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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第1页)

她瞧着娄汐月,眼神还算是真切,前世她未同她打过任何交道,不知道她的秉性,但因为娄老将军的缘故,对她并不排斥。心想,如果是同悦延那样善良单纯的可人儿,倒是有些可惜了,毕竟已经入过东宫,若再出去,怕是也找不到愿意娶的人家了。娄汐月见卫婵沅不说话,继续说道:“这点心是刚从广聚轩买来的,姐姐快趁热吃吧。”看着盘中的樱桃煎,卫婵沅倒真有些饿了,拿起一块咬了一口,软软糯糯的,四个月没有吃这味道了,如今入口,她连心情都好了起来。主动拿起一块递给娄汐月,“你也吃一块。”娄汐月似是有些受宠若惊,忙接过樱桃煎咬了一口,笑着说道:“要是姐姐喜欢吃,妹妹每日都送来。”这幅样子,倒是让卫婵沅有些别扭了,“你很怕我吗?”舔犊之情娄汐月整个人一顿,将手里咬了一口的樱桃煎递给身边的侍女,苦笑道:“怕,我当然怕。如今谁人不知殿下对姐姐你的情意,而且姐姐又是兵部尚书的独女,卫家世代承袭尚书之位,朝中地位显赫。之前就听说卫尚书疼爱女儿,是天上的星星也想摘下来给姐姐的,现在看来殿下疼爱姐姐更甚。”“所以,我是万不敢惹姐姐不开心的,今日特来表明态度,汐月绝不敢和姐姐争宠,只求安稳度过余生,保我们娄家一族平安。”倒也是个知进退,重亲情的女子,心里的好感又升了几分。再瞧一瞧拿来的布料,都是上好的锦缎,颜色素雅,很对她的胃口。“文芯,把这些布料都收下吧。”娄汐月起身福礼,“多谢姐姐。”“娄侧妃不必如此,今日你既已将话说的这般明了,若你所说与所做一致,你所希望的自然能达成。”“有姐姐这句话,妹妹就放心了。只是妹妹还有一事相求,还请姐姐在太子面前美言几句,过几天爹爹回朝,我想回府几日。”卫婵沅笑了,“想念家人原本就是人之常情,等殿下回来我会让她去飞鸿殿的,你亲口对殿下说就好。”娄汐月又起身福礼,“多谢姐姐,今日妹妹就不打扰了。”卫婵沅也起身还礼。娄汐月走后,她坐在小亭子里,看看荷塘里的小鱼,再看看院中的桂花树,微风拂面,好不惬意。“文芯,这些布料你分下去吧,再把那盘樱桃煎端来。”吃着樱桃煎,她就想起了广聚轩的好吃的,真想去大吃一顿,只是不知道陈逾白什么时候回来,自己又不敢偷偷溜出宫,这次回卫府都派了何六安保护,她独自出宫,若是被皇后的人发现了,说不定会很危险的。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把一盘樱桃煎都吃完了。然后就开始做桂花酱,酿桂花酒,做桂花糕,一直忙乎到晚膳,正殿的公公派人来传话,说是殿下这几日在骑兵营军中,让她不要等用膳。她撅着嘴喃喃自语,“还说每天都会给我解苦,每天会给我画莲花瓣呢,说话不算数。”文芯在一旁笑道:“我记得娘子一向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不曾想现在这么依赖殿下。”卫婵沅道:“文芯,你现在也学坏了。”文芯放下手里的盘子,“娘子,我说的可是实话呢。”“好好,我现在可是说不过你呢,用膳吧。”之后的几天,陈逾白总是清晨匆匆赶回来,给她画好莲花瓣然后又匆匆的走。卫婵沅实在不忍心他来回这么辛苦,很是严厉的制止了他,还清晨懒着不起床,才成功让陈逾白不再这样奔波。娄汐月还真是说到做到,每天都会送一盘广聚轩的糕点过来,今天是樱桃煎,明天又是桃花酥,换着花样的讨好她。不论是皇后还是薛贵妃,亦或是后宫其他嫔妃这几日也没人来打扰她,她时不时去悦延哪里说话聊天饮茶,倒是让她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她甚至想,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五日后,陈逾行带着军队回来了,陈逾白骑着高头大马马在宫门口迎接。“太子还真是春风得意呀,此次你同北狄签订了契约,父皇赏赐了你什么?”“父皇再好的赏赐,也比不上三弟你将要迎娶北狄公主来的风光。”陈逾行眯眼不理会,下马就要往紫宸殿的方向走去。陈逾白挡住他的去路,“三弟,父皇近日身体抱恙,说了谁都不见。”“我在静思塔中半载,日日思念父皇,你说不让见,我就不见了?”两人谁都不让步,对峙在宫道上。“我儿,你总算是回来了,快让为娘瞧一瞧。”只听一道带着些哭腔的声音传来,皇后一行人朝陈逾行走来。陈逾白往旁边让了让,皇后抚摸着陈逾行的脸颊,说着话,两个人着实母子情深了一番。“母后,我想去拜见父皇,可太子说父皇身体抱恙,谁都不见,此事可是真的?”皇后看一眼陈逾白,拉着陈逾行的手说道:“你父皇是吩咐了不见任何人,但你今日回来,陛下还不知道,不如现在去紫宸殿外求见,说不定就会见你呢。”