香烟纸蹭上些晶莹湿润。
松松地咬着烟,低头给自己点上。
火石摩擦,焰光映在他的脸上。眼窝深陷,阴影很深,恹恹的。
“你……”本来已经逐渐平复下来,因为他的举动,脸颊到颈间全都红了。
烟尾火星明灭,他的面容模糊在烟雾之后。垂眸看着她,咬着烟,语调懒散。
“我怎么?”
谈知宜说不出口,哽了哽。
平时那些自如镇定,像是在方才被他搅散了一般。
“出去吧。”孟聿下逐客令。
谈知宜识趣地住进小卧室。
床宽敞柔软,她洗漱过后把自己埋进蓬松的被子里。
大脑里不自觉的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当年的事,连同其他那些记忆,时常在午夜梦回重现,她没有忘也忘不掉。
背叛她的那个人,曾是她唯一的朋友。
在那个她尚且自身难保的时期里,她向那个人交付过太多可笑的“真心”。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朋友要背刺她。
那天的别墅说大也不大,但她怎么也跑不出去。那支圆规很锋利,把自己也弄伤了。
其中一个男生的脖颈和小腹,被她划开了很长的口子。
她同时对付不了三个人高马大的男生。
但是她够狠。
狠到足够震慑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