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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第1页)

“糕糕,你爹爹是谁?”大齐艳冠京华的长公主三年前诞下一对龙凤胎,立刻引爆臣民们的私下讨论。长公主未婚有孕,这可是大大地冒犯礼法!当即就有御史揣度圣意,上书痛斥长公主生性□□、不守女德,未婚产子,有辱皇家名誉,话里话外地逼长公主交出兵权,甚至提出把长公主送到宗庙中带发为尼,只求从龙之功。然而皇上在朝堂上细数着御史偷养外室、宠妾灭妻、后院嫡庶不分的罪过,当场将人拖下去痛打五十大板,摘了官帽流放宁古塔。众人这才知长公主对纯帝的意义非凡,竟自登基以来就从未改变过。而且皇上对此事非但不避讳,还在周岁宴上亲自将孩子分别封为侯爷和郡主,赐予幼子无上荣耀。众人见风使舵,聪明地忘却长公主未婚这一事实,不再放到明面上谈论。只孩子父亲身份是谁,却云里雾里没人能说清。只隐隐有传闻说是锦衣卫指挥使刘信陵,毕竟他与长公主青梅竹马,感情深笃。又有人传说是内阁次辅方杜若,理由是他最得长公主青睐,且小公子的眉眼与方大人有几分相似。种种说法纷纷扰扰,漏洞百出却又有理有据,反叫人对长公主的夫婿更加好奇。自从四年前那雨夜后,季明决再也不会想到他还会有回来的一天。那年他死里逃生,无颜面对长公主的质问,从此远走异国他乡。胸口迟滞着前世今生的郁气,他无法停留,只能永远游荡。他在最灰暗的旅途中不断反刍着前世的情意与破裂,最后终于承认,他负了京仪,但是他忘不了京仪。在外漂泊流连越久,思念越是如藤蔓一般疯长。京仪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入他的骨血,每至寒灯夜雨、午夜梦回之时,前事如潮汐般一桩桩一件件地向他拍打过来,叫他在深夜中细数罪过。这么多年,他一直有意回避长公主的消息,却在听说她膝下已有一双子女时,再也控制不住思念与嫉妒,冒死也要归国看她一眼。现在他却抱着她给别人生的孩子……小郡主没有察觉叔叔的怪异,只皱着小眉毛道:“我没有爹爹呀。”她有干爹和舅舅,就是没有爹爹。长公主夫婿身份不明,无人敢在小郡主和小侯爷面前提“爹爹、父亲”这类的字眼,故糕糕也从不觉得自己没有爹爹有什么好奇怪的。季明决不料长公主竞对孩子都隐瞒至此,颠了颠怀中的小女孩,迟疑道:“那……刘信陵和方杜若呢?”糕糕的小脑袋没反应过来这两人是谁,只摇着他的手臂道:“我要去看哥哥,你抱我去看哥哥。”下人和长公主都围在那边,季明决自然不可能抱小女孩过去,只轻声道:“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抱你过去。”糕糕不吃这套,扯着他的衣领就要开始哭。就在他为难之际,屋外传来些许响动,长公主婉转柔媚的声音响起:“糕糕可睡醒了?墨儿想妹妹了,本宫来瞧瞧。”魂牵梦萦数年,一朝如此近距离地听到她的声音,季明决如遭雷击,一时竟愣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怀中的小女孩却不管不顾,扭着身子就想下去:“娘亲!我在这里!”门外轻响,长公主长裙曳地的沙沙之声似乎就回响在耳畔,他回过神来,拍拍糕糕,极力压低声音道:“别跟你娘说我来过,不然你以后都不能吃桂花糕了,知道吗?”糕糕被他的威胁吓住,噘着嘴点点头。他稍松一口气,将小人儿放在床上,在长公主进屋的前一刻,从窗口消失在寝殿中。裙装美人进来,见糕糕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不禁微笑,将她抱起来轻声哄道:“怎么不好好睡觉呢?哥哥没事了,别哭鼻子了。”小姑娘虽骄纵了些,却是和哥哥感情极好的。哥哥受伤了,她肯定害怕得掉眼泪,所以她一照顾完墨儿就赶过来看她。糕糕刚想说刚才有个叔叔来过,所以才没有睡午觉,但转念想到叔叔的威胁,立马捂紧小嘴,埋头在娘亲怀中不再说话。京仪只当她是困了,抱着她轻声道:“娘亲哄你睡觉好不好?”糕糕却还挂念着哥哥,小声道:“我去看哥哥!”长公主轻笑,在她圆润粉嫩的小脸上亲一下,抱着孩子便往外而去。……季明决未曾走远,只隐身在窗外树上,近乎贪恋般地看着她的面容。四年时间匆匆而过,她已褪去稚嫩,却又保持着少女的明丽与妇人的妩媚。她甚至比前世的长公主更美,任谁都会被她身上母爱般的柔光打动。想到前世那未曾出世的孩子,季明决本激动得泛红的脸色微微苍白下来。他再看一眼佳人翩翩远去的衣角,萧瑟转身离去。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补丁,提了一句季明决杀了刘信陵,现在把这个情节删掉了☆、墨儿本只是划破膝盖,小孩子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京仪见伤口只是浅浅一道,替他上药包扎之后,也就放下心来。谁知当晚墨儿就发起烧来。他虽是男孩,身体却自小病弱。出生之时就憋着气哭不出声,被秦绾下狠劲拍了几掌才逐渐好转。这些年来哥儿被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每当生病还是闹得整个公主府前仰后合,不可开交。