关皇后早就起疑,一日两日自己求见不见也就罢了,怎么这许多天过去了,还是不见,今日正好趁此机会好好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母子俩一同向紫宸殿的方向走去,陈逾白也不阻拦,跟在一旁。他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皇帝病重的消息是瞒不住了,但隐瞒的这几日,他也做了不少安排,现在宫中禁军已征得皇帝同意,下诏书尽数由自己统领,就算是守备军还忠于陈逾行,他也有把握阻止他宫变。可是,他从来都不想用兵戈去争夺什么,如果不费一兵一卒就能除去陈逾行,是最好不过了。他手中握着陈逾行通敌卖国的证据,但现在却没办法拿出来,除了皇帝没人有权利治他的死罪,可现在父皇病成这个样子,这件事他又如何说出口?而且那日皇帝说的话,对陈逾行显然还有较深的父子之情,即使知道了,也很难治陈逾行死罪。几人很快就走到了紫宸殿门口,总管太监看一眼陈逾白,就明白了,赶忙来到皇后面前,“皇后娘娘,陛下近日身体欠安,早早睡下了,说不见人。”皇后看了一眼高挂的太阳,“公公说笑了,这午膳时间都还没到呢,陛下就休息了?”“陛下今日起的早,用过早睡就说困倦了,要不娘娘改日再来?”皇后冷哼,“改日改日都改日多少回了,今日是逾行回来了,三殿下都半载未见自己父皇了,特意前来求见,公公都没有通报,怎么知道陛下不见?”“这……”总管公公不知道该如何了。“让开!”关皇后,一把搡过总管太监,拉着陈逾行就进了内殿,陈逾白赶忙跟在身后,总管公公吩咐小太监:“快去请两位太医过来。”一走进房间,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皇后立刻开始了哭喊,“陛下呀,我们的儿子回来了,陛下……”一个抬头,她愣住了,本以为陛下会不耐的掀开帷幔,随意责骂几句,让他们在正殿等候,却不料龙床上毫无动静,她都哭的这么大声了,陛下向来睡意浅,不可能没听到,他的第一个想法是,陛下出宫了。回头看向总管公公,“陛下真的在紫宸殿?”这话刚一出口,就听见龙床上传来咳嗽声。所有人立刻噤声,总管公公走过去小声禀告,“陛下,三殿下从北地回来了,特来请安。”苍老的声音传来:“扶朕起来。”过了很久,黄灿灿的帷幔打开,气色与平常无异的皇帝端坐在龙床上,但陈逾白明显看见那紧握的双拳和身子背后被刻意垫高的被褥。皇帝的视线经过陈逾行的时候,亮了一下,笑着说道:“逾行,这次静思塔你可有好好思过?可知错了?”究竟还是舔犊情深,尤其是在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又怎么再忍心杀自己的骨血呢?陈逾白有些苦恼,他不过想要个恶有恶报的结果,怎么就这么难?陈逾行双膝跪地,“父皇,儿臣知道错了。”“知错能改就好,现在北狄悦延公主住在宫中,礼部已为你们选好了佳期,今后你好好好对公主,好好辅佐太子,让我晟朝昌盛。”好好辅佐太子?这是何意?陈逾行的脸色阴沉下来,但此刻低着头的他隐藏了自己狰狞的表情。再抬头时,又恢复了那个听话好孩子的面容。“父皇放心,儿臣遵命。”皇后也听出了端倪,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陈逾白知道这是父皇给他们的明示,也是告诫,但也明白皇帝对皇后和陈逾行多有仁慈。“都下去吧,你和皇后也许久没见了,好好陪陪你母后,朕近几日困倦,没事就别来打扰了。“是。”皇后和陈逾行一走远,皇帝就止不住的咳嗽起来,两位太医立刻从后面出来,开始为皇帝诊治。陈逾白走在他们母子身后,五步一回头的看着紫宸殿,心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究竟是要告诉父皇陈逾行是个通敌卖国为了登上皇位不择手段的人,还是选择不说。他知道,只要他一说出口,不等治罪,父皇就先被气死了,即使是没有病症的父亲听到儿子这样的事情,也受不了打击,更何况身体已经是风中残烛的父皇了。但是陈逾行不除不行,现在要做的就是,防止他回来后再搞什么鬼,等待时机,将他定罪,昭告天下。这个时机,如今看来,就只能是皇帝驾崩之时了。今天父皇的身体算是瞒过去了,但能瞒多久他不知道,有些事情看来不能再拖了。“常禄,准备车架,去镇国公府。”这日一起床,心口密集的疼痛让卫婵沅有一种熟悉感。她侧身在床榻上躺了好久才想起来,这种疼痛是她前世中毒的症状,这种毒若是只有一点并不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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