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洛……霍洛……”他沙哑哀求叫霍洛的名字。
“叫亲亲老公也没用。”
“放心,宝贝,我是发情的野狗,就算肏死你也还是会继续干,毕竟发情的野狗只知道干逼,不会管你死活。”
怜悯的亲吻着喜欢的人的脸颊,下一刻手无情将人的臀部提到自己胯下,深埋在里面的性器猛烈动作起来,撞得孟简慌乱抓着手边能抓的一切事物,口中啊啊啊啊叫着。
每一下都深入宫腔中,又重又快,仿佛在肏一个不会坏的飞机杯,又或者鸡吧套子。
孟简从未清醒经历过这样程度的性交。
谢寰和娄懿只有在下药的时候才敢这么过分的玩,季归只是花样多,真的肏起来的时候不会太过分,反而会注意不会让他受多余的伤(对比其它几人而言甚至还有了几分温柔),唯独霍洛,没用任何药物,蛮力冲撞,暴力奸淫。而更糟糕的是这具习惯了粗暴奸淫的身体反而比从前任何一次反应更深。
一次接一次的高潮,无休无止。
直到后面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孟简被干得浑身瘫软,吐着舌头喘气,瞳孔几乎涣散,这才终于迟钝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大概率会被霍洛操死在床上。
不……不能死……他不能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人被霍洛抱到了大床上肏,只随着后面男人肆意粗暴的骑乘身体无力的晃动,屁股被男人的手抱着高高撅起。
事实上霍洛的抽插比起之前已经温和了许多,然而对于孟简而言现在一点痛都难以忍受,花穴与前面的阴茎被榨干之后,已经无法再从性事中获得任何支撑下去的快感。
纤白的手指艰涩抓着布满抓痕的枕头,他小声抽噎,近乎无力的喊:“老公……不要这么……肏……拜托……”
“我……不喜欢……这样……”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眼角挂着泪痕,好不可怜的样子。
在他身体里抽插的阴茎立刻停了下来,男人呼吸滚烫,喘着粗气诱哄道:“说喜欢我,宝贝老婆。”
“喜……喜欢你……”
“可以骂我,不可以厌烦我,好不好?”
孟简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凭借着本能跟随着他的话。
“……好……”
“再叫我老公?”
如愿再听到那声称呼,霍洛呼吸一窒,憋了许久的精关一松,当即在那娇嫩的宫腔中泄闸放了精,积蓄了许久的精液比想象中的还要多还要浓稠,射完的时候孟简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好似里面孕育了联系着两人的新生命。
抽出性器,霍洛把无力的人抱在怀中,连忙舔舐着他脸上的泪痕,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睡着。
怒气平复完后,霍洛的理智终于回笼。
看着孟简身上留下来的只有过分粗暴性交才会留下来的痕迹,霍洛知道自己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哄不好孟简这个记仇的婊子了。
……
他得在明天孟简醒来之前想好补救的措施。
……
他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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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只有大半夜才能蟹肉真的很痛苦,没有周一的推荐票不会好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