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踢就驴踢吧,反正我就是喜欢她。”
张川要笑不活了,立即挂了电话,要去跟老大和老二分享。
一个男人,怎么能没出息成这样?
李黄轩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深切体会了什么叫自取其辱。
不过他也挺纳闷,明明跟梦梦相识还不到一个月,却敢对她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或许真正的爱,并不以时间来衡量。
午饭过后,李黄轩兴致勃勃地问:“梦梦,下午我们去哪玩?”
林夕梦伸手往他脑门上一戳:“玩你个大头鬼,下午搞大扫除。”
“好的,我爱大扫除。”李黄轩轻快地回答。
典型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哪怕这份爱情上加的期限,不是一万年。
“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阿姨洗痰盂……”
李黄轩撅着个大腚,拿擦地巾在地板上来来回回奔袭。
第一次这么享受劳动的快乐。
林夕梦悄无声息地,将垃圾桶里的调查报告捡起。
一滴泪落下来,晕染了字迹。
她慌忙拭去眼泪,将那几页纸放进客厅立柜的抽屉里。
“别唱了,难听死了。”
“歌声是用来传递爱的,你再仔细听一听,或许就好听了。”李黄轩将擦地巾推过来,盯着林夕梦笔直的小腿。
“你那个破锣嗓子,听一百遍都是难听的。”林夕梦一脸嫌弃:“擦完地跟我去楼顶拧床单。”
张大爷这破房子,留下的洗衣机太老。
稍微多放两件衣服,甩干机就罢工不转了。
林夕梦洗了床单没法甩干,只好让李黄轩帮忙,两人一起拧。
午后的阳光,温暖地照耀着天台。
上面种植着许多花草,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
晾衣绳上,一些邻居们晾的床单,花花绿绿的,在风中飘扬。
李黄轩攥着床单一头说:“我往左你往右。”
林夕梦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往同一个方向使劲,拧了个空。
林夕梦噗呲一声,笑弯了腰。
“你是不是傻子?”
李黄轩脸上一阵抽抽,虽然自己以前也不太聪明,但也没傻到这个地步。
毕竟还是凭实力考上了江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