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休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麻利的扯开于念的外衫放到了床上。
于念瞥一眼就知道她不打算在上面弄。
于念余光往烛台上瞄,耳廓绯红,声音轻轻气息颤颤,“太亮了。”
“亮点才能看清我媳妇的美貌,”褚休手指在于念腰带边缘游走,抬眼看于念,眼眸亮亮,“亮点嘴巴才能找对地方。”
于念,“……”
于念忍不住抬手在褚休肩上轻轻拍打一下!
褚休笑着,双手环住于念的腰,左右摇晃,“念念。”
她只要耍赖于念就没有办法。
软磨硬泡四个字被褚休在她身上用到淋漓尽致。
早上她还没醒的时候,褚休属于硬泡,如今晚上她清醒着,褚休就打算软磨。
于念羞答答的垂着眼,眼眸闪烁假装没听见,任由褚休撩开她的上衣用嘴巴扯开她裤腰的带子。
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绸制衣料没了带子系着挂在腰胯上,立马顺着两条笔直的腿滑落到地上,粉色雪花般堆积在纤细的脚踝处。
昏黄的油灯光亮如同给细滑修长的两条白玉长腿镀了层温润的莹白细边。
于念别看清清瘦瘦的,一把细细的好腰刀,实际上长腿骨肉匀称,并不干柴。
褚休手掌顺着紧致的线条上下滑动爱不释手。
可能天生骨架小,于念皮肉紧实有弹力,褚休每次都忍不住张口在她大腿外侧咬两下,留下自己浅浅的压印。
于念吃痛,轻轻嗯了一声,垂眼看褚休,哼哼着,“褚,小狗。”
“只要念念给我吃,当小狗就当小狗。”褚休双手握住于念后面两瓣圆桃,抓了两把。
如今已经戌时,虽是六月初的天,奈何昨夜下了雨今日阴天没有大太阳,天色黑的比较早。
不点油灯的话,屋里半分光亮也无,点着油灯的话,……于念闭上眼睛,羞到不愿低头看。
她单腿站在地上支撑,右腿跪在铺了枕头的矮凳上,这样双腿分开多少取决于褚休把矮凳往旁边挪多远。
于念能感觉到褚休的呼吸喷洒在她温凉的肌肤上,顺着紧实的腰腹往下。
趿拉着睡鞋的脚趾头不由抓紧鞋底,轻咬唇瓣小腹收紧,忍不住弓腰往后躲。
可她此时的身体由褚休掌握,腰胯两侧被她的手握着,只准往前不准往后。
这个站姿有些累人,尤其是于念已经软了小腿,手指搭在褚休肩头,食指轻挠她起球的棉里衣,软声喊,“秀秀。”
褚休抬头,鼻尖正好从蚌缝前端蹭过,于念眼睫煽动,脸一下就热了。
褚休扬眉,“现在知道喊秀秀了,怎么不喊褚小狗了?”
于念低头别开脸忏悔,“不,喊了。”
褚休,“晚了。”
开蚌要用利器,褚休有把韧劲十足的软舌,贴着蚌缝灵巧的往里钻。
放在床头的矮凳被褚休往旁边推了推。
缝张的开了才能触到里头的珍珠跟软肉小孔。
于念手指搭在褚休肩上,将她的里衣拧出了花,想推开她又推不动,只能这么站着任由她胡作非为。
“秀、秀秀。”于念分不清自己想继续还是想停下,嘴里含糊无意识的喊着秀秀。
她最开始会说话的时候就只会说这两个字,现在这种情境下依旧只会喊秀秀,甚至音比平时还要不稳,两个字里混着其他变调的音节喊的结结巴巴。
到后来,连秀秀都喊不出来,张嘴就是抽泣换气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