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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看阁>重生围观驸马火葬场作者辛德瑞咕 > 第25节(第1页)

第25节(第1页)

两人在偏殿中沉默相对,文熙帝思索着他与女儿之间何时出现如此裂缝,京仪反复质疑着如果当初季明决没有拦下自己,父皇会不会处置皇后?良久,文熙帝才开口道:“明庭,你和母妃会没事的。”其他的一切,都交给他来处理便是。殿外的日光照在父皇腰侧佩戴的龙纹玉佩上,通体玉色,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京仪却无端地觉得牙根发冷微微泛酸,许是她幼时曾趴在父皇膝头,把那玉佩往嘴里塞。但如今父皇的膝头却趴了别的女人。她突然横眉冷目道:“父皇,您为何要迎茉贵人入宫?”她看得真切,父皇看茉贵人的眼神和母妃截然不同,与对皇后的尊重不同,连对四皇子生母方嫔的眼光,都比对茉贵人热切些。文熙帝突然被问住,心底立马升起些被人质问的不悦,但他隐隐捉住女儿的心结所在,耐着性子安慰道:“明庭,前朝后宫之事,三言两语不易说清。”他不愿承认自己在对京仪回避什么,以后宫牵制前朝,为从前的他所不齿。但帝王之术在于制衡,秦家是抵御鞑靼人的肱股之臣,但秦家暗地里动作也是任何帝王所不能容忍的。文熙帝拉住她的手,借此掩饰自己的尴尬,缓慢道:“明庭,朕不会让你和你的母妃受委屈的……”可是母妃流产了,她的身子早就败了!父皇的安慰令她难以忍受,京仪突然调转一张压抑得微微扭曲的脸道:“父皇,你可知道母妃是为何小产?”就像今日这般,毁在皇后之手!文熙帝看清女儿眼底的轻蔑,此生最令他追悔莫及之事被她用如此轻佻戏谑的口吻说出,如同化脓腐朽的伤疤被她狠狠撕开又毫不在意地踩上几脚,热血一股一股地涌上喉头,他怒道:“放肆!”右手已经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下。京仪只紧绷着下巴,双眼晶亮,毫无畏惧地与皇上对视。她心中甚至略带期待,期待着巴掌落下,这样她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实施自己的计划。然而巴掌始终未曾落下。文熙帝的眉目低垂面容灰败,只转身负手,良久偏殿中才传来低沉得近乎悠远的一声:“京仪,你太令朕失望了。”“明庭”这个封号,是数十年前文熙帝就替她拟好的,当年皇上的幼妹清河公主看上这个封号,想求去,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拒绝。自从她及笄后,文熙帝就常以封号唤她,这是他今日第一次唤她“京仪”,如同此前的数十年一样。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了!长公主紧咬双唇跪在偏殿,直到文熙帝挥袖离开,她才扶着膝盖缓缓站起来,可骨子里却有些东西扑扑簌簌地碎掉了。……京城闹得满城风雨,秦相上书秦夫人不明事理,冒犯董家,自请辞官,更是惹得众人议论纷纷。长公主听见这个消息时,正坐在偏殿中给季明决写信。季明决前去豫地治理水灾,一去好几个月才给她写了一封信,信中说只要她愿意,他随时可接长公主前去豫地游玩散心。京仪不相信他有这样的本事,但今日太后传来懿旨,召长公主前去豫地和太后一道为灾民祈福,她才知道原来他去求了祖母。茉贵人自从那次之后便病重,宫中流言蜚语四起,京仪突然觉得这座她长大的深宫索然无味。董贵妃并无多言,只微笑着催促京仪上路。她左思右想,千叮咛万嘱咐宫中人要照顾好母妃后,才决定前去。她极快收拾好包袱,临走时和依依不舍的弟弟咬耳朵:“时瑜,不许秦家人靠近咱们钟粹宫,知道吗?记住姐姐的话。”三殿下时瑜点点头,心中却疑惑,自己最近新认识了一个伙伴,不知道算不算秦家人……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去和男主谈恋爱☆、高头大马牵着华盖马车悠悠驶来,车后数十名锦衣卫护送,掀起道上阵阵浮尘,惹得洛阳城外的百姓纷纷驻足观看马车中会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动用锦衣卫护送。季明决一身绯红官袍,牵马站在城门外,长身玉立,见长公主依旧是这样大的排场,郎君无波无澜的脸上才微微透露出些许笑意。马车停下,季明决知道她的脾气,亲自去给她掀车帘。车内只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来搭在他手心,指甲圆润可爱,涂着张扬明艳的樱桃红,宽袖深处两只玉镯若隐若现,暗香浮动。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京仪忍不住在他手心勾了一下。“逢之哥哥,抱我嘛。”