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燃来到喻欢身边,亲吻了一下他刚弄上去的两个吻痕,问道:“起床吗?”
喻欢摇摇头。
好累,不想起床。
祁燃揉了一会儿蔫巴的小羊,准备先去给他买早餐。
但刚一起身,衣角就被喻欢拽住了。
“祁燃,我觉得我们这样,太频繁了。”
昨晚两次加上今天早上一次,喻欢觉得怪累的。
虽、虽然确实有点舒服,但小羊在体力活上一向不太行。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掏空了,再加上贤者时间,此刻只感觉到一阵空虚和无欲无求——
“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一周一次就差不多了。”
“?”祁燃缓缓转过脑袋。
他这刚刚开荤,才尝了个味道,突然就变成一周一次了?
不对,这还只能算是半开荤,这就要刚被他断了?
少爷很不满,正打算好好跟小羊说道说道,小羊睁开了一只眼,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用语重心长的口气对祁燃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祁燃我是为了你好。”
言辞真切,语气诚恳。
祁燃:“……真的?”
“嗯嗯嗯。”小羊猛猛点头。
“哦,那是谁在我高一的时候,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地催我去洗手间,不听到冲水的声音还不放我出去的?”
啊……
喻欢眨了眨眼,耍赖装不懂:“嗯……是谁呢?”
“我不知道啊。”喻欢挪开视线。
“整整一个学期。”祁燃强调。
他现在完全忘记了自己说过的,不合理的话。
他觉得太合理不过了。
喻欢低头,心虚地扣了扣枕头边边。
“又是谁,以前对我说,人的极限是一夜八次的?”祁燃幽幽地问道。
喻欢:“……”
回旋镖扎在了膝盖上。
喻欢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
唉。
生活不易,羊羊叹气。