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看阁

笔看阁>唯有卿卿入我心卫婵沅 > 第85节(第1页)

第85节(第1页)

用力揪起自己胸口处的衣服,想要让疼痛减轻一些,却发现越来越难受,内疚,后悔,自责,心疼,这些情绪一股脑儿袭来,让他无力承受。常禄请来的是之前给卫婵沅诊治的徐太医,在来的路上,关于太子妃中毒的事,常禄纠结良久,最后还是决定让徐太医隐瞒这件事。如今这种情况,关皇后一党不一定要做出些什么动作,薛家和娄家绝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候出什么岔子,薛玲玉和娄汐月做的事情,不能让太子知道,哪怕最后,他因此失了自己脖子上吃饭的家伙,也不后悔。在他的心里,太子比太子妃重要,整个晟朝再没有谁能比自家主子更有资格坐在皇位上了。徐太医也是聪明人,他在诊脉的时候,发现中毒并不深,自己只需要把解毒的药加进去就好,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而让他头疼的是,这次卫婵沅的身体更加孱弱了,五脏六腑和浑身经脉由于再次受到了重创,压根就不堪一击的身体,更加严重了,不但挨饿受冻还受了刺激,关于这件事,他不打算隐瞒。“殿下,太子妃情况并不好,似乎是受了刺激,伤心过度,情况比之前更严重了。”陈逾白的脸色铁青,压制住自己想要冲过去坎死陈逾白的冲动,说道:“你尽最大的努力给太子妃调养,下去吧。”徐太医以为太子肯定又要发火,没想到只有一句平淡的话,不再多言,赶忙出了东宫。“常禄!”“在。”“去清心殿,找两个日常伺候的宫女来,好好照顾太子妃。”“是。”常禄觉得奇怪,之前从假山把太子妃找回来的时候,几天几夜都是太子亲自在身边照顾,这次他以为也是一样,没想到却要喊清心殿的人来。但他能感觉到现在的太子和平常的太子有什么地方不一样。陈逾白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仔细擦干净卫婵沅脸上的泥渍,深深看着面前沉睡的人,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起身时,已是拳头紧握,“阿沅,害你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不论是将你关在假山的关皇后,还是这次陈逾行的所作所为,我定然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给回来。”常禄带着两个宫女走了进来,陈逾白冷冷看了一眼,仍旧一言不发出了寝殿。“常禄,备马。”常禄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太子为何要出宫?但他不敢多问。陈逾白一身黑衣来到了丞相府前,看见段暄出来,立刻让人将他带了过来。段暄惊讶的道:“殿下怎么没有传信,直接来丞相府了?你就不怕别人看出你我的关系?”“走,去茶楼,我有话给你说。”没有多话,陈逾白直接往前走去。段暄跟在身后,左看看右看看,生怕被三殿下的人发现。陈逾白回头,“别看了,就是有人看见了,也传不进去消息。从现在起,谁胆敢给三殿下和坤宁宫传消息,杀无赦!”段暄皱眉:“我只是听说太子妃失踪了,你去了三殿下处要人,结果如何了?看你这个样子,别是……”“到了,我们先上楼。”陈逾白进到茶楼里直接往二楼走去。段暄跟在身后,进了一处厢房,门一关上,段暄就忍不住了,“究竟怎么了?现在皇上还,还尚在,你限制皇后和三殿下的行动,恐怕不妥。”“如何不妥,我告诉你,父皇随时可能驾崩,如今,整个禁卫军的兵权在我手上,皇宫布防已然重建,帝都有骑兵营,外围有娄将军的兵力,朝廷上有薛家、卫家和镇国公,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最后一步了。”“禁卫军已经控制了坤宁宫和陈逾行寝宫,我这次要把他们千刀万剐方能解心头之恨。”段暄看见陈逾行的神情,小心翼翼问道:“是太子妃……”陈逾白皱眉,“阿沅没事。对了,一年前让你查的,我的生母是如何死的,可有消息?重生而来,交给段暄的一个长期任务就是查自己的母亲时如何死的,那时候自己小,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隐瞒了。段暄不解,在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太子为何要问这件事。“殿下,前皇后之死的确查出来一些眉目,但这期间发生了太多事,调查中断了很多次,事情现在尚不明确。如今陛下身体风中残烛之事朝廷上下几乎人尽皆知,关阁老和我父亲已经联合了几位世袭的侯爵,来支持三殿下,兵力尚可,宫中怕也是安插了不少人,此事比起先皇后之死,紧急不少。”“无妨,这是多年前的往事,你慢慢查。我只是来告诉你,现在有多少证据,统统引到关皇后身上。”“殿下你…”“我本想给她一条活路,现在看来不必了。