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季归什么时候擦好的药,他迷迷糊糊再次睡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时,手指碰到什么冰凉的东西,偏过脑袋,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关在一个囚笼里,就像他被几个男人轮奸后醒来的那样。
这个囚笼可比上一个更华丽精巧得多。
他甚至能够看见囚笼柱身上刻着的密密麻麻的玫瑰花纹,抬头往上,囚笼的构造自下而上的向内收拢,缠绕着漂亮雪白的蔷薇。
手脚被银色的锁链扣着,另外一段嵌入囚笼顶端的封口处,在经历了在霍洛那里短暂的放松后,他再度被剥夺了自由。
眼中流露出些许惊慌,孟简又很快镇定下来,他往四周看去,笼子外不远处放着一把钥匙,咬了咬唇瓣,孟简试图用手去把钥匙抓来,然而将他囚禁起来的人对距离的把握极好,无论他怎么努力,手指永远都只差一点勾到那把钥匙,就被锁链限制得不能再进分毫。
收回手,孟简弯下腰将脸颊贴紧囚笼,手被锁链拉扯到极致,痛得他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
他的脸颊被冰冷的囚笼柱身刮出鲜红的血印,一直在黑暗中等待他醒来的季归走到他面前,将钥匙捡了起来,语气清淡道:“你还真是不要命,手如果强行想要挣脱,会变成残废。”
“我现在和残废有什么区别吗?”孟简仰头喘气,冷笑着朝他道。
季归蹲下身来,伸出手爱怜的抚摸他脸上的伤口,温温柔柔道:“有没有区别,宝贝你待会儿就会知道了。”
……
孟简的确很快就知道他和残废之间有没有区别了,因为季归将他从牢笼里带了出来后在他的两支脚上系上了铃铛,随后强行亲上了他的唇瓣,他抗拒挣扎,裤子却被季归拉扯了下来,一双手掌伸进了隐秘的腿中央,覆盖上那好了一半的私处来回抚摸,不一会儿就有汨汨的水液流淌出来,湿了他整个手掌。
“真骚啊宝贝,湿得这么快。”
季归抽出手,给了那片还微微泛肿的臀部十几个巴掌,啪啪啪——直扇到上面都是自己的印记没有别的野男人的,这才拉开拉链释放出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一下侵犯了进去。
经过好几个男人开发又被谢寰用了药进行了一些改造的身体不像以前被插入就紧得能立刻绞死人,季归对孟简的身体再熟悉不过,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的变化。
“逼都被肏松了。”他垂着眉眼抓着孟简的发根,抓着对方抬起头来,平静的审讯道:“这几天你到底被谢寰和霍洛操了多少次?”
孟简被入得难受想干呕,嘴角一弯,冷冷笑道:“次数好像太多了吧,多到我都记不清了。”
“二十次?三十次?四十次?”
孟简每说一个次数,季归的瞳孔就越发深暗,他心知孟简是在故意激怒他,却也忍不住胯下的动作暴虐起来,将孟简的脑袋按在在地上,淡然若水的嗓音含着讥讽:“短短半个月而已,娼妇卖逼都没你次数这么多。”
“孟简,你是出来卖的婊子吗?”
孟简笑意越来越深,他脸色潮红,眉尾处更是红得妖异,原本就过于美丽惑人的面容在粗暴的后入骑乘里越发美得令人心生恐惧,
“我本来就是卖的婊子,而你们都是我的嫖客。”
他用身体换取权力,和用身体换取金钱的娼妓有什么区别吗?不,或许是有的,大部分娼妓都是被迫用身体换取金钱生活,而不用忧心生活的他却是主动爬了男人的床。
季归神色阴沉了两分。
他情绪向来内敛,就算生气到极致也不会如霍洛娄懿一般表现在脸上,而是通过别的方式。
他摘下腰间的皮带,环绕手掌两圈后鞭打在了孟简的脊背上,只一下原本白嫩有着别的男人吻痕的脊背立刻红肿了起来,痛得孟简一声闷哼。
鞭打了几下后,待那些红痕都覆盖了霍洛留下来的吻痕,季归这才扔开皮带,扣着孟简的腰挺腰后入猛烈撞击。
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孟简被肏得双腿跪在地上像个小母狗似的往前爬,每一下脚踝上的铃铛叮铃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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