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和楚卿安出来也是很有精神的,一点萎靡之气都没有,甚至比他们在家念书时,还有神清气爽。
容与笑着招手道:“我们在这里。”
“夫子,与哥儿。”
陆砚点点头道:“上车,咱们回去说。”
“嗯。”
回到家里,陆砚又问了楚卿安和顾之行的答案都不错,论点条理清晰,有根有据,于是点点头道:“不错,下场继续。”
“嗯。”
楚卿安和顾之行也高兴,他们这两年都在闭关念书,平日里夫子也没给他们做过科考题,没想到这次一看都有些眼熟。
陆砚没给他们做题,而是采用题海战术,差不多把整个科考,能出题的各个方面都讲了。
当然,这是因为陆砚本就厉害,知道什么是重点,不然若是真的学透,就是一辈子也学不完。
“今日好好休息。”
容与感觉自己的作息乱了,晚上没有睡觉,就在看书。
陆砚还以为是容与开始紧张,还劝了容与几句,容与当然不敢说自己睡觉了,不然夫子可能不会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
“嗯,多谢夫子,我明白了。”
陆砚看着容与笑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这次肯定能中的,放宽心就是。”
“嗯,夫子放心。”容与一脸坚定道。
陆砚点点头道:“早些休息。”
第二场在十二日开考,容与多穿了几件衣服,宁可多穿点,也不能夜里受凉。
另外两个也是一样,容与到考院里面,把东西放好,就等着发试卷。
第二场考的是策问,这次的题就要多写一些,容与看完题目就开始构思。
一直写到晚上,容与才舍得停笔,然后吃完东西,睡了一觉,第二天继续努力,这次容与还是老战术,先睡觉再答题。
等第二场考完,三兄弟还是没有一点疲乏之意,容与也不由感叹,夫子让他们锻炼身体是明策啊。
陆砚第二场考试就没问他们了,策论重在论,每个人的见解都不同,就看考官是喜欢什么样的,这名次自然就会前一些。
让他们在家好好休息,等最后一场考试。
第三次在十五日,这时候外面排队的考生就不如先前话多了,他们在外面排队,居然还遇到作弊的。
被官兵抓住,这次科考就没希望了,海苔被禁考十年,容与看了也忍不住唏嘘。
“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作弊啊”
“是有人害我。”那人拿着包袱哭喊着道。
容与听到这话,心头也忍不住一跳,难不成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是三兄弟互相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还是衣服,确实没有什么才放心。
容与笑道:“宁可小心些,也不能有什么错漏,我可不想再让夫子辛苦了。”
顾之行和楚卿安点点头道:“对,小心为上。”
容与又一次坐在考场上,这次离臭号有些近,好在容与早有准备。
看完了题,容与开始作答。
首题为:“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义”。
容与为了小心起见还是先在草稿上答,然后再誊抄,到了傍晚,来如厕的人多了,外面就有些许吵闹,容与就没有睡觉继续写,待外面安静下来,容与才开始睡觉。
第一天,容与已经把第一题解出来了,第二天就开始解第二题,第三题。
容与本想着晚上誊抄了,第二日直接睡好了出去,但是又觉得晚上油灯不完全,于是就先睡觉,然后第二日再答题。
容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活力满满地,活动活动手指就开始作答。
到最后的时候,容与觉得还有些时间,甚至还慢慢写,毕竟他练了这么多年的字,若不好好写,岂不是浪费了。
这个时候不装,什么时候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