季明决极轻佻地嗤笑一声,似是笑她娇憨,旋即左手扣住她的肩,右手穿过她腿弯,将人放到马上,自己也上马飞快离去。陈运自从听到长公主娇滴滴的那一声后,酥了半边身子,直到郎君与公主远去才回过神来。上次他在场时,郎君还被殿下扇了一巴掌,现在就抱得美人归,陈运很是佩服郎君的兵贵神速。那群锦衣卫则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在京城作天作地的长公主竟然在季明决面前这般撒娇,但一想到他和自家顶头上司是死对头,锦衣卫们又很忧愁。京仪则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两眼亮晶晶地望着他的侧脸。早就知道季明决表面正经,私底下放|荡,竟然能干出这种当街纵马的事来,但很对她胃口。季明决察觉到她的目光,左手仍然牵着缰绳,右手却伸出来,恶趣味地掐了掐她的脸颊。“讨厌死了。”她有些痛,把头埋进郎君怀里不给他作乱的机会。“臣这么久没见着殿下,绵绵就给我这句话?”他在她耳边吊儿郎当地说话,全无人前的清贵公子模样。京仪手勾着他的玉质腰带,不满道:“我这么远来看你,你就欺负我!”季明决怕小公主一个错手给他把腰带解开,捉住她的手,道:“绵绵别闹了啊。”他的尾音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意味不明的热气喷在她耳垂上,京仪的脸瞬间就红了。郎君和少女的衣角交织缠绕在一处,于两人身后随风飞扬。……太后辗转至五台山,路遇豫地洪灾,决心暂时安置在此地,替灾民祈福。此时她正在白马寺后院厢房中念经,守在门口竹嬷嬷突然向前迎了几步,便知必定是孙女儿来了。京仪的手本还攥在季明决手中,见到祖母就在不远处,微瞪身旁装冷静的人一眼,挣脱手连蹦带跳地往太后跑去。“祖母,儿臣好想您呀。”说罢就跪在地面早已准备好的蒲团上,结结实实地磕了几个头,“儿臣给祖母请安!”季明决也跟着跪下给太后请安。小心在旁陪侍的竹嬷嬷低头微笑,纵使太后远离后宫清修多年,还是只有长公主敢在她面前这般撒娇。太后怕她娇弱,赶路累坏身子,轻笑道:“地上凉,还不快起来。”话音刚落,季明决已经早宫婢们一步,将她扶到太后身旁坐下。太后看见两人的小动作,只摇头暗笑。前些日子她收到这年轻后生的来信,言明京中情形,直言宫中董贵妃病情与茉贵人一事,长公主恐怕郁结在心不利调养身体,恳请她把长公主接到身边照料散心。太后也不满京城闹得乌烟瘴气,心中挂念孙女儿是个从没受过委屈的,这次和她父皇闹得不愉快,便一道懿旨送去京城,将京仪接到洛阳游玩。京仪许久未曾见到祖母,也顾不得去休息歇整,就依偎在祖母身边小声说话。她最近心绪杂乱,却不能向日渐消瘦的母妃诉苦,以免徒增母妃的烦恼。至于父皇……京仪这才察觉她许久未曾与父皇长谈了,从前父皇陪在她床边讲故事的回忆模糊得仿佛光影一般。她压下心思,撒撒娇掩饰过去刚才的略微失神。季明决守礼地端坐在旁,面上淡漠如水,眼底却含着点笑意地始终注视着她。她和长辈撒娇,讲她这几个月来的小心思小烦恼,说得多时的微微失神,一颦一笑,和当年的长公主如出一辙,却比从前的长公主更惹人怜爱。太后果然问起茉贵人一事,京仪不乐意地嘟着嘴,不肯说话。季明决及时起身,拱手行礼后缓缓道:“殿下舟车劳顿,臣先带殿下去歇息吧。”京仪这才侧过身看他一眼,季明决长袖善舞,能把身边所有人都敷衍得滴水不漏,还让旁人如沐春风。果然,就算是老谋深算的太后,此时也顺着他的话,让京仪下去歇息。刚出房门,长公主的手就被他握住。“祖母看着呢!”他步子迈得大,长公主被他牵得不得不快步走,小声抱怨道。“嗯……绵绵先前还要我抱,刚才又一眼都不看我。”他声音低沉,勾住她腕上的玉镯,指尖在她细嫩的手腕与玉镯间的空隙游走。京仪察觉到他在宽袍大袖下的动作,勾得她发痒,打一下他的手,轻声骂道:“不许乱摸!”“殿下太瘦了。”玉镯在不堪盈盈一握的手腕上空落落的,要丰腴得玉镯中只塞得进一张手帕才可爱。京仪想了想自己长胖的样子,很是不满道:“死了这条心吧!”郎君又伸手在她脸上捏一下,低声笑起来,“殿下快点长大吧。”季明决时常犹豫不决,长公主既幼稚得可爱,长大后又是风情万种的魅惑。他有时简直不知该如何打造这个可人儿,只觉哪一种都爱不释手割舍不下。他下手不知轻重,长公主白嫩的脸上起了个小小的红印,京仪吃痛得眼底都漫起些水光来。季明决怕小祖宗生气,牵着她快步往别院而去。果然,一进别院,京仪就立马抛开对他的怨怼之情,往院落西南角冲去,欢欣道:“好漂亮呀!”候在一旁的小沙弥一时无语,先前这位季大人前来,不由分说就要在偏院院落中扎这架秋千,然而千年古刹中哪有让人荡秋千的道理。看在季大人为赈灾忙得不分昼夜的情面上,寺中主持亲自来劝说,最后被他用十座金身像堵得死死的,寺中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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