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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第8页)

要不民间都说偷盗是一门手艺呢,还有人专门拜师学这一行呢。

温至愤愤然拂袖而去:“……”忽然有些想念贺酷吏是怎么回事。

那人在京城的时候,他每年只等着领俸银就行,哪儿需这般劳心。眼看着京兆府积压的偷盗案件越来越多,他忍无可忍之下转头上了一本奏折弹劾沈持。这回,皇帝萧敏装模作样地训斥了沈持一顿,命他开始撒出京兆府衙役,缉拿盗贼。

沈持自然是不敢违抗皇帝的,当日就把能抽出来的四十多名衙役派了出去,让他们去缉盗。

茫茫京城,寻找盗贼犹如大海捞针谈何容易,三日后,不出所料,衙役们尽数空手而归,连个盗贼的影子都没见到。

垂头丧气地坐在京兆府的衙门里叹气。

沈持一点儿都不意外。这么多年京城的地界上鲜少出现偷盗,京兆府的衙役们几乎没有与盗贼周旋的经验,战斗力堪堪为零,能成事儿才怪。

碰壁后遂消停了两三日。

到了五月初二夜里,沈持打算就寝了,忽然赵蟾桂来敲门说一姓吴的老者来见,他立刻趿着木屐出来:“吴伯。”

这位吴姓老人家住在城南的棠棣胡同,就是张达所购宅子的所在,他使了个眼色闪身进来,说道:“沈大人,今儿张达的仆人同咱们街坊说漏嘴了。”

沈持请他到书房说话:“吴伯请详细说说。”

“那仆人同邻居宗家吹嘘说他主子家的金银财宝都寄存在别人家里,”吴老伯说道:“随时取用。”

“老宗头不信,反问他‘你主子家的财宝在别人家里,就不怕人家给你昧了去?”

沈持:“吴伯请继续说下去。”

“你猜那仆人怎么说?”吴老伯说道:“他说,不管藏在哪里,他们都能找到给翻出来,大人听听,这不是干偷窃勾当的又是什么。”

果然。

就是说,一个外地的农户,不商不仕,忽然进京来购买一套五进院的宅子,不说这笔钱哪里来的,他图什么?

图京城米贵吗?

据沈持查验京兆府存留的屋宅买卖的契约文书,在京城置办产业的无非三种人,当地人发达了购置宅邸,外地来京做官、经商的,买主的身份、目的都很明显,唯有张达啥也不是。

说他没问题那是不可能的。

且根据京兆府对于每日入城之人的身份文书的登记,这人是在贺俊之离京之后的次日,也就是年三十进的京。

他入城的当晚,薛家被盗,随后一起又一起的偷盗事件层出不穷,两下里一印证,沈持知道,锁定张达这个人,路子是对的。

沈持:“多谢吴伯,这两日,张达在家中吗?”忙叫赵蟾桂拿酒与他喝。

吴老伯得了酒,笑道:“没见他外出,对了,这几日张宅采买了许多酒肉,怕是要宴请宾客。”

宾客?

沈持揣摩这这两个字心思回转,对着吴老伯一揖:“多谢吴伯,本官知晓了。”

为免夜长梦多,次日午后散值前,他点了一拨还算听话精干的京兆府衙役,说道:“诸位,本官有一事拜托,”他拿出十锭银子摆在他们面前:“今夜随本官去抓捕张达,连同他宅子里的家仆,一个都不能让跑掉,可以办到吗?”

沈持瞟了一眼银锭:“事成之后这是给诸位的酒钱。”

他出手大方得令衙役们咋舌,跟着京兆尹温至这么多年,何曾见过这般丰厚的赏赐,于是齐声说道:“悉听沈大人吩咐。”

有钱拿,哪有不尽心给他办事的。

怕走漏风声,沈持与衙役们一道在京兆府坐到天黑,而后换上常服,趁着入夜时分悄无声息地来到张宅,他敲开门后,衙役们一拥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张宅的各间屋子都堵了个严实。

沈持来时张达正在房里搂着个婆娘寻欢,听到动静本能要跑,这时候两名衙役从窗户翻进去,扑上去将他摁在床铺上:“京兆尹办案,老实点儿。”

那婆娘待要哭号,被随之进来的衙役拿刀一指:“再喊送你上西天。”

吓得她直打哆嗦,早顾不上喊叫了。

张达被押到沈持跟前,起初他还很镇定:“哟,京兆少尹老爷大驾光临敝宅,所为何事呀?”

沈持笑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来请你帮忙捉几个贼罢了。”

“什么贼?”张达狡辩道:“草民不知道。”

沈持冷笑:“你少跟本官打马虎眼,如今大理寺的刑具闲置,你若不老实,本官正好借来一用。”

至此张达还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说道:“大老爷,草民无罪,您就是打死草民,草民也不知道大老爷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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