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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27把柄(第1页)

“万一以后我又把你忘了,这可怎么办呀?”“没关系啊,我们重新认识。我会对你说——你好呀,我叫何湛延,今年二十八岁,英国海归,雅思75,金融博士毕业,是你的英语家教。”“你给我正经点!”温存过后,天还没黑,阿芷趴在何湛延的胸膛上,苦恼刚才的尴尬时刻,那无解之症自从她出生起便伴随她二十年余年,上学时受到的侵扰是从高叁开始剧烈频繁的,没有准备也没有前兆,就像是被借走的记忆,虽然一段时间内会回来,但足以影响她的日常生活,虽然消停几年,可现如今又死灰复燃。何湛延的手还搭在她的屁股上,未摘的婚戒随着佩戴的手掌滑动,金属硬物感顺着她的肌肤左右摇摆,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痒,上面和下面都痒。他的轻吻密集,阿芷闪躲,他按着阿芷的头狂亲。“我就不正经了,哎我就不正经了。”阿芷推搡不过,回应他的亲吻,捂住他的嘴,开始快速亲他。从额头到脸颊,从眉毛到眼睛,都要加倍还回去。亲到嘴麻,又迎来何湛延的深吻,唇贴唇,舌碰舌,浅浅勾引,挑人心尖的爱语呢喃。都吻够了,离开对方,根本吻不够。“你爱我吗?”阿芷盯着他的眼睛,盯了有一会儿,在此期间谁都没说话。他的眼睛弯弯,眼中情意绵绵,没料到阿芷的突然发问。当然,这种情况下,回答只有一个。你侬我侬,不爱也要爱。何湛延的回答唯一,是心脏下意识的回应。“爱,我比你更爱你。”她不信,要他证明给她看。哄女人很容易的,一点蝇头小利足够把一个女人哄骗上床,口蜜腹剑的真面目掩藏很好,是男人虚伪演技强悍?还是女人对于“爱”的界定模糊?都一言难尽。若是他人,用小礼物可以。可是阿芷,我们的爱无法用物质来衡量。我所拥有的一切,我的美貌,我的身体,我的未来,我的一生,我的钱。都属于你。“你想怎么证明?”何湛延挑眉,像往常一样口嗨,“我爱你,我把命都给你,我可以为你去死。”“你给我正经点!这里是新中国,谁在侵犯生命健康权!”阿芷一愣,突然眯起眼睛,好像酝酿出什么天大的阴谋:“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死?”何湛延点点头。“太好了我可以用你的钱去找鸭子了,我一天上一个在你的坟头开淫啪哈哈哈!”“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何湛延送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鼻子一痒,他扭头扯纸巾打喷嚏。落水出来着凉,起来之后洗澡,把阿芷泡浴缸里浇热水,整顿好后自己装逼不穿衣服几把乱甩来来回回跑,又是喂热水喝又是拿体温计,这来回路上接着着凉。阿芷没有大碍,做!汗一出,被一掀,第叁次着凉。何湛延推开阿芷,他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浑身发抖,感觉冷,于是默默盖被,身体的异样躲不过阿芷的眼睛。他病了两天。头疼无力,体温一直在369°c徘徊,还好没发烧。生病的这两天,也是给二弟放个假,备孕暂停,仍然忌辛辣食物。阿芷不会做正常的饭菜,何湛延偏头痛难受到下不来床,卧床被阿芷喂饭,那奇怪口感味道仿佛是剩了七八天的吵糊蔬菜拼盘和鸡肉罐头一起泡大米饭,顶饱抗饿,就是有些难以下咽。她在超市买的搞活动打折的生鲜鸡腿肉和菠菜,把它们打碎后和饭团一起倒壶里设置成“煮粥”模式。何湛延第一次吃第一口时垂死病中惊坐起,攥住阿芷的手,声音委屈哽咽,他还没有病到吃流食的程度。我老了你也会这么对我吗?阿芷说他养尊处优没穷过,能维持生命体征拉倒了。眼见阿芷面不改色地和他吃一样的东西,也不好说什么,可着实难以下咽,“喝”到最后止不住地反胃。这拍摄画面里都要打上马赛克的“饭”逼迫何湛延的健康回归,他亲自去超市采购,买回来一大堆食材,炒锅从下午颠到晚上,做出一桌美味佳肴,byd阿芷吃的不多他自己全吃完了一点不剩,热泪盈眶想念八大菜系的精妙美味。看着阿芷做出无法选中的不可名状之物,他下定决心回家后一定要给阿芷请个上门厨师,再请个照顾她生活起居的保姆,再请个钟点工保洁,再请个司机,再请个……阿芷是不是长胖了啊再请个营养师吧,不是说阿芷胖就是嫌弃她,也不是觉得她变丑,更没有骂她胖哎呀没有嫌弃她啊!