她隐隐察觉是自己将病弱的体质遗传给了墨儿,担心又无奈,只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照看孩子。跟来的御医只道恐有伤口感染的风险,京仪摸着怀中孩子滚烫的额头,急得在寝殿内团团转。当第二轮汤药已经煎好,哥儿却还是咬紧牙关无法下咽后,长公主终于决定即刻回京城去寻云鸣大师。多年前云鸣将她从生死边缘拖拽回来,两人从此结下缘,京仪也是这才知道他还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又墨儿自小体弱多病,周岁时便拜在云鸣门下,被他收作俗家弟子,以求佛祖庇佑。此时事发突然,她只能想到大师这一个信得过的人。窗外漆黑一片,风卷残云,正哗啦啦地下着暴雨。阿颜心有余悸,小心劝道:“殿下,要不再等等吧,如此冒着大雨回京,恐怕路上出意外。等到明早世子前来接您回京,那更妥当些。”按着约定,刘信陵明早办完差事后便会来接他们回京。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长公主只有在孩子出事时才会情绪失控,此时几乎是含着泪道:“墨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宫还怎么独活!”这话说得太重,一时间寝殿内的宫女太医都跪下请罪,然她收敛了泪水,只抱着孩子冷声道:“即刻备马回京,去城西稼轩寺。”稼轩寺,正是云鸣大师所在之处。大雨倾盆而下,密集的雨帘几乎阻断视线。夏夜狂风一阵一阵地吹来,如同鞭子般裹挟着雨水抽在人脸上。但长公主坚持回京,不得已,骏马套上笼头,华盖香车立马载着一行人往山下驶去。怕吓着糕糕,又舍不得将她一人留在行宫中,只好将她安置在另一辆马车上,把嬷嬷都指派过去贴身照顾,不许出一点纰漏。鞭子抽在马背上,车轮飞快转动,窗外的雨还下个不停,京仪怀抱着昏迷的墨儿心急如焚。睡梦中的小家伙脸颊通红,小嘴微微张开,艰难呼吸。京仪看得心疼,正想替他擦擦汗,却有一滴泪珠忍不住滑下,落到墨儿脸上。京仪只好吻了吻墨儿,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只轻声安慰道:“乖,不要害怕,娘亲护着你呢。”一旁的阿颜也是忧心不已,当年那事长公主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如今小公子生病,殿下却急成这副模样。可怜长公主独力抚育一双儿女,若是那人还在,也好分担一二……她暗骂自己异想天开,连忙收回心神,专心侍奉长公主。避暑山庄离京城不远,平日行个两个时辰便到,此时今夜遇着大雨,道路泥泞又视线受阻,才不得不降低速度。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而墨儿身上的热度却丝毫没有降下来的意思。京仪急得掀开帘子查看前路,终于下定决心道:“张百户,你领着两队人护着糕糕,其余人同我先走,速度要快,本宫要最快速度赶到稼轩寺!”那负责长公主出行的锦衣卫百户为难道:“殿下,下官受指挥使之命护送殿下,怎能与您分散!若是殿下出了任何事,下官碎尸万段也难以谢罪。”“没有时间了!”京仪一把摔下车帘,直接指挥道:“看好郡主便是你的职责,若是郡主掉了一根头发,本宫都唯你是问!”张百户无法,只好将剩下的一队人调去护送长公主,自己则去保护小郡主。雨越下越大,染得前路一片漆黑。外面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有一尖锐之物钉在了马车上,正在高速行驶的马车突然一阻,随即倾斜成一诡异的角度向前驶去。长公主对这声音并不陌生,那利箭深入车辕,尾羽颤动之声似乎还回响在耳畔。马车外立刻有锦衣卫大喊道:“有刺客,保护殿下!”一阵兵戈之声响起,听声音竟似乎有几十人之多。京仪早在刚才马车被撞击时就被甩得狠狠砸在车壁上,此时左肩疼得钻心,却还是紧紧护着怀中的孩子,不让他受一点伤害。马车被反应过来的锦衣卫拖住,不再往前滑行,京仪却知道危机尚未解除,一稳住身子便立刻往下一趴。果然,又一支弩|箭破空而来,直直钉入马车后壁的引枕上。若不是她反应够快,可能已经血溅当场。阿颜手脚并用地爬过来,立刻道:“殿下,让婢子穿上您的披风,吸引他们的注意吧。”京仪没有犹豫矫情,立刻就脱下她的银白披风,只道一声:“保重”。他们一行侍卫太少,恐怕抵挡不住贼人,她怀中抱着墨儿,绝不容许孩子出一点差错,哪怕搭上她的性命。阿颜手脚颤抖地摸下马车,果然那银白披风立马就吸引了贼人的注意,一支潜伏已久的暗箭无声而来,杀机四起。阿颜虽勇敢护主,此刻却还是吓得手脚冰凉。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命丧于此时,突然,一黑衣人从后将她抱住扑倒在地上,那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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