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书生嫌弃道:“你自己没中,还怪上主考官了。”
“就是就是。”
“他容与才二十岁,凭什么当主考官,就是他的问题。”
容与上前笑道:“几位兄台说得有理,不过为何非说自己容大人的年纪,为何没有其他呢?”
“那自然是因为,我等文采斐然,在府城也是出名了的,许多不如我等的,都考中了,为何只有我等。”
容与忍不住笑了,此次科考,三千余人,考中者可算千里挑一了,这不中也是常理,你们若是抹黑主考官,不怕陛下问责吗?
“他容与就是佞臣,靠着讨好了陛下,我等读书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个人正义凛然道。
容与都快气笑了,刚准备说话,一个年轻的举子上前道:“你说得不对。”
“小容大人上任第一年就发明了肥料,全国各地都因此收成都涨了,还有镜子给国库创收,连边关城区都是小容大人的提议。”
“这些事但凡一件,都够小容大人名垂千古了。”
“这些事我等怎么没有听说啊。”
“切。”
书生嫌弃道:“这些事京都人人皆知,你们不知道,就是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呗,自己没用还抹黑主考官。”
“反正我等没错,一定要闹上一闹,让陛下同意重考。”
容与都想不明白了,这些举子是怎么选上来的,不管他容与有没有真才实学,他们这么一闹,这辈子就别想高中了。
“简直是不可理喻。”书生嫌弃道。
容与看着几个义愤填膺的学子,忍不住笑了。
温声道:“几位学子壮举,不知道可否问一下兄台姓名。”
“王间霖”那人冷笑道:“我立世清清白白,不怕人问。”
“吴春山”
“我敢说就不怕别人问我名字,李稠。”
容与点点头,脑子过了一遍,就开始开口道:“好,我想想。”
“王间霖,是因为考卷上写丘,范了圣人名讳,你认还是不认。”
“我……你怎么知道我考卷上的内容。”
王间霖脸色都变了。
容与喝了口茶,冷笑了一声。
就开始背出来了,有人不敢置信道:“这是……这次科考的试题。”
容与一边背,半点没有打结。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文章。”
容与看了看王间霖,停下背诵,又开始背李稠的。
这里面大多都是书生,有人就开始品评。
“这文章半点实处没有,全是些辞藻堆砌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