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茂秾丽的眼尾仿佛带着尖刺,嗤笑说:
“还没我的保镖力气大,还想跟我跳舞?喝蛋白。。粉再练几年吧。”
花小公子一路吃吃喝喝,保镖虞帜将吃的喝的统统先尝一遍,辨认无害,才肯放花小茂吃。
“这等于让我吃你的口水。”花小茂不满地翻了保镖一眼。
虞帜沉默,继续做自己分内的事。
小茂小时候有差点被外人投喂药物的经历,所以虞帜一直严防死守。
花小茂吃了块小蛋糕,又喝甜滋滋的果酒,嘟嘟哝哝:“算了,也不是没吃过……”
舞会结束,虞帜把有些醉意的花小公子扛到车上,慢慢卸掉他身上的铠甲。
等全部卸下,花小茂穿着柔软的布料,坐到保镖的腿上,神秘而甜蜜地说:“其实,我准备了小裙子。”
他勾住虞帜的脖颈,吐气般说:“你要不要看呐?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说着,握住虞帜的大手,放到自己的细腰上。
虞帜把手抽出来,拿过一件外套给他披上:“晚上冷。”
花小茂锤他胸膛:“烦死了!”
睡前,花小茂让虞帜给他洗澡,他的脑袋垂在浴缸边缘,虞帜手法轻柔地给他洗头发。
头发是很浓的墨黑色,湿。漉漉地贴在雪白美丽的脸庞上,像是什么妖精,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魔力。
虞帜的视线从小茂的面庞上掠过,攥了攥手中的毛巾,转而用指腹轻轻刮掉小茂眼眶上的水珠。
“有点冷。”花小茂说。
他声音细细弱弱的,好像真的很冷,虞帜赶紧把人放进热气腾腾的浴缸里,又将水调高两度,拧了热毛巾,放到花小茂的脑袋上敷着。
花小茂把脑袋上的毛巾甩掉,视线如水一样,暧昧地流淌到虞帜的脸上、身上。
“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他挑衅地朝虞帜一昂下巴,“嗯?”
虞帜垂下目光,深邃的黑眸中是浓重的珍爱。
因为太过珍爱,所以不会碰触。
花小茂看他一动不动,越发连头也不抬起来了。
心想,他连看都不看我,他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突然觉得很没劲,小茂叹了口气:“你出去吧。”
翌日,楚彩手捧鲜花,在花宅大厅门前等待多时。
在看到那抹雪色从楼梯优雅走下来时,他像是青春期第一次怦然心动的小伙子,不禁红了脸。
更别说,那个总是高傲矜持的漂亮的人还朝他伸。出了手。
“小茂……”
楚彩的心像是被丘比特射得稀烂,嗓音带颤。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手,一瞬间,骨软筋酥。
只是小茂身后那道黑色的尾巴,颇为煞风景。
楚彩低下头,对花小茂轻声询问:“小茂,你答应跟我去玩,不能只有我们两个吗?”
花小茂眨了眨长睫毛,很无辜:“那你自己跟他商量。”
楚彩心中一喜,小茂这是准他的意思,放在往常,他哪有过问的资格?
于是楚彩去跟保镖商量,他比虞帜矮了那么一点,但气势十足。
没想到虞帜一步不退。
听着保镖软硬不吃的简单二字回绝,花小茂抿出一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