什么兰因絮果相看两厌的都说了不嫌弃她啦!她胖到叁百斤都没关系!她胖成球何湛延都爱!何湛延不会因为她的外表而改变自己对她的感情,阿芷就算真的胖成球了,他也会扒开一层又一层的肉褶深深埋入进行性行为。虽然这说法令人作呕,但是阿芷已经呕了。她跪在地上抱着垃圾桶吐,何湛延见状,先看没吃完的饭,不会是食物中毒吧?“我……没……事……”阿芷握住何湛延递来水杯的手,刚要漱口,恶心感又上涌。何湛延轻拍她的背,满眼心疼。等到阿芷安稳了会儿,何湛延让她今晚早些睡觉,阿芷都上床进被窝了,家里在此时来了位不速之客。一位满身装备的背包客,在他们的院子外驻足停留。“老妹儿!哎!老妹儿!”齐榭的妈妈是姬菡芷的姑姑,姬菡芷的爸爸是齐榭的舅舅。齐榭叫姬菡芷“老妹儿”,从小叫到大,爹妈常年在外做生意,家里没有多余的亲人,只能把儿子寄托在姬家。所以当齐榭跟何湛延同处一室时,何湛延自然对他敌意满满,身边的温度似乎也降了几度。“呦西叉猹劳斯?好几年不见啦你都这么高了!还记得我不?那时候你还那么瘦,哇你到底是怎么练得这么壮啊。”敌意暂且消失,何湛延转怒为喜。“岔衩劳斯你还跟我老妹儿在一起呢?你没让我老妹儿受委屈吧!”“差茬劳斯你叫啥来着?哦哦荷什么?……什么盐?什么蘸什么?”“……我叫何湛延。”“好名字,哎我老妹儿呢?”“睡了。”齐榭嘘寒问暖一阵,卸下身上的衣物,自从老妹儿上大学以后,他便开始长年的国外旅居生活,当初细皮嫩肉的白净小伙在风霜的磨砺下成为黑皮糙汉。这要不是上门先自报家门,何湛延还以为大舅哥是要饭的。“李丽露说你们住这儿,怎么,河北住不惯?来叁亚过冬了?”齐榭在客厅参观,把这当自己家了,这看看那瞅瞅,嘴里面一点都不闲着。何湛延刚洗浴出来,肩上搭着毛巾,未擦干的头发丝不断地滴着水,迎接风尘仆仆的大舅哥进门,一股土腥味也随之弥漫。听着大舅哥絮絮叨叨,他心里在思索要不要把阿芷叫醒。何湛延的浴袍是自己买布料自己剪裁缝制的,真丝的面料上有蝴蝶的图案,是一幅百蝶图。花枝招展,胸肌露出,带动男性内卷。齐榭心里啥清楚,他上下打量何湛延,指不定这小子怎么哄骗老妹儿买的房,真是烂白菜追着好猪拱,开过荤的就是不一样。这次他来叁亚,是坐走私船从菲律宾前往的泰国路上突发奇想的,在曼谷住了几周,碰上方太太在此旅游,又亲切问候令夫方先生是否安康,聊天聊着方太太说到姬菡芷,得知方太太与自己老妹儿认识,齐榭心里别提多开心,又得知老妹儿就在叁亚,他房费到期后立马来兴师问罪。问这赛博鸭子的罪。正当他四处走动继续参观时,姬菡芷从房间出来,她睡眼惺忪,没注意到齐榭的到来。“我睡不着。”她对着何湛延说。齐榭眼疾口快:“老妹儿!”姬菡芷睁眼,定睛一看,头一歪:“哥哥?”何湛延翘起二郎腿,阿芷一叫就会起反应,好像“巴甫洛夫的狗”实验。这不争气的二弟!姬菡芷没有过多和齐榭寒暄,她身体不舒服,让何湛延给他找了间屋子住。等她回到房间继续睡觉,听着没动静,客厅里妹夫和大舅哥干瞪眼,两人心中怒火无法压制,濒临爆发。哥哥!哥哥!我说阿芷怎么总在床上叫我“哥哥”?原来真有哥哥啊!岔衩!岔衩!我说怎么老妹儿在家那边没动静?原来偷着结婚了啊!他们的战争一触即发,箭在弦上,就看谁先绷不住弦。“何湛延,咱俩聊聊?”齐榭率先开口。何湛延站直身体,低头看齐榭。齐榭说坐下聊。俩人隔着茶几,坐在沙发上。“我记得,当初我老妹儿给你不少打赏吧?”何湛延记得清清楚楚,前尘旧事重提,分明来者不善。他盯着齐榭,标志性的下叁白锋利如刀,配着难以捉摸的笑:“对啊,光我退回去的,六十多万吧。”齐榭迎接他的目光,不敢直视,视线转移到他的胸口。若隐若现的,半遮半掩的,是一对蝴蝶。彩笔作为助兴性事的小情趣,上次做完以后,阿芷趴在他身上,在他的胸口上画了一对漂亮繁美的花蝴蝶,成双成对的蝴蝶。结果洗不掉,只能等着自然新陈代谢。“那只是打赏吧?我还没说你线下收到的‘礼物’。”齐榭直言道:“比如黄金?你收了多少?”何湛延想起来阿芷送的蝴蝶项链,黄金吊坠,是多种工艺的黄金蝴蝶拼合嵌在一起,每次洗澡前都要摘下来,刚才摘下来用红布包裹放床头柜的抽屉里了。“那个……是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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