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手里还捏着梳头梳头呢,眼前陡然一黑,帐子就被褚休扯了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被扑着往后仰躺。
于念心都着悬了起来,怕头磕在床边缘,只是这份担心才刚浮起,褚休的另只手就已经贴着她的后脑勺五指包裹住她的脑袋。
她兴起的太突然,于念都没准备好,扭捏着并拢双腿屈起。她只扭脸往枕头下面塞个梳子的功夫,腰后面的肚兜带子就被扯开了,随后胸口一凉,视线彻底漆黑。
于念,“……”
床帐为了隔光本来就是深色的布料,莫说晚上了,换做平时白天两边床帐放下来,里头的光线都不明显,只勉强能看见五官。
如今屋里就点一盏油灯,放在床头灯台上,光亮明明灭灭摇曳昏黄,帐子一放直接犹如黑夜,更何况褚休掀了她的肚兜遮在她脸上。
于念刚要伸手把眼前布料扯开,褚休就摁住她的手腕高过头顶。
两人横在床上,导致于念的手指都贴着帐子,指尖直接攥住床帐揉成一团。
被揉成一团的不止于念手里的床帐,还有于念怀里的白。
晚上的白菜豆腐汤没吃饱似的,两捧浑圆的雪被褚休单手推着往上堆拢成高高的两座。
村里有人种樱桃树,青的时候硬熟的时候软,但于念雪上的樱桃跟树上的樱桃相反。
没吃时软熟,吃了后才青硬。
两人睡的床原本是褚休自己睡的,实在算不上宽大。平时竖着睡倒也能伸展开,但一旦横着,就会发现短了些。
于念原本屈起的膝盖被褚休抬手摁平,腿一放平,脚就伸出帐外。帐子里头也不算特别暖和,可帐子外头有风似的,脚踝伸出去就觉得凉。
于念蜷缩着脚趾头本能的缩回腿。
可她这个动作被褚休看来就是不太情愿。
明明先前桌子边还乐意的。
褚休单手环住于念屈起的那条腿,手肘穿过她的腿弯,连自己的上身带着于念的腿,一并往前微微压在于念身上。
于念身子软,大腿腿面几乎贴着小腹却没觉得难受,她只觉得别扭羞涩。
别扭就别扭在一条腿放下一条腿抬高,羞就羞在她虽然被蒙着眼睛看不见,但隐约能感觉到有风吹草丛掠过才起的微波水面。直到褚休松开摁住她手腕的手,掌心握上去,用掌根贴合。
褚休今天动作其实有些粗,来势也比往常凶的多。奈何于念想她了,任由她推着她的腿往上,自己则将蜷缩着脚趾,将脚尖点在褚休的背上。
等那指尖探进,于念手指不由拧紧脑袋后面的床帐,将粗糙的料子拧出一朵饱满的花。
“念念,想我吗。”褚休单手手掌压在于念腰侧,吻顺着锁骨往上,沿着肚兜细细的带子亲于念脖子。
于念轻哼,音调变形。
褚休隔着布料咬她唇瓣,嘴里幽怨手上却凶猛,“那你躲着我冷落我。”
于念有些冤枉,分神去想自己哪里冷落褚休了,不是她刚回来自己就扑过去吗?她脸皮那么薄的人,都任由褚休抱着在庭院里解开了衣襟露出脖颈处的肚兜带子。
这要是换成寻常,于念定要捂的严严实实,非要拉着她回屋才可以。
可她越分神褚休越不高兴。
褚休湿漉漉的手指捻着那点,“你到现在还在想别的。”
于念,“……”
于念都要咬她了,伸手扯掉肚兜瞪褚休!
可一对上褚休那张好看的脸抿着的唇,于念秋水眸子就软了下来。
她越软褚休越想欺负她,更何况今晚胸口堵的慌。
褚休小狗啃骨头似的磨人,鼻尖蹭着于念的耳根,手里也不给她痛快,哼哼唧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