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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第1页)

然而小郡主脾气上来,死活不肯离开他的怀抱,哭道:“我就要叔叔,我就要叔叔!”嬷嬷们都骗她说娘亲马上回来,只有叔叔跟她说实话,她要跟着叔叔去找娘亲。嬷嬷们被小郡主缠得没法子,正连声安慰之际,阿颜道:“就让这位大人照顾小郡主吧。”嬷嬷们愕然抬头,对着平日最行事稳重的阿颜道:“姑姑,这可怎么好……”这人面生,在场的人都没见过他,怎能把小郡主交给他?但阿颜是长公主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嬷嬷们忤逆不得,再有小郡主在旁哭闹不休,嬷嬷们只好默认这个提议。车帘落下,糕糕如愿窝在了叔叔怀里,就着他的衣领擦擦眼泪,小郡主问道:“你会带我去找娘亲吗?”季明决替她擦去眼泪,道:“臣定不辱使命。”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进展得好快嗷,快完结了☆、骏马飞驰而过,马蹄哒哒,踩出一朵朵晦暗阴沉的水花。一下马,京仪就怀抱着墨儿匆匆往寺庙而去。稼轩寺中已经得到消息,灯火彻夜长明,静候长公主到来。云鸣亦守在大门前,见到她狼狈地抱着孩子,微一皱眉,上前接过那孩子,低念一声:“阿弥陀佛”,才又道:“小公子无妨,殿下不必太过忧虑。”有他的保证,京仪才稍稍放心,但还是强撑着身子随云鸣一同前去。他稍稍搭脉便知墨儿所犯何病,不消思索,拿过纸笔便开出一纸药方来。小沙弥接过药方,匆匆下去熬药。见长公主衣衫半湿,稍显凌乱的发梢也在不断往下淌水,云鸣微微一笑,道:“殿下毋虑,小公子并无大碍,您先下去休整吧。”说来也怪,京仪自从生产后,身子就好了不少,从前常常犯的病竟减轻不少,只是仍然不容掉以轻心,她一路行来只顾护着怀里的孩子,早被雨淋湿,的确应当稍作休整。她自知失态,见墨儿脸色稍稍好看些,也就转身下去更衣。正巧迎面碰上匆匆赶来的阿颜,她立马问道:“糕糕呢?”阿颜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长公主,支吾两句不知如何交代。京仪的脸色立马沉下来,怒道:“你怎么看着郡主的!”寺庙外传来女儿甜甜的声音,“娘亲,在这里!”京仪看清抱着糕糕那人,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令她骨缝中都透出丝丝凉意。她快步上前,将女儿夺回怀中,转身就走。季明决设想过无数种两人再遇的场景,她打他骂他也好,甚至再杀他一次也无妨,只是没想到京仪不肯理他,自己被她完全无视。他思索了一路再见该如何开口,却不料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怀中活泼可爱的小人儿被抱走,她还好奇地回头张望,悄悄同她娘亲咬耳朵,但是长公主毫不留情地走得飞快,瞬间消失在重重庙宇之间。长公主沉着脸,独自将糕糕抱回房间中。厢房中已经备下热水与换洗的衣物,她虽心中有怒气翻腾,但还是惦记着女儿淋雨了,必须洗个热水澡去去冷气。她率先一步除去衣衫,跨入温热的水中,再将女儿也抱入水中。糕糕回到娘亲怀中,又恢复了活泼好动的性子,两只小脚踢着水,笑咯咯道:“要娘亲抱抱,要划水!”京仪还未从后怕与愤怒中恢复过来,但女儿的天真无邪确实感染了她,嘴角挂起微笑,两手抱住糕糕,让小女儿借着她的手在水里游来游去。女儿伏在那人怀中的场景不断刺激着京仪的神经,她按下怒气,问道:“糕糕,你怎么不和嬷嬷们在一起?”小郡主双手拨弄着温水,仰头笑嘻嘻道:“叔叔带糕糕找娘亲,糕糕跟叔叔走。”小女儿才三岁,天真可爱得令所有人都爱不释手,京仪心中不住后怕,那人必是打算抢走她的孩子,忍不住将女儿紧紧抱在怀中,紧张道:“那是坏人,糕糕以后不能和他一起,知道了吗?”小女孩咬着手指为难,叔叔给自己吃了桂花糕,应该是好人呀。见糕糕没有反应,京仪更是害怕,正色道:“糕糕决不能和他一起,记住了吗?”糕糕见娘亲竟然如此严肃,而眼底还含着些水光,她也害怕起来,乖巧点头,道:“知道了。”长公主这才稍稍放心。她绝不容许,有任何人胆敢觊觎她的儿子女儿。糕糕玩累了才回想起今天的危险,踩着水在娘亲怀里蹦来蹦去,道:“娘亲,哥哥呢?”她惦记着儿子的病情,此时正将小女娃从水中捞出来给她擦身子,闻言道:“哥哥生病了,糕糕乖乖的,娘亲去看了哥哥就回来陪你,好吗?”她听懂了,乖巧地点点头,捏起小手,提起小脚,方便娘亲给她穿衣裳。京仪本想将糕糕就放在这间厢房内休息,但一想到那暗中蛰伏的人,浑身都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与厌恶,便向着宫女道:“把摇篮取过来。”