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黏湿腥痛,虫母纤薄的腰被雄虫骨骼坚硬的手爪握住,身体太近,那只手盖住他单薄后背,轻轻地揉按。
叶悄闭着眼睛忍受,就快要结束了,这些年,不就是等这一天?
“好软,”拉斐尔低声说:“悄悄,好想就这样永远抱着你。”
“明明我该恨你的,怎么会莫名其妙喜欢上你呢?”
“你成王之后,我走的每一步路都不在我掌握之中,只有今天的失败,我早有预感。”
“你恨我,恨不得我死,我们注定会仇恨彼此,哪怕宇宙也终焉。”
叶悄听见他变得有些哽咽的声音,心中痛恨一阵阵徘徊折磨着自己,胡蜂的触手缠住他手腕,缠绵着,纠缠着,不肯离去。
拉斐尔也会有这么卑微的时候?
他不是自诩高高在上的纯血虫族吗?
这么卑微,真让虫厌倦。
可是这股潮湿咸涩的血味儿似乎包裹住叶悄每一个毛孔,让脊柱窜起一阵阵麻和冷汗。
白色粉末像永不会停止波澜的海,胡蜂连翅膀上也都是这种毒雾,一旦触碰到虫族身体就消失不见。
叶悄开始有些困倦了,喉骨腺。体火辣辣的,小腹那里的虫母纹路发烫,说不出的虚空钻进心里。
叶悄随即按住小腹,隐秘地并紧双腿,压抑着那股说不出的不适。
是不是药粉的原因?这么大剂量的粉末,连小虫都死了一地。
否则毫无前提,这么突然,就…叶悄咬着下唇,怎么会…在这种要命的时候感到不快?
拉斐尔的陷阱实在太险恶了,连他自己都不能幸免,这是战场上最两败俱伤的结果。
叶悄低垂下眼睫毛,掩盖红到异常的脸色,他腿有种想变回虫尾的冲动,想…想用东西填充缝隙,需要一个雄虫,再狠狠的……
不行!叶悄,不能被蛊惑!
他为这种心理而感到不齿。
如果就这么简单容易被拉斐尔控制心神,他就可以用剑自刎了。
叶悄逼迫自己压下这股邪恶的力量。
拉斐尔把他的纠结、难耐、看在眼里,喉结不自觉滚了滚。鼻腔里是虫母甜美清香的信息素,叶悄就在他怀里,身体并不纤弱,但很纤细,修长双腿并拢,唇瓣玫瑰花一样柔软,万虫之王、备受宠爱的陛下难得流出脆弱的情绪,他柔软的腰肢还握在手掌里,汗水都是甜的。
还有那里,也是甜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虫母的气味引诱雄虫的嗅觉,隐秘的香气,从最深处传来,幽深而神秘。
虫母也被勾起的欲。望,此刻,和他、和路因希亚是一样感受。
拉斐尔很难克制想要他的想法,蜂足触肢缠住叶悄的腿肉,勒紧了,一层不算薄的丰腴的肉鼓起来,皮肤迅速被勒红,实在是很娇。嫩。
“悄悄,你有一具完美的躯体,会是虫族最好的母亲。”
叶悄咬着牙,不松手,他怕一松手,拉斐尔就不见了。
感受到怀里的陛下在颤抖,拉斐尔唇畔有了笑意,蜂足恬不知耻,缠得更紧,只是欺负他的王不会用语言抗议,所以蓝头发的俊丽雄虫肆无忌惮地生长出更多触肢,很快形成一座牢笼。
“想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虫生孩子。”
“肚子里塞满我的虫卵,再一颗一颗排出来,美丽的母亲泪流满面,骂我无耻,但还被迫灌。满生宝宝的母亲,那场景一定很漂亮。”
拉斐尔轻拂叶悄的脸颊,白生生的,柔嫩光滑,很适合咬一口。
叶悄有些神情恍惚,双腿下意识绞紧,膝盖厮磨,一下不够,又一下,最后自暴自弃地,用腿去撞能撞到的任何东西。
他残留的意识在想,路因希亚怎么还不来救他?
牢笼外面,路因希亚的攻击愈发猛烈。
以燃烧生命为代价的SS级不是那么好攻破的,拉斐尔感觉到了精神力精神力被疯狂迅猛地攻击,但怀里身体柔软的小虫母让他并不惧怕路因希亚。
他垂眸,专心致志地看叶悄,“你也快到极限了。”
叶悄看上去忍到极点,眼球翻白,拉斐尔不是很着急,他就是想要叶悄来求他,求他给予安抚。
可是叶悄咬着舌尖,咬的嘴唇里出血,眉头紧促,眼角带泪,最后咬都咬不住了,改为咬手,也没有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