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孟简也未曾放弃挣扎,他的腿足乱晃,忽然被一双手掌抓住,下一瞬间灼热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双足之间,借着丝袜的摩擦粗暴冲撞了起来,很快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顶得他身体开始前倾。
谢寰坐在他的前方,拉开裤链露出软着的阴茎。
就算之前玩了很久,也没有哪个男人能硬得起来。
他们并不乐意分享自己的爱人,也不愿看见自己的爱人被别人触碰,他们对彼此满心厌恶,若不是孟简逼得他们联手,他们绝不让别的男人的手碰上自己爱人的哪怕一根发丝。
手指温柔摩挲了几下面前柔软的唇瓣。
上面的口红在和他们不断亲吻时已经变得斑驳一片,现下手指一擦,就有淡淡的红色晕散开。
他一手捏着孟简的下颌迫使对方张开嘴,一手握着软着却也可观的阴茎在那柔软的唇瓣里来回按压抽插。
孟简的假发太长了,长到被季归勾来用来摩挲自己的性器。
每个男人都没有看对方的动作,只专注自己和孟简的互动,当然,这个互动只是单纯一方强制,一方被强迫。
啪——
肏着他腿足的霍洛忽然腾出一只手用力拍打他的雪臀:“贱货、骚逼,三个男人玩你就这么爽?丝袜都快被你的水浸透了!”
季归微微皱眉,想制止但又什么都没说。
谢寰硬起来的性器已经顶到孟简的喉咙,温温和和道:“这么多人肏你,你很喜欢?宝贝?”
孟简哪里会喜欢呢?只是他的身体天性使然,他被迫含着粗大的性器,想吐出来又被谢寰按着撞了进去,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啊。”
谢寰抽出阴茎下了床。
孟简劫后余生的喘着气。
他以为自己暂时得到了解放,却看到谢寰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支针管药剂。
见过一些贵族是如何用药物折磨床伴,将对方弄成不死不活的样子,也听过谢寰在床上做爱时说的那些狠戾手段,他受惊的开始猛烈挣扎,手腕被铁链的碗口割出血来也毫不在乎。
害怕他继续伤害自己,季归和霍洛连忙移开自己的性器按着人的手。
霍洛阴沉道:“你以为是什么东西,无非是一点肌肉松弛剂和催情药,正常做你连一个人都受不住,几个一起不上药你想被肏起在床上?”
“孟简,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人?”
“不过……一群狗罢了——”孟简嗓音沙哑,趴在床上脸上挂着泪痕疯笑道。
论一句话如何同时激怒三个人。
霍洛怒极反笑,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覆着黑丝的臀肉上,语调泛冷:“嗯,没错,我们是一群狗。”
“而你马上是被一群狗轮奸肏逼干烂的小母狗。”
“不要太过分了。”季归平澜无波开口。
霍洛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在孟简面前装好人是吧?明明都快要气爆炸了,恨不得将身下的人肏死,却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孟简若吃这一套,又怎么会爬四个男人的床呢?
谢寰握着针筒将肌肉松弛剂和催情剂一同打进孟简的身体里,语气带着安抚的哄意:“别怕,宝贝,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阴冷湿稠的诡异温柔:“之前做爱说要不要很多人一起肏你,夹得那么紧,是因为想到会有这一天吗?嗯?”
药剂一进入血液里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孟简原本还在挣扎,手脚乃至身体迅速软了下去,只能任人操纵。
他的脸上浮现潮红,眼中水雾也变了味道,原本挣扎失力的喘息也带了勾人上床的意味。
“哈……”
手脚试图在床上摩挲,然而提不起来任何力气,汹涌澎湃的欲望几乎要将他逼疯。
漆黑的长发被汗水淋湿,整个人如同一条正在蜕皮中虚弱无比的美人蛇以极小的弧度挣扎,白色长裙也被汗液打透,半透明的贴在身上,雪白的肌肤下是藏在裙摆里的黑丝。
他在求肏。
然而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呻吟,他的手很想往裙摆下面摸,但是半天也只能无力抵住裙摆的一角,季归深黑的瞳孔专注看了好一会儿,转头去了外面,谢寰和霍洛并不关心季归要去拿什么,因为他们一个从身后抱住了孟简,一个跪在孟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