她必须时时刻刻看着糕糕和墨儿才放心。房内。糕糕盖着小辈子,躺在她的摇篮中。身旁娘亲正在给哥哥喂药,房内静谧安定,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去睡着了。长公主把儿子哄睡着后,一转身才看见摇篮中的小女儿从小被子下蹬出一条腿来。怕她受凉,又动作轻轻地把那小脚塞回被中。待一切忙完,天边已微露熹光。云鸣从厢房内退出,绕过后院时,对着那一丛黑黝黝的竹林道:“施主若是无事,不如到贫僧厢房中喝喝茶?”季明决自问隐藏得滴水不漏,不料还是被这和尚一眼看破,他也不犹豫,从后现身,低沉着声音道:“叨扰大师了。”随云鸣在禅房中坐定,望着大师烛光下晕开的俊逸面孔,他却微微失神。京仪和云鸣的关系,似乎非同一般……他本以为是祖制不可违,长公主为其夫婿的官职前途着想而不公之于众,但若孩子的父亲,是得道高僧呢?长公主再如何桀骜不驯,与得道高僧生下孩子,也是为世人所不容的。他目光波动,眼睫轻颤,难得如此情绪外露。而云鸣只当未曾发觉,行云流水地煎茶,末了亲手奉上一杯清茶,笑道:“献丑了,施主莫怪。”他正要开口,门外却一阵兵甲摩擦之声,接着厢房门板被叩响,一声音恭敬有礼道:“叨扰大师,臣奉命捉拿贼人,听说贼人向此处逃窜而来,不知大师可有受惊?”这声音正是刘信陵。房中寂静,迟迟没有动静。刘信陵心中生疑,终于推门而入,不想却与故人相遇。两人相对而望,他看着盘腿坐在蒲团上那人,脸上逐渐浮现出古怪而勉强的笑意,真是不期而遇。房中寂静得连屋檐雨水滴落之声都清晰可闻。他终于开口道:“长公主遇险,臣奉命追查贼人,先行一步。”说罢,也不待回答,便转身离开。季明决亦出神地望着消失在拐角的一抹飞鱼服衣角,接过云鸣大师手中的青瓷茶杯,这才道:“多谢大师。”……刘信陵大步踏入雨中,左手紧紧按在腰侧的绣春刀上,连刀鞘深入掌心都毫无知觉。昨夜的倾盆大雨此时已成牛毛细雨,悠悠绵绵地扑到他面上来。郎君的睫毛挂上几滴雨点,他在雨中茫然一霎,终于往厢房而去。落子无悔,他当年既瞒着京仪做下那事,就要做好此人有朝一日,终会回来的准备。但四年时间已过,他要知道京仪此时的意愿。长公主一夜未眠,只在厢房中守着两个孩子。直到墨儿身上的热度退下去,她才靠在床边闭眼小憩。此时天光放亮,她早已起身。见到刘信陵前来,她道:“那伙人,是肃家的死士吧。”没有人敢对长公主动手,除了走投无路、狗急跳墙的世家大族。大齐开国百年以来,权力逐渐被世家大族所把持垄断。世家通过联姻,势力盘根错节牢不可破,死死守着固有特权,扼住寒门上升之道。世家子弟依靠祖上荫护便可出仕为官,故多不学无术,只求醉生梦死。纯帝已是大齐第四代君主,门阀世家早成为大齐前进的拖累与包袱。长公主一掌权就提拔了寒门出身的方杜若,公开与世家大族叫板,辅佐少帝数年时间中更是广开科举,采纳人才,丈量全国土地,重整财政税收。世家既得利益被触动,虽表面臣服,私下里却是暗流涌动。前些日子她才拿了肃家开刀,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肃家一时反扑,本该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昨夜事发突然,她心系墨儿才疏忽了。刘信陵本准备了满腹的话,却不料她一开口就是谈正事,立马回神,道:“的确,是肃家从陇西老巢搬来的死士。”说到此处,他冷笑一下,又道:“蠢材,殿下现在有把陇西世家全部连根拔起的好理由了。”他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坐了数年,经历千锤百炼,已成利剑。他刚才已经查看过那山崖边的情形,知道昨夜是如何危急,此时说起罪魁祸首,自然毫不客气。长公主亦负手站在廊下,脸上不动声色。静默许久,知道他肯定已经见过那人,道:“不能让季明决靠近糕糕和墨儿。”猝然从她口中听到这蒙尘的姓名,刘信陵略感恍惚,但见她神情冷淡,他涌到嘴边的话都被咽下去。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京仪对季明决……许是没有感情了。京仪又道:“我现下不方便动身,你派人替我走一趟,带一封信给时瑜。”他上前接过,沉默一直维持到屋内传来一阵声音,侍奉的小宫女轻手轻脚地出来,见两人似在谈正事,犹豫着不敢上前。京仪知道是孩子醒了,脸上神情微微活泛,向刘信陵道:“许是墨儿醒了,他这两天都念着你呢,进去看看吧。”两人一同进屋,却见糕糕已经从摇篮里爬出来,右手举着汤匙,正想给墨儿喂药。刘信陵一见,立马两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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