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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第1页)

“你难道不想把你的爹爹和小爹爹带到这里来吗?就像我把祖母带回来一样。”陈庆抬眼看他:“可是我怕……”“有我在,不用怕。”周远很坚定地告诉他。不过现在说这个也为时太早,毕竟周远的镖局现在还只有一个雏形,要等一切走上正轨之后,他才能带陈庆回去。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孙大娘在外面喊他们吃饭,周远才扶着陈庆出去,空气里都是鸡汤的醇香味道。孙大娘给陈庆盛了一碗,上面撒了点葱花和芫荽,还放了一只鸡腿在他碗里。陈庆有些不好意思,孙大娘便说:“别操心,过几天我去村里抱点小鸡回来,一起养着,想吃了随时回来杀。”他看了一眼周远,就知道这是周远的主意,他也不是不领情的人,于是捧着碗喝起鸡汤来。孙大娘的手艺很好,只是平时陈庆不想她太累,所以他都主动请缨做饭。“什么时候去李家?”孙大娘问。“想着明天去。”周远说,“过些日子就是放榜的日子,若是书宁考上了,还得摆酒呢。”他们都不懂科考的事情,也只是听了一耳朵。等他们的亲成完,小麦已经收完,玉米也已经全都种了下去,陈庆还是第一次这么悠闲地度过了这段时间,但他还是闲不住,偶尔也会去地里看看。这次帮他们干活的一户人家是比周远早一年搬来洛河村的,因为是逃难来的,在洛河村也没分到地,家里的生计就靠家里的男人出去干点零活,勉强混个温饱。这次因为成亲,周远托村长找的人帮忙收粮食,他虽然没在现场盯着,但也知道找的人干活又快又好。晚上睡觉的时候,陈庆坐在床上擦脚,周远去倒洗脚水,倒完回来之后把陈庆搂在怀里,灯熄了之后外面有月光,一层霜洒进屋子里。他一凑过来陈庆就本能地觉得腰酸,想躲又被按住:“跟你说点事儿。”陈庆就不动了,任他抱着自己:“什么事?”“这次不是请了村里的人家帮忙收麦,我看那家人也算勤勉,所以干脆把我的那些地赁给他们种。”陈庆嗯了一声,有点神游天外。“我要出门,你跟娘两个人种这么多地太辛苦。”周远一只手放在他的发梢,“我去看过他们干活,也算是勤勉,人也都本分。”“好。”陈庆看向他,“你决定就好。”周远却皱了皱眉头,他坐起身,又把陈庆抱到自己的面前:“什么叫我决定就好呢?这不是你的家吗?这些事也是你的家事。”陈庆挠了挠头,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我,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周远不理他,只是沉沉地看着他。他知道周远是在生气他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没有必要把什么都分得那么清楚,但他真的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在孟家生活的头一年,吃口饭都是要先看孙大娘脸色的。也是后来几年,他才慢慢地把孟家当他自己的家的,现在又换了地方,一时间转换不过来,也算是情有可原吧,这么一想,陈庆又有点委屈。“你别生气。”陈庆有些笨拙地朝他身边凑了点,然后忍着害羞,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做错事,当然得有惩罚。”周远不为所动,“一个亲亲解决不了问题。”陈庆垂头丧气,喃喃自语:“你总要给我点时间吧?”周远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这都多长时间了,从我告诉你我的想法,到现在成亲都三天了,你都还没习惯吗?”说着他竟然还比陈庆更委屈了一点。陈庆看不得他这个样子,有些手足无措。“那你得做点什么弥补一下,对吧?”陈庆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烫,他的脑子里无端地想起了跟李欣一起看的那些小册子,真要让他像小册子上那样做的话,他真的不要见人了。“我……”他话没说完,就听见周远说:“我明天要去镇上一趟,但是我先前跟张旭家里说让他们来家里商量一下这个赁地的事情。”张旭就是这一次帮他们收小麦的那家人。“我明天没有时间,只能你去跟他们说一下了。”陈庆有些没明白他说的话:“啊?”随后他才明白自己是想歪了,周远说的弥补,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些有的没的,陈庆整个人都快红得滴血了。周远看看床边的纱帐,没注意到陈庆的脸色,他把陈庆拉过来:“租金咱们也不要太多,土地里的出息给咱们交了赋税,再收两成就行了,不用太多,都是苦命人。”“可,可是……”陈庆还想说什么,“我不行。”“你都还没做,怎么就觉得自己不行了?”周远抓着他的手亲了亲,“只是把咱们的要求告知他们就行,要是他们有什么异议,你也可以不用答应,等我回来咱们再商量。”