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母亲突然从转椅滑跪到床边,床垫下陷的瞬间,她裹着香气的体温笼罩而来。
她伸手握住我跳动的阴茎时,床架发出吱呀响动。我松开手向后仰倒,任由她的手掌生涩地上下滑动。
“给我看。”她呢喃时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肉棒。
喉咙挤出不成声的闷哼时,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
“好多……”母亲低哑的嘶气声响在精液溅落的背景音里,我的小腹很快覆满黏白液体,最后几滴挂在半软的阴茎上颤动。
她抽回手时,我看见她指甲间黏着的白丝,可母亲似乎毫不在意,任由那些液体顺着指缝慢慢下流。
“……我们都是女人,这没什么,没什么。”母亲凝视着沾满精液的手掌喃喃自语,“但这是我女儿,我……”
“不,不。”
母亲突然看向我,好像将心结想通: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对吧?晚晴,你只是病了。”
“不要有压力。”
哼嗯,母亲一点也不像是在给我说。
她似乎又说服了自己,回到了之前那种——她这么做只是出于母亲的责任,而与性,与她的个人意愿无关。
可我不想止步于此。
她起身走向房门时轻叹一声。我知道机不可失,撑起酸软身体开口。
“妈等一下。”声音放得极轻。
她停住脚步转回身时,我看见她眼底未褪的水光。
“我想……回礼。”
母亲沉默地审视我的表情,她垂眼抚过袖口,唇瓣微微颤抖。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修长的大腿轻轻贴合在一起。
“你认真的?”发颤的音节几乎消散在空调嗡鸣里。
“千真万确。”我盯着她裙摆下交叠的双腿。
搭在门把上的手骤然收紧,指甲在金属表面剐出细微声响。
她又在门框旁驻足片刻,我以为会听到拒绝——可下一秒门锁阖上,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仰面倒在床垫上时,精液正从小腹上滑落。
母亲指节触感的幻痛仍在阴茎上灼烧,视网膜上反复重播她泛红指节握紧我又松开的过程,潮热从尾椎涌向太阳穴——
我的亲生母亲刚刚亲手让我高潮了。
大腿内侧的精液正缓慢凝结成膜,而某个疯狂的念头已经在湿润的空气中生根发芽。
我想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