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穿过欢呼的人群,一路来到城堡指挥部。
今天有点疲劳,几乎整整一天,不是在指挥战斗,就是亲自下了手。
白静连忙给他端上温水洗漱。
刚沏好的热茶也端到书案上。
“哥,这是不是一场决定性的胜利?”
白静听到大胜鞑子的消息,也很是兴奋。
林丰将身体摊在椅子上,任白静用温水绢帕擦拭着头脸。
“你也不看看咱花了多少钱,如此装备下,再打输了仗,我是不是得自杀谢罪?”
白静轻轻打了他脑袋一下。
“瞎说啥呢,你向谁谢罪,向你自己么?”
“向你谢罪啊,弄了那么多钱,都废了呗。”
林丰笑着调侃。
白静垂头仔细地擦拭着林丰的脖颈。
“自从跟了你,我就没有了自己,你向我谢罪就等于跟你自己谢罪一样。”
林丰诧异地:“咦,怎么有些伤感的意思。。。”
“没有啦,就是说,我的心思全在哥身上呢,你可得好好的活着。”
听她如此一说,林丰忽然就觉得小腿一阵火辣辣的疼。
“哎呀,你不说倒是忘了。”
说着话,林丰起身,将右腿抬了起来。
因为穿了长袍,从外面看不出来。
此时才现,林丰的右腿小腿上,还有不少血渍。
白静大惊失色:“哥,你。。。你怎么。。。”
她连忙蹲下身子,轻轻给林丰解开束腿,查看伤势。
林丰的小腿上有三道抓痕,伤口不深,血渍已经干涸,有衣服碎片粘在上面。
白静叫道:“程梁,温剑,去喊郎中过来,快些。”
林丰笑了:“确实得快些,不然伤口就愈合了。”
白静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看看这伤口,给人划成啥样了都。”
由于伤口不深,林丰一直忙,结果就给忘了。
此时身体松懈,这才觉得有些不适。
林丰将腿放到书案上,仰坐在椅子里,借着灯光看了看伤口。
“我草,坏了。。。”
他这一句,吓了白静一跳,连忙问。
“怎么了哥?”
林丰现,自己的伤口,用灯光一映,出青乌的颜色,略微有些肿胀。
“这是。。。有毒啊。。。”
林丰连忙将裤腿往上扒拉,现青乌颜色已经爬到了膝盖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