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能去了,要是去告状了她在大公殿下面前不就是告状精了吗?她还想维持自己清纯不做作的天真贵族小姐的形象的。
“我的神经!”伯爵小姐捂着脑袋向后面倒去,“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人!”
“温妮!”她的两个小跟班尖叫一声,一左一右的扶住她,“你不能因为这个无耻的女巫倒下啊!”
尔沙向后一坐,屁股陷进了松软的床垫中。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会客室,但是伯爵小姐和少爷却一定要闯进卧室里,虽然现在很方便她就是了。
一直默默听着的女仆闻言,恭敬地提醒道伯爵少爷:“少爷,这个下等人这是在蔑视伯爵家的权威啊。”
伯爵少爷脸色渐渐地发红,他长得微微胖,脸上还有很多粉刺。生气的时候没有什么威慑力,但是显得异常的猥琐。
“温妮,不用和她废话了,她是一个典型的下层人,死猪不怕开水烫。”说着,伯爵少爷的粉刺愈发的泛红,密密麻麻的看的尔沙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如果她被其他的男人碰了,殿下还会要她吗?”
说完,他大步向前,跪倒尔沙的床上,把尔沙推到了床上,一只手一把攥住尔沙的手腕,另一只手就去解尔沙领口的扣子。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两个小跟班不停地尖叫,叫声里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
“你,想干嘛?”伯爵小姐躺在小跟班的怀里,还捂着自己的额头,害怕地说,“别冲动,万一她告诉大公殿下就完了。”
“我昨天还跟殿下去打猎了,我们相处的很好!到时候我已经要了这个贱民,就跟殿下说我想要她让他赏赐给我就完了,他不会因为一个区区的贱民就跟伯爵家过不去的!”
伯爵少爷残忍地翘起了嘴角,他压住使劲挣扎的尔沙,发现解不开扣子,就粗暴地去扯,口中说道:“我小?今天让你试试我到底小不小!”
一个区区贱民而已,今天强上了她,她还得对自己说谢谢呢!贵族肯跟贱民春风一度已经是贵族的恩赐了!
尔沙拼命地挣扎,简直被恶心坏了,她实在是没想到,伯爵少爷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而且她还顶着“银辉公感兴趣的女人”的名头呢。
在这种突发情况下什么魔法的都忘了,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本能地抬脚。
本来正在疯狂压制尔沙的伯爵少爷发出了一声凄厉地哀嚎,身体瞬间躬成了大虾,五官痛苦地皱在了一起,向尔沙身上倒去。
尔沙一把把伯爵少爷推到了地上,又上去给了伯爵少爷几脚。
他捂着下面,哀嚎着,翻滚着,开始冲着伯爵小姐的那边惨叫。
伯爵小姐也被吓得和小跟班们抱成了一团,发出高亢的女高音。
女仆瞪大了眼睛,脸色龟裂开来,呵斥道:“大胆,你个贱民!这可是伯爵家的少爷!即使你是大公殿下的人,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尔沙惊魂未定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亚麻长裙质量还是很好的,除了稍微凌乱了一点,没有什么破损,全身上下只有手腕处被攥的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
就在房间里乱成了一团的时候,响起了“扣扣”的敲门声。
一股莫名的寒气笼罩了这个房间。
尔沙的眼皮跳了两下,她抬眼看去。
银辉公抱着双臂,靠着金色的门扉正在看着他们。
他的身后是满脸“完了”的内厄姆、满头大汗身材圆润穿着蕾丝宫廷服饰的伯爵,和神色慌张消失了半天的守卫。
房间里面一片狼藉,尤其是伯爵少爷捂着的位置,一看就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伯爵小姐和两个小跟班感受到了什么,瞬间就把尖叫压回了喉咙里,女仆又无声无息地站在角落,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伯爵少爷断断续续的哀嚎。
提马耶芙打了一个响指,伯爵少爷像是生吞了一个鸡蛋一样,嘴里的哀嚎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塞到了喉咙里,脸色涨的青紫。
银辉公上下打量了尔沙一下,眼神渐渐停留在她浮现出掌印的手腕上。
他虽然是笑着,但是眼神却极冷极寒,像是北部雪域的万年寒冰,状似礼貌地询问:“有谁可以告诉我发生了?”
虽然提马耶芙是这么问,但是房间里伯爵小姐和她的跟班们瘫在地上,紧紧地抱在一起泪流满面。
伯爵少爷刚刚被他搞得说不出话来,房间里只有尔沙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尔沙老实地阐述了一下前因后果:“伯爵少爷和小姐来房间里羞辱我,并且伯爵少爷想要动强,我予以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