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简回过头去,露出疑惑的神色:“嗯?”
“怎么了?”
舒淮有很多的问题想问。
但:“……回去的路上小心。”最后他朝孟简露出关心的笑容,什么都没问。
……
舒淮很少会在讨论政务的时候心不在焉,而最后分别的迟疑验证了孟简的猜测。
他想舒淮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孟简并没有多意外,他之所以挑中舒淮,也是因为对方的机敏聪慧。
霍洛的通讯又打了过来,这次他倒没有拒接。
“你还没有回来吗?老婆?”霍洛提都没提刚才通讯被拒接的事,一边若无其事问他,一边用眼睛搜索着他身边的每一寸,见孟简坐在车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和舒淮待的时间并不长。
孟简说在回去的路上。
双方心知肚明孟简和谁见面吃饭,但是默契的没有提及,哪怕霍洛心里掂酸吃醋得要死也只能忍,当做不知道。
谁都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如同戴了绿帽的丈夫疯狂质问发怒,能做的就是假装不知情维护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稳定甜蜜”,不让它再次支离破碎。
没说几句孟简找了个理由挂断通讯。
车子往前行驶,细碎的黑发搭在纤细的脖颈背,他半垂着眼睫看着悬浮的光屏,单手支在脸侧,若有所思的神态。
他们总说着喜欢他。
用尽手段都要留他在身边。
哪怕是共享这种匪夷所思的事都能接受。
所以他难免想试试他们能为这份喜欢做到什么地步。
要么鱼死网破,他亏不到哪里去,最差的打算也不过如此。
要么重新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不过是继续周旋在四个男人身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当霍洛出现在地下室时的那一刻,他想他得到了后者。
那个白痴确实伪装得很好。
开始他没认出来。
但总是跑来见他,在他闭目养神的时候紧盯他不放。
他认不出来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