陈庆一想到要跟陌生人来谈论这些事情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哦,那我试试吧。”毕竟是睡一张床的,陈庆一动眼珠子他就知道陈庆在想什么:“别想着让娘帮你,我会跟娘说这事儿的。”陈庆的算盘打了个空响,他从周远的怀里出来,睡到床的角落里,只留了个后脑勺给周远看。周远凑过去,借着月色只能看到他泛红的耳垂,他都不知道陈庆怎么突然又红了,回想了一下两个人刚刚的对话,稍微一下就明白了一切。他笑了笑,熄了灯之后就整个人都贴在陈庆身上,陈庆想挣扎,周远的声音就沉了下来:“你刚刚在想什么?”陈庆不理他,周远就贴上去,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炙热的呼吸落在陈庆的脖颈上,陈庆已经逃到角落里了,但还是被周远捉了回来。好在周远有分寸,没再像新婚夜那天一样让陈庆晕过去,他打了水给陈庆擦了身上之后抱紧陈庆,陈庆的手摸到了他胸膛和后背上的那些已经是陈年旧伤的淤痕。陈庆抬起头,趴在他身上看,周远的身上有很多这样的痕迹,陈庆只觉得每一道都惊心动魄。周远握着他的手:“别乱摸了。”陈庆就问:“当时会疼吗?”“我都忘了。”周远又亲了亲他的手,“还不想睡的话就再来一次?”陈庆立刻停下来,他其实还是不太适应有人跟自己睡一张床,先前跟李欣一起睡的时候,他总是睡得很浅,还有就是因为李欣的睡相不太好。而现在跟周远一起睡,周远的个子很高大,快要占据整张床,陈庆有意识的这几个清晨,醒来的时候他几乎都是整个人趴在周远身上睡的。“不动你,快睡吧。”周远的一双大手轻轻地拍着陈庆的背,陈庆很快就意识模糊,等他完全睡熟之后,周远就把人团进自己的怀里。陈庆个子小,怎么摆弄都能填满他身边的位置。很快便是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周远就赶着牛车去镇上了,走之前还给陈庆留了早饭。陈庆躺在床上,看着床头上周远熬的粥和蒸的鸡蛋羹,他觉得自己这些天好像有些太放肆了。他赶紧爬起来,穿好衣裳,洗漱好之后才把周远给他留的早饭吃了。吃完之后他扫了院子,整理了一下屋子,又看到换下来的衣裳需要洗了,收拾了一下,准备去河边洗衣裳,周远说张家的人会在巳时末来,这会儿去洗衣裳应该也能来得及。经过孙大娘家的时候,陈庆进去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她人,于是陈庆就自己去了河边。往常他洗衣裳的时候总是要挑午时这种河边没人的时候,今天因为中午有事,只能早一点去,陈庆在路上的时候期待河边没人。但不巧的是,这会儿河边刚好有一个人在洗衣裳,陈庆虽然来村里五年了,但说实在的,很多人他都认不全,但今天在河边的人,他认识。是前村长的小儿子的夫郎,好像是叫张然的,先前他也问过周远关于原来村长家的事情的,周远也只是说了是王婶子想把自家的侄儿介绍给周远。因为张然给他下药这事太过腌臜,周远便没细说。陈庆没往他身边去,自己重新找了个地方蹲下,他的盆里是他跟周远两个人的衣裳,陈庆想赶紧洗完赶紧了事。只是陈庆刚刚把衣裳浸湿,张然就站在他的面前。陈庆吓了一跳,之后才稳住心神,朝张然点了点头。自从先前的事情一出,村里人都是躲着张然走的,大家都在议论都这样了,为什么孟兵还不休弃他,两个人还像从前一样过日子,按照别人说的,可能有骨气的早就把张然给沉塘了。张然居高临下,看着陈庆。陈庆面色红润,能看见他的脖颈上还有好几个印子,新新旧旧的,一看就知道他的日子过得有多滋润,那周远精壮,看着也不像是绣花枕头。张然恨恨地看着陈庆,明明是个寡夫郎,平日里装着个安分守己的样子,私下里谁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人的。长得不怎么样,又瘦又小,有什么值得人看上的。陈庆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还不走,毕竟他们两个人也不熟,没有什么寒暄的理由。就在陈庆想自己是不是占了他的地方打算挪开,就听见张然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陈庆瞪大了眼睛,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了,陈庆不想跟他纠缠,收起盆里的衣裳想换个地方洗,但被张然拦住。他上下打量陈庆:“你有什么好的?干巴巴的身子,干巴巴的长相。”陈庆皱起眉头,心里把能骂的脏话都骂了一遍,他站起身看着张然:“你有病啊?”张然是知道陈庆的性格的,他不明白这样一个闷葫芦,周远究竟看上他什么了,连生气也都只是一句软趴趴的你有病啊。也许周远只是喜欢他寡夫郎这个身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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