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男的,怎么结婚?不对,我们一个人一个鬼,结什么婚?”
叶常虞都?有点口不择言了,这简直离谱到没边,太荒谬了!
这对一个浪迹花丛的富二代?来说,完全不可接受!
谢润鹤并不理会叶常虞的震惊,他扣着叶常虞腰的手往边上抓住叶常虞的手,手指陷入指窝,十指紧扣将手抬起。
看着叶常虞手腕上的白玉镯,谢润鹤意?有所指:“你?已收了我谢家?的聘礼。”
这白玉镯居然是谢润鹤的聘礼。
叶常虞明白过来了,合着谢家?也在里面一起蒙骗他。
“还给你?就是,我不想要呢!”
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脱那个白玉镯,可无论?叶常虞怎么用力,这只白玉镯就像焊死在他手腕上一样,明明当时带上去时简单顺利,现在却怎么都?脱不下来了。
另一只手被?谢润鹤按住,男人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透着浓浓的戏谑。
“戴上这只玉镯,就意?味你?是谢家?的人了。”
“我是你?——”爹!
叶常虞骂人的话还没骂完,剩下的话就被?谢润鹤用唇封在了喉中。
谢润鹤低头吻上了叶常虞的唇,就和在梦中一样。
鸳鸯戏水的喜被?被?他们压下身下,谢润鹤吻上了他的新娘。
鬼的唇舌是凉的,在交缠中仿佛也带上了活人的温度。
反应过来的叶常虞开?始拼命挣扎,他用手捶打谢润鹤想将谢润鹤推开?。
下一秒谢润鹤的大掌扣住他的两只手腕,只用一只手就把叶常虞乱挥的两只手给制服,谢润鹤的另一只手掌压上叶常虞的后颈,好?让叶常虞仰头承受这个吻更深。
谢润鹤的吻和谢润鹤本人一样强势得不讲道理,他扫荡着叶常虞口腔,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给叶常虞。
直到叶常虞快窒息得晕过去,谢润鹤才大发?慈悲地结束这场“前戏”。
被?亲得失去力气的叶常虞是不同?于平时的乖,没有半点前面的嚣张气焰,现在靠在谢润鹤怀中的他最终还在轻声喃喃着:“这是梦吗?”
鬼怎么可能在现实中凝成实体呢?
谢润鹤没有回答叶常虞的话,只是从外面桌上拿起两瓢酒,两瓢之间用红绸带连接。
他手按着叶常虞的手拿上酒瓢,手臂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和叶常虞虚握酒杯的手臂交缠在一起。
在床幔外透进?的摇曳烛光中,清冷却眼尾带着媚意?的美人将酒瓢边沿抵上叶常虞唇缝。
“该饮合卺酒了。”
合卺酒……
叶常虞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他现在和谢润鹤之间到底处于一个什么状态。
谢润鹤也不打算给叶常虞时间反应,他的手往上一推,叶常虞就不得不张开?唇饮下瓢中的酒,连一滴都?不能剩下。
为新婚之夜准备的酒很烈,酒刚下肚,叶常虞的脸上就漫开?抓眼的醺红,本就不清醒的眼神更加迷离。
见叶常虞将酒饮尽,谢润鹤才就着叶常虞的手,丹凤眼灼灼看向?面带红意?的叶常虞,缓慢把自?己这一瓢的酒给饮下肚。
既然饮下这一瓢酒,那新婚之夜的礼已成。
谢润鹤俯身吻上叶常虞,品尝叶常虞带着酒液的唇。
“嗯……”
喝醉酒的叶大少丝毫没有平时的嚣张气焰,乖乖得任谢润鹤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