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黄轩转过身,去洗手池前洗掉脸上的奶油。
他已经习惯了她这样,时而正经,时而疯癫。
在公司受的一肚子气,荡然无存。
当李黄轩再回到餐桌,发现林夕梦不知从哪,拎出来几罐啤酒。
他惊讶地问:“还要喝酒?”
林夕梦认真地说:“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当然得喝酒了,光吃菜多没意思。”
李黄轩上大学期间,没少跟狐朋狗友撸串喝酒,练出了一身好酒量。
如果光喝啤酒,基本是喝不醉的。
只是多跑几趟洗手间罢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你酒量怎么样?”
林夕梦笑着回答:“不太好,喝醉了就乱亲人。”
嘭嘭嘭几声,李黄轩将桌上的酒全开了。
手脚麻利,一点不拖泥带水。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啤酒倒进玻璃杯里,酒液金黄,泛起白色的泡沫。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生日快乐,干杯!”
“干杯!”
两人手中的玻璃杯一碰,各自一饮而尽。
林夕梦丝毫不顾形象,打了个嗝。
李黄轩下午只吃了一桶泡面,早就饥肠辘辘,拿起筷子就开动。
林夕梦的厨艺,一如既往的没得挑。
这么好的姑娘,不早点娶回家,还等过年吗?
他很想问一句:“梦梦,我们的儿子叫李子昂可好?”
林夕梦可不知道他这些想法,还在笑意盈盈地给他夹菜。
“工作辛苦了,再干一杯。”
“你做饭更辛苦。”
几杯酒下肚,林夕梦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表情娇羞,眼神迷离。
黑长直的头发垂下来,如同黑色的绸带,将她的脸庞映衬得更加动人。
李黄轩望着一大堆做废了的蛋糕胚:“梦梦,其实我会做蛋糕,你生日什么时候?我也给你做。”
林夕梦偏着头看他:“你怎么会做蛋糕?”
李黄轩说:“我大二下学期,在蛋糕店打过工,学了一点烘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