陈逾行之过,关皇后难辞其咎,她们母子二人屡屡触碰我的底线,是再也留不得了。我本不愿多造杀戮,但作恶之人应是受到该有的惩罚,姑息不得。”虽然利用自己生母之死却然有些小人所为,可是,若对付的本就是小人,那用一些相当的行为也无可厚非。“太子妃真的安好?”段暄看见陈逾白的模样,眼中早已没了最初的淡然,浑身透着戾气,不惜用自己生母之死来治罪关皇后,看来这次他们母子定然做了对太子妃很过分的事,是真的把太子惹恼了,惹怒了。“阿沅之事,你不必多问了。如果你想拉段丞相下水,我不介意你的证据再卑劣一些。”段暄失笑,“殿下还真是了解我。好呀,殿下既然发话了,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次好机会。”陈逾白将杯中茶饮尽,站起身来,“记住,皇宫丧钟敲响之时你带着证据即刻进宫。丧仪之上,你当站在群臣面前历数这些年来陈逾行所做的荒唐之事,他说我要用通敌卖国之事作为明君的垫脚石,他想错了,这远远不够,我要让他成为千古罪人。”段暄也起身,这些时日,他查到了不少的事情,桩桩件件都足以引起民愤,“不是成为,这千古罪人的名头他担得起。”诏书从茶楼出来,陈逾白直接去了太医院,常禄将看顾皇帝的两位太医引到他面前。“两位太医今日辛苦了,不知父皇最近身体如何?”两人皆叹气摇头:“已经昏迷,许是就在这一两日了。”两名太医心中自然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极大可能就是今后的帝王,而那位昏迷的,已经名存实亡了,但同时又知道,三殿下和皇后一党绝不会心甘情愿为臣。他们从没做选择,却已然和太子站在了一处,避无可避。“照顾父皇你们尽力了,现在不必再隐瞒。”两名太医对视一眼,恭敬揖礼:“是。”陈逾白走后,两名太医相商,若是皇帝病重之事昭告,就意味这丧钟可以随时敲响,这天迟早要变,与其夜长梦多,不如早些了结。既然太子已经找他们询问,就说明做好了安排,而他们这样担心受怕的过日子,不如将事情摆到明面上。皇帝即使用再好的药,也不过多熬一两日,他们减轻了药量,在第二日的凌晨,紫宸殿太监李总管告知各宫和皇亲,而陈逾白让常禄告知了所有朝廷重臣,嫔妃皇亲跪在寝殿内,朝臣齐跪在紫宸殿寝宫外,哭声不绝于耳,太医以针刺脑,皇帝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看了寝宫中众人一眼,没留下只言片语,便大行而去。丧钟敲响的时候,卫婵沅在迷蒙中猛然清醒了过来。帝都外集结的数十万人,齐齐整装即刻攻城,同时皇宫中硝烟四起,无数名太监突然脱去了太监的服饰,一身黑衣,随时待命。悲鸣的丧钟敲响的是一代帝王的消亡,也是下一代帝王争夺的号角。跪在众妃之首位置上的皇后起身,擦去泪水,站立而起,转身,拿出一份诏书,交给身旁的鹤云。鹤云走到紫宸殿外,看着跪了一地的朝臣百官,朗声读到:“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奉天承运皇帝昭曰,”镇国公突然从百官中起身打断了他,手举着诏书,来到鹤云面前,“还请公公等一等,现在大家等的可不是你手中的诏书,而是我手中的传位诏书!”此言一出,众人都窃窃私语起来。面对着百官,鹤云毕竟只是一个奴才,他不敢造次。寝殿里皇后带着众嫔妃走出,陈逾白和陈逾行自动站在了两方阵营中。关皇后拿过鹤云手里的诏书,大声说道:“镇国公!你说你手中的是传位诏书,本宫却认为本宫手里的才是真的传位诏书!”她原以为自己手中假造的诏书是唯一的诏书,没想到镇国公手中还有一份诏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许同他们一样,都是为了夺位假造的罢了。“没错!老臣证明,皇后手中的才是真的传位诏书,陛下昨日宣召老臣进宫,将这份诏书给了皇后。”关阁老从人群中走上前。“既然如此,何不把两份诏书拿出来看看,是真是假一目了然。”青阳侯薛保贤也站起身喊道。自从儿子被刺死,女儿失宠,他已经很少参与争斗,只求保身,但现在看来,如果继续支持陈逾白自己还有可能继续做这个青阳侯,如果陈逾行坐上皇位,怕是得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了。薛贵妃站在皇后身后,说道:“对呀,姐姐,皇上诏书众朝臣也见过不少,是真是假大家看过后一目了然。”陈逾白站在一旁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关皇后一党要怎么继续演这出戏。清晨从太医院出来,他来过了紫宸殿,太监李总管告诉他半夜有人潜入,似是动过了玉玺。现在看来,是用在了假的诏书上,但是皇帝的字迹模仿的再像也是有破绽的。他四处瞧了一瞧,突然发现,一直服侍皇帝的李总管不见身影,按理来说在这样的时候,他应该是在场的。对身旁的何六安耳语:“快,去查总管去了何处。”何六安还没走,就听见有人

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